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是在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耶……她为什么要说谎啊。」
小兔回想起信纸上所写的「叛徒」一词,连忙用力摇头加以否定。
樱花则放下望远镜,面有难色地说道。
「尽管我无意完全相信那封信件的内容,但我跟杉波不熟。万一真的出状况的话……」
「呜哇~~凤同学,你是认真的吗~~居然怀疑自己的队友,真令人心生幻灭啊~~只不过我打一开始就已经对你感到幻灭就是了——」
当真理噘起嘴唇,以带有轻视意味的语气讲出这句话之后,只见樱花抬起下巴……
『喀!』地狠狠赏了真理的脑门一记重击。
「好痛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你!」
「谁教你要讲出那种讨人厌的鬼话。」
「我讲的明明就是事实呀!」
「我并不觉得怀疑就是坏事。因为若想证明,个人的清白,就有深入了解事实真相的必要。如果能成功证实清白,那也只需等事后再向对方表达由衷的歉意就好。即使遭到对方讨厌,我也会持续道歉。我认为这样作就行了。」
「……那假如事实是当真有罪的话,又该怎么办?像我这样……」
真理对自己过往的行为感到愧疚,显得有些伤心地嘀咕着说道。
抬高下巴停在真理头上的樱花先是露出觉得尴尬的表情,旋即又半阖双眼冷冷瞪视着真理的脑门。
紧接着——喀!
「就跟你说很痛耶,你到底是怎样啦!」
「谁教你要讲出那种无聊透顶的鬼话。」
「什么嘛,人家只不过是觉得有罪恶感而已嘛!」
「罪恶感?这个字眼挂在你嘴边还真显得格外肤浅呢。」
「你、你这像伙……!」
「如果有空产生什么罪恶感的话,还不如履行诺言努力设法拯救世人比较有用。」
真理气得不断发出沉吟声,樱花则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尽管相处时日尚浅,但最底下的小兔及最上面的哮都有察觉到樱花的心意。
(她在掩饰害羞吧……)(她在掩饰害臊呢……)
她鐡定只是想表达「错不在你」的意思罢了。
(但话又说回来……斑鸠为什么要说谎欺骗我们呢?)
虽然并不相信那封可疑信件的内容,可是哮却搞不懂斑鸠用请假几天这个理由敷衍小队成员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尽管介入个人私生活并不太妥当,但从今天早上开始所体会到的异状及可疑信件一事,始终令他感到耿耿于怀。
杉波斑鸠是叛徒。
叛徒?这句话所指的事情是什么?
哮就在疑念未消的状况下,半推半就地跟着樱花等人一同行动。
抵达郊区之后,斑鸠沿着人烟稀少的道路持续往前推进。
周遭风景渐渐变得愈来愈简陋,荒废色彩渐趋醒目。
一行人边利用建筑物后方藏匿行踪边悄悄移动,但真理却突然停下脚步。
「咦……这个方向,该不会是……」
就在真理一面环视周遭一面开口发言的时候……
「等等,杉波停下来了。」
斑鸠才刚依照十字路口号志灯横越至马路对面,便完全停下脚步。
四人诧异地静观其变。
就在这个时候,一排大卡车车队宛如妨碍哮等人的视线似地行经十字路口。
短短数秒之间,小队完全看不见斑鸠的身影。
「——咦!?」
哮忍不住发出惊呼声。
因为当卡车车队通过之后,斑鸠的身影也随之凭空消失了。
哮等人连忙横越号志路口,来到斑鸠消失不见的位置。
「她人跑哪里去了!?」
「附近没有可供躲藏的巷弄。凭杉波的运动神经,绝不可能在那一瞬间便逃出我们的视野之外。」
「难、难道说她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应该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吧?」
哮等人各自环视周遭,同时面露狼狈的神色。
他们花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在附近展开搜索,结果仍没能发现斑鸠的踪影。
匪夷所思的事态令众人均感到不知所措。
然而当中唯有真理独自低头凝视着他们一行人的脚下。
「……杉波她……大概是前往境界线了吧。」
真理嘀咕了一声,接着继续说道。
「这一带很显然没什么人对吧?建筑物大多呈现出千疮百孔的半毁状态。正是境界线就在附近的最佳证据。我猜不远处必定设有哨站才对。」
「境界线……但那个区域必须通过哨站盘查才能进入吧?我听说若没有许可证的话,无论进出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