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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也就是说,他们因为轻视我们,所以即使我们说什么都是被否定的哪!】
【就是这样哦。这不在任何会话的范围。看书也是一样的哦。如果抱着这写的全是无聊的东西这样的想法看书的话,那不论什么书上都是无聊的内容了哦。相反的,如果对于自己来说这里应该有什么可以获得的东西……这样想法的看书的话……啊啊,嗯嗯……嘛,大概……】
【什么?】
【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着各种各样的书嘛……】
想起了各种各样东西的雷吉斯。
阿尔缇娜叹了一口气。
【因为母亲大人原来是平民吗……明明不用连那一个部分都否定的……】
【嗯……大概,我认为轻视的理由,不只那一方面吧】
【诶?那么,是因为我是女子吗?未成年吗?】
也有这一些方面吧。
但是,雷吉斯认为这些不是本质。
【他们呢,对于自己们以外的人都是轻视的吧。】
【怎么会这样?莱托内尤呢?】
【那样的人物的话,在他们的价值观中,是被放在“特别地位”的哦。按照顺序的话——特别地位·自己们·其他——这样感觉的吧】
虽然严格的说的话,就算在“自己们”中也是有序列排列的,那个“其他”中也是有上下位置的吧。
阿尔缇娜像是不能明白一样,歪着头。
【那个特别地位的话,跟军队的阶级,贵族的爵号是不同的东西吗?】
【我认为无论是他们对自己评价变高的事情,还是轻视其他人的事情,都是无自觉的吧……在长久不变的成员中,那样做的很顺手的集团中,在互相认同同伴的同时,就变成否定同伴之外的人了。】
【认为同伴是很重要的,也不是坏事嘛。但是,否定同伴之外的人,是怎么回事?】
【举个例子,现在,你对第七军怀有厌恶感吧?认为他们是错误的吧】
【当然了!】
【那么巴伊路修密特边境连队的同伴们,也会这个那个价值观吧。这样的话你也会对同伴予以很高的评价。认为同伴们都是很棒的人吧。】
【会这样吧】
【……那么,从外面出现了一个否定同伴的意见的人物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呢?】
【那个就……啊?!】
阿尔缇娜虽然是过于直率的性格,但并不愚蠢。
一连串的对话中,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也是有犯过同样错误的可能性的。
脸皱起来了。
【因为在我和你之间,积累了很多东西所以结下了很坚固的信赖关系。但是,这不能成为否定那个来访者的理由。】
【是的啊……我相信着连队的同伴,给他们与很高的评价。但是因为同伴和意见相对立,就否定了从外面来的那个人的意见这种事,太奇怪了。】
【片面断定对方是错误的,很奇怪吧。明明把发言者和意见分开来讨论是原则的说。】
【这样吗?】
【嘛……“这个人说的话准没错的”这样的思考方式是主流呢,这也是事实。虽然很遗憾。这样的可以说是权威主义,在议论的立场上是应该被否定的思想】
【应该被否定的?但是对于雷吉斯的意见,和他人的意见,接受的一方是不同的这不是当然的吗】
【……作为人来说的话,也许是当然的吧。但是,就我而言,不论是谁的意见都应该同等的探讨——我想持有着这样的思考方式。虽然这个也被称之为启蒙主义吧】
【不论是谁的意见都同等的,吗……这个的话不论皇帝还是平民也是一样的吗?】
【嗯,是的哦。虽然这些都是只能在书中说说的呢……某位启蒙主义的著名人,就连混入自己家的狗的叫声,也“捕捉到了意见深刻的探讨吧”这样,被助手们阻止了的样子呢。】
【这样啊……呐,雷吉斯也认为那样不好吧?】
是一副像是担心病人的样子。
有点遗憾啊。
明明是不错的逸闻的。
【比起我这种人的话来,远吠的狗的意见更有价值也说不定吧】
【这不是启蒙主义,是被姐姐印上去的东西吧?!】
五月十八日傍晚——
传入了在北侧东进着的一万海布里塔尼亚军,向南方转进了的情报。
雷吉斯的担忧应验了。
但是,第七军的作战参谋长比尤占特没有同意变更作战计划的关键地方。
【虽然已经判明敌军的意图,但是打乱了联合军队的计划的话,就赶不上南侧的会战了吧。我军的胜利依然无可动摇。】
根据他的话语,预想南下的敌方部队汇合的时间会是在两日后了吧。
然后,南侧这边,敌方的友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