另外,也把无法以积分说服她双亲的状况列入考量,希望各位能踊跃提出可行的替代方案。」
看着哮正经八百的表情,小兔的眼神顿时漾起淡淡涟漪。
「事已至此,这场魔女狩猎祭就必须全力以赴。队友有难,我们都得打起精神投入活动。」
「反正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只是这下子真的不容失败了……好啊,全力以赴就全力以赴吧。」
「小队若少了小兔就太寂寞了,所以我也要帮忙。」
「尽管不靠实战赚取积分并非好事……但小兔要是在此脱队会很伤脑筋,就让我尽点力吧。」
众人意见一致,35试验小队展开行动。
小兔无言以对,只能定睛凝视着在场众人。
「事情交到我手上绝对不会搞砸,你放心吧。大家都是同在一条船的人。」
「……这个女人如此充满干劲的模样反而令人感到不安吧?还是先想想其他方法吧……凤樱花,虽然只是收养,但你好歹也是理事长的女儿,难道就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善用权力啊!权力!」
「唔……坦白讲我也有想到这个方法。但希望你们把它视作最终手段。我并不想拜托那个人。虽说应该是不致于换来什么糟糕的结果……但风险实在太大了。」
「不必借用理事长的力量也没关系。我不是说绝对会成功吗?」
「「你的自信最令人担心。」」
虽然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但小队成员们还是立刻开始互相提出方案。
「……啊,唔。」
小兔再也忍受不住,独自一人低下头去。
泪水夺眶而出。她抵挡不住自心底深处泉涌而出的那股情绪。
小兔再次确认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容身之处。她早已放弃家庭那一块情感领域。原本漠然地认定自己永远逃不掉,大概只能任凭家人摆布、束缚到寿命终结为止。
她本人都早已死了这条心,他们却说愿意倾尽全力帮助自己。
因为想跟她在一起、因为需要她。只基于这样的理由,他们就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
对于过往从未曾被任何人需要过的小兔而言,再也找不到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此时,哮伸出宽大的手掌,搭在静静落泪的小兔头上。
「我认为,即便单凭我们两人无能为力……但只要大家联手合作的话,应该就有办法突破困境。」
「……草剃。」
「你绝不是孤单一个人,还有我们与你并肩作战。」
「……可是我又没办法给各位任何回报……我只会扯大家后腿……一再受到你们的帮助……」
哮手握成拳头状,轻轻敲了依旧维持着低头姿态的小兔脑门一下。
「笨——蛋。」
「你、你这是做什么啦~」
「……你晓不晓得自己到底救过我们多少次啊?」
哮有点生气地说道。
「在与英雄对战时,你靠狙击救了凭肉身作战的我。若不是你出手,我早已经死在英雄刀下了。」
「…………」
「模拟战锦标赛那次也一样。当我被打得很惨的时候,你明明一只眼睛受创,却仍救了凤与真理一命。」
「…………」
「至于第五研究所那次,如果不是你开炮狙击,机械龙的背部就不可能出现裂痕。正是因为你轰出那道裂痕,我才有办法举剑刺入它体内喔。」
哮再次温柔地轻抚小兔的头。
「因为有你,我们几个现在才能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
「……唔。」
「我们往后仍然需要你,所以大家才会这样齐聚一堂。相信这点你应该可以理解才对吧。」
听完哮这番话,小兔忍不住放声大哭。
而且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嚎啕大哭。
不知发生何事的小队成员们纷纷聚集过来,哮则莫名其妙地被痛骂一顿。
「哮!你对小兔说了什么话啊你!」
「真是够了,八成又讲了一串夸张的言词,对不对?害她哭成这样是要怎么办啦……好了好了,乖乖乖,不哭不哭。」
斑鸠及真理开始安抚小兔。
确实有点夸张也说不定。哮苦笑着竖指轻揠自己的脸颊。
「话又说回来,草剃……西园寺的未婚夫也在学园里头吗?」
无视于忙着安抚小兔的另外两人,樱花挨近哮身边询问。
「详情我也不太清楚,但他跟小兔似乎是青梅竹马的样子。」
「哦……对方叫什么名字?」
「嗯,天明路礼真。魔女狩猎祭执行委员长。就是在朝会发表演讲的那个人。」
「————」
「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