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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才人的话,塔巴莎迅速站起来,抱着书离开了。
啊,喂
才人想把她叫住,但是塔巴莎已经用魔法飞起来,到达遥远的书架上了。因为那有二十多米高。不会飞的才人根本追不上去。
果然她还是讨厌自己读书被打扰啊,于是才人一边想着,一边打算走出图书馆。但塔巴莎突然一下落到他面前。
呜哇!
塔巴莎迅速的将手中的书递向吃惊的才人。
呃?
这本书的话,应该很简单
好像她是去为自己找能看得了的书了。可是,这对平时从不关心别人的塔巴莎来说,让才人觉得很意外。才人接过书,心想着,塔巴莎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更让他吃惊的话语又从塔巴莎口中说了出来。
我来教你认字
恩?
只是看书的话,是学不懂的
啊,虽然是这样,但可以吗?我觉得很困难哦。毕竟我的头脑不大好
不用在意
塔巴莎拉着才人的手,走向桌子。
哈尔凯基尼亚的文字,虽然与拉丁文有相似,但有些微妙的不同。塔巴莎首先将文字的读法逐一教给才人。
a,b,c
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语言,但自己就是想不起来。难道说,自己是只能听的吗。
接下来塔巴莎手指着文字,将它们的意思逐个认真的教给才人。
很不可思议的,一说到单词,什么序章啊,八月啊,我啊之类的,就变得好像日语一样能听懂了。
塔巴莎现在应该也是在用凯尔马尼亚的发音吧,但到自己耳中却变成了日语。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当塔巴莎一点一点将语言的意思教给自己的时候,那些以往自己眼中未知文字所连成的文章,只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它们的意思。简直就像自己脑中有个翻译机一样。
只要抓住这窍门的话学起来就很快了。
一小时过后,才人已经能读简单的文章了。他流利的读着被拿来做教科书的简单书籍。
这是怎么回事?
塔巴莎用她那一成不变的口气问着。
呃?
她指向其中一段文字
这里写的是,把牛奶洒到盘子上了,而你却读的是做了无何挽回的事
啊这,我是觉得能这么读,该怎么说呢。抱歉。读错了吗?
塔巴莎摇了摇头。
不,你并没有错。这个把牛奶洒到盘子上是文章的惯用手法,那意思确实就是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塔巴莎继续说道
从刚才开始,你读的书就与原文有着微妙的不同。但是,并没有读错。倒不如说你将文章很好的归纳了起来,变成能连贯上下文的正确表现。仿佛你已经掌握了整个文章一样。确实,猫和狗变成使魔以后,能说人类的语言。但是,只是这个理由是说明不了它们能够归纳文章的。也根本不可能像你现在这样读书
塔巴莎用她那苍蓝色的,透明一样的眼看着才人。
才人从那冰冷的眼中,看到了些许好奇心。塔巴莎她想知道真相。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确实是很奇怪呢。啊,那个,该怎么说呢,正确的说,我并没有读的。我觉得塔巴莎把词语的意义教给我是个契机,但我所直接明白的是写在那上面的意思。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想我大概,说的是和塔巴莎不同的语言。也就是说,语言在脑中被翻译了。但是,为什么意思会有微妙的变化呢?啊,对了!
才人好像明白了那个理由,他不禁大叫道
在读书的时候,书上的语言先在我脑中翻译过,之后再变成这边的语言从口中说出来的。
就像日语文章被翻译成英语。而再从英语翻译会日语的时候会和最初的文章有细微的变化。才人觉得这是他在读书的时候才会发生的。
原来如此,是这回事啊。才人理解了的点着头。这时,塔巴莎问道
这边的世界?
糟了
没有办法,才人向塔巴莎说明了自己的遭遇。因为塔巴莎的感觉很敏锐,所以是瞒不过去的。
是别的世界的人吗,原来如此
塔巴莎听了才人的话,轻闭上了眼睛。
你能相信吗?
你没有说谎
塔巴莎直视着才人。
而才人听到塔巴莎的话,有点心动。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害羞,因此才人避开了塔巴莎的视线。
竟会为了这娇小的女孩子心动不已,我被抓住了吗,他这么想着,再也不能避开那直率的目光。
你,不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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