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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了。
手在发抖啊!
又打开了步枪的夹子,从口袋中拿出子弹——掉下来了。
迪奥卡斯刺出了枪。
连喉咙都能喊破的叫到。
去死,这样的。
【啊,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枪芒向敌人的身体延伸过去。
迪奥卡斯的铁枪,贯穿了青年的腹部。
感觉到比木头的还要柔软,像是稻草的桅杆一样。
在柔软中,感受到了坚硬的触感。
碰中骨头了吗。
刺中了肋下,肚子以上的地方。
【啊唔】
睁大着眼睛的青年,从口中吐出了鲜红的血液。
迪奥卡斯马上把枪抽了回来。
因为上面挂着比平常要重的东西,做不到对付其他的敌人。
一拔出来,青年的腹部也喷出血了。
咕溜的蹦转下来了。
【妈妈……】
留下了和血一起喷洒而出的言语,无法动弹了。
迪奥卡斯的左耳,隆隆的像是沙暴在吹动一样。一跳一跳的痛着。
都是这个家伙开枪的错……不对,这个家伙开枪了吗?怎样都好,下一个敌人了。
在海布里塔尼亚军的战列步兵背后,并排着拿着巨大盾牌的步兵。
迪奥卡斯凭借数步之势,把长枪向巨盾刺进去。
哐,只发出了这个声音,没有刺穿。
枪头不够力了?!
之后,敌兵朝后方撤去。
想跑吗!
要是在这里逃跑了,又变得必须得进行《死的行进》接近了。
传递贝鲁加尼亚帝国军的命令的喇叭,已经吹响了突击的曲调。敌人要是后撤的话,前进!前进!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吗!】
从盾的后方传出海布里塔尼亚语的咒骂。
【杀了你!别跑!】
刺出了枪。
巨大的盾真碍事。
枪声响了。
从盾的后方开枪了吗。同伴被打到了。
敌人渐渐的后退了。
普通来说的话,刺向逃跑的敌兵的后背,就像狩猎山野的野兽一般轻松的……但是巨大的顽强的盾牌,和偶尔从盾的间隙中射击的枪击的缘故,阵形没有轻易崩溃。
【可恶!可恶!去死!别跑!胆小鬼!】
【后退!后退!加快速度!】
迪奥卡斯大胆的踏进去。
谁还会再去走一次《死的行进》啊。故乡还有在等待着自己的家人。干农活才是符合我的本性的!
【呀啊啊啊啊啊————!!】
联同身体飞跃的一击划过盾牌,弄出了空隙。马上,伸展手臂进行连击。
从盾上划过的枪尖,刺穿了隐藏在巨大盾牌后面的敌兵的胸膛。
【卡?!】
敌人们骚动起来。
【被刺中了!】
【退后!退后!】
【堵上去!别乱了!】
看见好机会的同伴们,踩过倒下的敌兵的尸体冲进来。丢掉了枪,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太大而难以操动的大盾这样的,只要从旁边斩击过去应该就能简单的打到了。
但是,把剑拔出来的同伴刚要砍中一个敌人之前,就被从内侧而来的集中枪火打成了马蜂窝了。
迪奥卡斯开拓的缺口,被两侧的盾兵堵上了。
逃跑的脚步没有改变。
又重复了。
不知道为什么,迪奥卡斯笑了。
【呼哈!继续杀!胆小鬼们!一样啊!跟刚才一样!】
再一次握紧枪,用身体突向盾牌。从正面进攻的话,从缝隙中射出来的子弹是不会飞过来的。
再一次以撞上去的势头划过盾牌,伸长手臂。
第三个人了!
【呼啊啊啊!】
能行的。就在这里崩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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