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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吉斯连忙摇了摇头,因为画面太美不敢想象而打断了思考,缩了缩肩膀。
「嘛,我认为女生不应该随随便便和男性同睡一间房哦,和年龄没关系」
「我,我知道了啦」
阿尔缇娜连耳朵都变的通红,这么回到。
他们到达了在丘陵上搭的帐篷附近。
「……虽然是这种时期,但你和莱特内优皇子仍然是争夺皇位继承权的劲敌。可不要大意哦」
「大意是指?」
「嗯……如果能知道是什么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总之,交涉这方面就交给我吧」
「恩。拜托了」
帐篷的四周都是帝国第一军的骑兵的驻守。上个月,因为阿尔缇娜他们和他们起了冲突,而使三个骑士团中的一个受到重创。(A:白狼骑士团,详情请见第三卷)应该不会这时候才来算账呢吧,雷吉斯虽然这么想着,还是绷紧了神经。而阿尔缇娜却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
就像是在说有什么抱怨的话就放马过来,这样的态度。
骑士们形式的向他们敬了个礼,但却一丝不乱,宛如模范一样的敬礼
阿尔缇娜向他们会了个小小的礼,而雷吉斯则跟在她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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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的入口处由一块布垂下来遮盖住,布的下端被石头绑住。掀开它,阿尔缇娜进入了帐篷内,雷吉斯紧随其后。
进去后迎面扑鼻而来一股香料的香味。帐篷内大约有六位骑士随侍在墙角,而一等文官杰尔曼则立于他的主人旁边。一脸沉痛的表情,脸上也难掩一股疲惫之色。然后,穿着军服的莱特内优坐在椅子上,看着在长桌上摊开的地图,额头上缠着医疗用的白布。那是在前几天的战斗中负的伤。但是他脸色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两样。肤色像石膏像一样的白,嘴唇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红(A:噗。这什么比喻),在他身上一点疲惫之色都看不到。
他把视线从地图上移开看向这里,开口了:
「你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好啊,阿尔珍缇娜」
「莱特内优你意外的有活力啊,听说你受伤了呢」
「嗯,被敌人算计了。从悬崖的上面把石头和木头丢了下去,还骑着马冲了下来」
「从悬崖上冲下来什么的,莱特内优你不也能做到么」
「那只是还是熊孩子时候的事了……….完全没想到他们能突击到三万人的军队的中央里来。虽然这边是在狭窄的山道里列队前进,呢」
「在哪中招了?」
在旁边随侍的杰尔曼回答了阿尔缇娜的问题。
他指向了地图上的一点。
「在这里。因为是山间的通道,所以是一条非常细的路。对方从山的两侧冲了下来,一番战斗后又从山谷的两侧逃走了」
「…………….原来如此」
这种地形的话,无论是多么庞大的军队,保护本阵也有他的极限。这种在斜面的半山腰里的小道,有着多少悬崖峭壁,只看地图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雷吉斯思考到————如果这是在侵略敌方的领土的话,没有做好陷阱和奇袭的警戒就只能说是己方大意了。但是,这里是帝国内,而侵略者是对方。
想偷袭的话既要懂得选择场地,又要得到那片土地的详细情报,制作大量的陷阱也需要时间。这点上应该赞赏一下对方呢。
阿尔缇娜指了指莱特内优额头上的伤到:
「被袭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但那个伤是怎么回事?」
「这是被佣兵王基鲁巴特的拿手兵器——三叉戟弄伤的。本以为躲开了,没想到又攻来过来,没想到他身手意外的不错啊」
他的视线依旧投向地图上。
呜呜呜,阿尔提昂这么低吼到。
「是佣兵团<被吊打的狐狸>呢……」(A:原文意思是被吊起来的狐狸,恕我就是想这么翻2333333(泥垢)
「阿尔珍缇娜你那边好像也有什么情况呢」
「稍微有点呢……………」
她一脸咬了苦虫一样的样子。
在和瓦登大公国的战斗中,敌方<被吊打的狐狸>(A:我拜托你别再出现了…这佣兵团我翻一次笑一次)中有一名叫弗兰崔斯卡的少女。对方是个使用十字弓的名手,射上了护卫的艾利可,也把阿尔缇娜的宝剑<帝身轰雷之四>给损毁了。
莱特内优把地图上的棋子拿了起来,在手里转了转。
「第七军怎么样了?」
「我想报告书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啊,巴鲁古努中将战死,士兵们也损失的差不多了」
第七军有着两万一千人的兵力,在前几天的战斗中却锐减至一万人。
具体的损伤是战死者四千,负伤者五千,逃亡者有两千人。
虽然实际上算作战死者的里面可能也有逃兵也说不定。当然也有可能正相反,但无论怎么说,这是一场败仗,所以实际的损伤情报也没有去仔细统计。
顺便一提,巴伊路修密特边境连队四千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