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是同类众集的地方,所以应该有其他看到的人。」
「……原来如此,换句话说,目击者判断不出那个穿和服的人的性别。」
「是没错……不过这一点有些诡异,在光线那么昏暗的环境当中,既然看得出身上穿什么衣物,理应看得出性别才对。一股而言,看到影子应该会认为那是穿着裙子,而且因为那女子在和服外套着皮衣,所以也看不清楚和服的袖子部分。只有我才看出那是和服,虽然让我感到我很自豪,但似乎还有其他眼力不错的家伙嘛在!可是,怪就怪在为什么这样看不出性别?」
「这唷点的确很奇怪,如果对方误认她穿着裙子,应该就能知道她是女性。但那个目击者明明不知她的性别,却知道她身上穿什么衣服,感觉真是诡异。」
……感觉起来像是已经设计好的一样。
这次的事件原本就已很不寻常,加上事件本身的进展得太有秩序,更让人感觉很不确实。
一点一滴逐渐明朗化的杀人记录。
一点一滴夸张的杀人魔行动。
犯人的真面目有如一张张掀开的扑克牌,
这简直就是……
「对,像是幼稚小孩玩的游戏。」
她带着笑意这么说。
我又一次被抢先说出尚未出口的话。
我一脸困惑地望向她,她脸上还是挂着像猫一样的笑容,然后整个人趴在电暖桌上。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我没什么其他情报了。」
我无法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今天早上的新闻,让我被迫接受具决定性的事实,我直到现在还觉得喘不过气。
在杀人现场有人目击到穿和服的人,我为了确认那人是谁,为了反驳那个人不是式,因而来到此地。
不过,这里只有几乎算是最糟的答案在等待我。
——可是,那又如何呢?这件事只不过和三年前的情况一样。因为我没有亲眼确认任何事。
「……嗯,关于昨夜的事就谈到这吧。」我像是讲给自己听一样换了思考,因为还有两件事必须询问。
「另外还有个很单纯的问题,杀人魔的目击者是这次才开始出现的吧?特别是这一周,完今不是发生在以前那种偏僻的地方。这次跟三年前的事件不同,进行杀害的地方全都在街上是吧?就算没看到杀人场面的目击者,连事件发生前后看到可疑份子的人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嗯,经你这么一说,情况的确是这样,不过这么说来就奇怪了,杀人魔留下的杀人现场,几乎全在我们的地盘上,不过药头并不想跟警察扯上关保,来买药的人,也不会刻意去向警方通报,因为这么一来,连他自己也会变成可疑人物。对我们而言,可疑人物泛指一般人,不过一般人如果券着和服,本来就会很惹人注目不是吗?现在只有年老的良家妇女会穿和服这种衣服了。一想到年老的良家妇女会跑来买药,真的是诡异到极点啊。」
她一边用脸颊靠着桌子,一边喃喃说着像暗号一般的话。
「……这样子啊,简单地说,越是平常的事,就越不会被认为是异常。举例来说,因为你是药头,所以即使在卖药的杀人现场出现,以目击者的观点来看,反而更像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幕。」
「嗯……」她的脸色顿时一沉
不过,从她没抱怨这一点看来,她应该也同意我的论点。
「但我刚才说过,平常有卖药交易很正常,可是事态演变到现在这么夸张的地步,他们不会觉得买药的人很可疑吗?」
「我想也是,不过目击者昨夜第一次出现,也就是说,至今都没有目击犯人罪行的药头或买家出现——就算有,也是目击者想保护的人,归类起来只有这两种可能而已,像这种一直在都市里杀人的犯行,没有目击者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是这样吗?那只是因为没人看到,所以没有目击者吧?」
「我指的是没有人看见的场所,就以密室杀人来说,不是经常拿来常故事题材吗?这件事也是一样,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意义,因为把秘密常成犯罪来表现,这和犯人自己举手承认没有两样。」
「——啊?我的脑袋不好,所以听不太懂,密室杀人不是犯人用来避免警方追查的方法吗?为何反而不能做了?」
「这可是,桩杀人案件啊,尸体所在的房间,如果是密室的话,那就证明不是门外的人干的。为了不造成任何人的困扰,所以让该处成为密闭空间,这就是密室的意义。
换句话说,只要处于密室状态,就一定得是自杀事件。如果打开密室后发现有人被杀,还会让你去思考明明没有人进去,犯人应该怎么杀死被害者的问题——那么,这种隐藏罪行的方式,基本上就是错的。
这样你了解吗?所谓密室的意义,就是自杀,若想设计成密室,就不能让人觉得会有下手杀害的犯人出现。如果把密室当成杀人现场,那就失去设置密室状态的意义了……相反的,假设会有目击者的场合,如果没有目击者出现才是奇降,在街上杀人却完全没有目击者,你不觉得很不自然吗?」
她「哦」了一声,然后抡起头来回答
「不过,不是有目击者出现吗?像是我啊,还有其他人。」
「没错,因此才奇怪,既然这次有目击者出现,那先前的案件也应该要有目击者出现才对。」
推理的过程虽然粗略,但是大致上没有错。要是以前都没出现目击者,正好证明昨夜发生的案件相连续杀人案件无关。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