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即使是有逃脱者关押的场地也没有更换。
【哨兵呢?】
【……在那个区划的附近,有几个人】
【我需要尽量正确的情报】
【今天我经过的路上,有四个人。他们拿着步枪】
四人吗。
就算能出其不意的打倒他们,但即使发出一声枪响就会变的骚乱了。可以的话想要尽量避免交战。
【我想和市民一方的代表见面。可能吗?】
【代表者?那就是市长吗?那样的话,好像他已经死了……现在制铁协会的大人物,可以成为代表吗?嗯……】
虽然知道了市民的代表者,但是仍然不知道如何去见面的方法。
【你是用什么办法离开被关押的地方的?】
【就是买卖啊。虽然买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和衣服呢。但是为了生存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吧?】
她把自己亮眼的金发梳了梳,整理了一下刚才凌乱的衣服。
较弱的仿佛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身体,看来做劳力的活是不行的。
如果是物资被夺走的话,就不可能贩卖物品了。恐怕,也只能像是当女仆一样赚钱了吧——瓦雷斯这么判断到。
不过,现在可不是详细询问关于她工作事情的场合。
不得不突破哨兵的监视,和市民的代表者见面。
也想过要拜托这个少女进行传话……
但是太危险了。
不知道她是否是一个信用得过的人物。
有可能会把瓦雷斯出卖给海布里塔尼亚军,也有着优先个人利益的可能性。
因为恐惧着敌兵,所以把前来帮助自己的伙伴出卖出去的市民,实际上是存在的。
【那里!怎么回事?!】
海布里塔尼亚语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瓦雷斯的后背僵硬了。
视线转过去,看到了奔跑在道路上的士兵。
只有一个人吗。
这是因为这边在说着话,而且还有有一段距离,对手人数也很少的缘故所以没能注意到脚步声吗……
只有一个人的话倒是没问题的。
出其不意的杀了他,然后把他藏在这边的建筑物里就好了。
然而,他的后面跟着十个人左右的海布里塔尼亚兵。
瓦雷斯在内心咂舌。
——要逃吗?
但是,这样的话就会让他们拉起警戒。那么接触市民就会变得困难了,作战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变得很低了。
——要杀吗?
以十个手持步枪的敌人作为对手,即使他们不开枪也很难战胜。(译者:第三皇子表示都是渣渣)
【咕……】
【……交给我吧?】
眼前的少女轻声说道。
摘下头巾,让金色的秀发随着夜风飘动。绿色的眼眸看向敌兵。
【啊啊,兵队叔叔,这个人似乎身体状况很不好呢?】
这么说着,然后使用头巾擦着瓦雷斯的脸和头发。因为她的身材比较矮,所以变得要踮起脚尖了。
走在前面的海布里塔尼亚军的队长,歪了歪头。
【身体状况不好……这样?】
虽然他有着很重的口音,但是还是能够说出贝鲁加尼亚语的。
周围的士兵们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少女耸了耸肩。
【看起来是听到了枪声,所以精神就变得糟糕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的跌倒了那边的水道里。你看,全身都湿透了呢】
【难道不是喝了酒吗?!】
【好像之前是喝了吧?虽然是在送我的途中,也许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太好了的呢。啊……难道说,是生病了吗?】
【什……?!】
队长退后了一步。
然后,【居然是疾病?】这样的海布里塔尼亚语被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其他的士兵们听到后也拉开了同样的距离。
军队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聚集了这么多人。而且,也有喝着泥水,吃着腐烂食物的人。也很少换衣服,连睡的床都不卫生。
海布里塔尼亚军已经经过了一个月以上的远征,因为身体疲劳和精神萎靡演变成了生病的人络绎不绝。
而这里面,也有患上了容易传染的疾病的人。
有这种危险的场合,谁都不会想靠近的。要是在这个土地生病的话,恐怕就要把性命交待在这里了。
瓦雷斯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