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民没有吃过那的水果吧。这是故乡的味道啊。
要是投毒了,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的岁月才能恢复如初。
【好吧】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皇帝。
就算是幕僚也隐藏不住自己的震惊了。
大将军颤抖的说到。
【那,那个……陛下……在湖里投毒?但是,那样的话……】
【贝鲁加利亚人是异教徒。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吗?】
大家吸了一口气,但是没人敢反驳皇帝陛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深深的低下头。
【敬领圣谕,荣幸之极。我等定将敌军驱除出圣地】
皇帝将右手按在圣印上。
【勿违神命】
弗拉基的背后打起了一阵冷颤。
皇帝准备离开了。
此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看向弗拉基。
【我要问一个问题】
【啊?!是!】
突然的提问让弗拉基慌乱了。
【派兵潜入,在湖里投毒的方案……是卿想出来的计策吗?】
【唔……】
当然,这些其实是玛丽亚想出来的。
但这计策实在是太卑劣了。
要是说出了女儿的名字,岂不就是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了吗。
但要是说是自己想出来的,那自己就会像是一个夺走女儿功劳的父亲一样了。
弗拉基的额头渗出了汗水。
【……这是神明的启示】
【哦?】
【……当我在礼拜的时候,听到了神明的告谕】
皇帝微微的点了三次头。
【既然如此,这个计策就肯定不会有错了】
【非常感谢!】
弗拉基深深的低下了头。皇帝离开了房间。
大将军将手覆在脸上。
【哦哦,这真是……】
虽然将校们都对弗拉基投射出责备的视线,但他早有觉悟了。
他喃喃说到。
【……我也不是喜欢干这种事的。要是昨天的会战能够打赢,我也就没必要说出这个计策了】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都低下了头——
会战之后,过了三天。
贝鲁加利亚军继续用大炮对帝都冈达纳尔进行超远距离的炮击。
晚饭后——
克拉丽丝给雷吉斯帐篷中的水壶换上了新的水。
【由于湖水有点臭,我在煮水的时候放了一些香料】
【是吗?谢谢了】
【肚子不舒服的人越来越多了。雷吉斯先生也要注意身体哦】
【我知道了】
说起来,自己昨天感到有些发热。
是因为疲劳了吗?
在克拉丽丝打算离开帐篷的时候,又有一个女性进来了。
她是《悬吊之狐》的军师——耶西卡。
两人对视了一下,空气中似乎散发出了火花。
不过,克拉丽丝不会跟不喜欢的人说话,因此沉默的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耶西卡咯咯的笑道。
【好可怕好可怕】
【……怎么了?】
【我在想,希斯帕尼亚帝国差不多也该回复了吧】
【虽然一直都有送劝降通告过去,但还是没回复呢】
【就这么没效果吗?】
耶西卡歪了歪头。
雷吉斯否定到。
【根据谍报,已经给对方造成很大的损害了。很多居民都想离开帝都了】
毕竟对方的海路还是通畅的,因此还可以坐船离开。
【是呀。是我的话早就跑掉了】
【但似乎希斯帕尼亚皇帝禁止民众坐船出海了哦】
【啊啦】
【……虽然在前些日子的会战中,希斯帕尼亚军的损伤很大,但还是有四万兵力的。为了维持他们的生活,就得需要城市的住民继续工作吧。比如煮饭的,洗衣服的,还有医生,理发师,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