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现在把那块布卷开了。
恩奇欧和弟子们,吞了一口口水凝视着。
阿尔缇娜用手取下了布——他们的眼睛睁大了,露出叹息的声音。
【怎么了?】
【……可以摸吗?】
刚向前伸出剑,刚才还像是病人一样的恩奇欧,变成了职人表情的样子。
面对锻冶师的询问,阿尔缇娜点头肯定表示回复。
恩奇欧以慎重的手势握住宝剑的剑鞘,慢慢的抬起来。
这次轮到阿尔缇娜睁圆眼睛了。
他居然能单手把宝剑抬起来啊。简直像对待普通长剑一样单手拿着剑鞘,另外一只手已经拉着剑把,把刀身拔出来着。
就算是在巴伊路修密特边境连队连队中,也没有拥有这种程度臂力的人吧。真的是像熊一样的体格而非是逞强。
因为比普通的剑要长很多,稍微要费点工夫吧——但恩奇欧连别人的帮手都不用,把宝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后回到了作业台。
【……好重啊】
【是啊】
【……而且,平衡感很不好】
唰的——仿佛是发出了声音一样。弟子们脸色全部变得苍白了。
在皇族的面前批判帝国的宝剑,也和批判帝国是一样了的吧。根据接下来的话语,以不敬之罪被问责之也是不奇怪了吧。
即使是在工坊外警戒着的艾比达尔艾布拉也听到了吧。眼睛像是盯着一样望了过来。
瓦内莎慌忙插嘴。
【真,真的对不起!我家的当家,不会遣词说话!】
阿尔缇娜举起单手制约住了。
【我正在和锻冶师说话呢】
【……是……】
相当生气着啊——周围的人这么理解到。
阿尔缇娜像恩奇欧那边探出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请详细告诉我】
【这把剑的剑柄,相对于剑刃来说太短了。素材也是以轻重量优先使用着脆弱的材料哪。这个居然是宝剑什么的,滑稽之极。】
爽快的断言了。
弟子们发出无声的悲鸣,连比达尔艾布拉也是一副马上就要拔出剑的样子,脸都通红了。
瓦内莎脸色变得苍白似乎要倒地了,不过雷吉斯用肩膀支撑住了她。在耳边悄悄说道。
【……没事的哦,姐姐。】
【哈,诶?】
阿尔缇娜猛烈的把手掌拍向工作台。
发出了巨响。
嗡,寂静造访了。
全部的人看着她的举动。
弟子们是一副在等待着判罪的决断的心境,士兵们一副等待着拔刀命令的架势,瓦内莎则在像神明祈祷着。
只有雷吉斯,一点都不担心着。
阿尔缇娜大声说道。
【果然,是这样吧?!这把剑很奇怪吧?!】
能够马上理解这句话的意义的,只有雷吉斯而已。恩奇欧稍微迟了一点点点头。
【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把宝剑,但是我也接触过许多初代皇帝的时代的剑。哪一把都是从建国战争中幸存下来的的实用的剑。我明白因为是皇帝的剑所以装饰华美,虽说如此,但是这个很奇怪啊。《炎帝》在战场上经常身先士卒不是吗?那样的英雄,不可能拿着这种用不了的剑!】
【就是这样哦!果然,这把剑用起来很困难吧?!】
【你这家伙,居然能挥舞起这种剑啊】
【没有办法嘛。因为是从皇帝那里借来的东西,如果说好难用啊这种话的话,就会被说“为说拿不起来而道歉”这样想着哪。这不是很让人生气吗!】
【哈哈哈!没错啊!】
【这个能不能修啊?】
【是作为原来那样的装饰品来说呢?还是,作为武器来说呢?】
【当然是,作为武器了!】
就连第四皇女,对作为帝国军少将的地位的阿尔缇娜,平民的锻冶师也不使用敬语,“你这家伙”这样说着高笑着。
弟子们的脸色变得像新品的衬衫一样雪白了。
瓦内莎像是已经有了觉悟一般,不如说是一副平静的表情——就像是在墓地伫立的寡妇一样的脸色。
艾比达尔艾布拉他们则是抱着头。因为他们之前一起同行去过帝都,所以知道一些公主殿下的性格。跟平民没有隔阂的相处就是这样的吧。
雷吉斯,露出叹息。
看来话题似乎结束了。
可是,让许久再会的姐姐和恩奇欧的弟子们这么一直担心着不管太过分了。而且,艾比达尔艾布拉他们也是一直被雨淋湿着也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