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真是的】
唐突的语言令伊莉莎脸红了。
【好的。下一部作品的女主角,就穿这个衣服好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叹了一口气。
会发生这种状况,是因为巴斯提昂为了“未来最高的杰作”,时时刻刻都在积累着素材呢。
回到了话题中来。
巴斯提昂挠着已经梳理好了的头发。
【嘛,虽然也问了很多事情……最在意的,果然还是哥哥和父皇的这件事。】
【我再次对皇帝陛下驾崩的事情表示哀悼。】
【不是,那个……哥哥看起来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哪】
【诶?】
巴斯提昂环顾左右。
走在贝鲁加尼亚最广阔的宫殿前的大道上,虽然日落后仍然灯火通明,但是因为正处于皇帝陛下驾崩的不久之后,所以现在的道路上没有多少行人。至少没有人近到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
【既不是亲眼见到,也没有证据。但是,哥哥是在父亲和新婚妻子在寝室的时候进去的……所以发现了父亲他们的逝世。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哥哥的重装步兵在房间的门前驻守着,而能够马上进入房间的人,只有侍从长和几个医生还有女仆。】
【那,那是,我觉得毕竟是陛下的寝室,而且又是驾崩的地方,不可以随便的让闲杂人等靠近吧……】
【还有传闻因为连死去的新娘的主治医生都被疏远了,导致她娘家的艾斯塔布鲁库王国怒不可遏的想要发动战争了呢】
【战争?!】
【嘛,虽然因为贝鲁加尼亚帝国总是在战争着,与他国的关系一下子变得险恶起来也不罕见呢。同时也拒绝了将遗体运回祖国,也不让主治医生来看遗体,很奇怪吧】
【……这个,的确是】
伊莉莎俏脸蒙上一层阴云。
这是似乎可以让人相信有着事实与贝鲁加尼亚帝国的官方公告“后妃尤哈普丽夏的死因”相违背的可能性的。
那就是弑君。
伊莉莎以失望的表情问到。
【为什么,帝国的各位,能够允许这样的暴行呢?】
【这和海布里塔尼亚王国无法制裁玛格蕾特女王是一样的理由吧。因为没有证据。虽然有许多疑点,但是并不是决定性的。而且,许多大臣也承认着哥哥作为下一位皇帝继承人的资格的吧。】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反叛者吗?】
【嗯,毕竟父亲并不热衷于政治和军事。而且海布里塔尼亚王国看起来也快输了。】
【问题在这里吗?!】
【毫无疑问这个国家在追求着强者的支配。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是正确的……但是弱小的话就会被消灭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就承认了吗……】
【作为侍从长的贝克拉尔侯爵也承认了,帝都周边的大贵族们也都是第二皇子派。比起事实是否正确,问题的焦点不更在于选择哪边会有更大的利益吗?】
【你也觉得这样就好了吗?】
巴斯提昂交叉起双手。
【嗯……比起事实的真相,成为皇帝后会做什么这不是更重要吗?】
【……也有这种想法呢……】
【所以说,我也觉得这是正确的哦。毕竟和那个家伙约定好了哪】
轻轻的抚摸着挂在腰间的小皮革袋。那里装着在海布里塔尼亚所邂逅的友人罗兰德的笔记。
这是他为了歌颂,传播自由主义而写下的书。
这世界上有着可以让所有人类都追求幸福的自由——他这么说过。
然后,现在的贝鲁加尼亚帝国,并没有自由。贵族在穷奢极欲,平民被压迫榨取,无尽的战争仍然在持续着剥夺无数的财产和生命。
【不得不去改变。但是,我也不觉得贝鲁加尼亚帝国全部都是不好的。不可以将这个帝国完全摧毁】
【也是啊。我也觉的急剧的变革会带来诸多的不幸。】
【到底该改变什么,该留下什么才好呢……我是不明白这个的。所以,我想问问可能明白这个的人。】
【哦】
因此,巴斯提昂他们才在夜晚的道路上走行走着——
离开了贵族宅邸和面向贵族的商店林立的中心部,向许多平民居住着的外缘区划地方前进。
从大道上拐入小路,在差点要迷路的时候,看到了一间酒吧。
因为是红砖建成的建筑物,并且大小比普通房屋要大上数倍,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巨大。
明明周围的建筑物大半都门窗紧闭,路上的行人也稀稀疏疏所以很安静,只有在这间店铺敞开的窗口中,透露出油灯的光芒。木质的门也半开着。
店铺的门扉上挂着【普罗瓦努丝】这样的小看板。
巴斯提昂拉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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