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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克斯以认真的表情注视着马里科尔努。
我还要对新来的你说明一下才行。马里科尔努、这艘舰正藏着可怕的炸药啊。
是炸药吗?
马里科尔努倒吸了一口凉气,注视着眼前的这位候补生学长。
没错。
是新型的火药什么的吗?还是新兵器?
他一边颤抖着一边问题。是发火性强的新型火药?还是很难使用的新兵器呢?不管是哪一样,看来都不像是能让人高枕无忧的东西。
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东西。
斯蒂克斯嘀咕道。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是人啊,你知道么。
人?
斯蒂克斯歪着嘴唇低声沉吟道:
就是啊,这艘舰上承载着我们的敌人。
这就是说有叛徒上了船吗?
马里科尔努不禁大声叫喊了出来。
嘘!虽然现在还没有背叛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低,我是这样想的。在先任的士官当中,也似乎有很多人持有这样的想法。
到底是什么人呢?
斯蒂克斯点了点头。
那么,为了我们新的同伴,就带他去看看钻进了舰上的老鼠吧。
赞成。
嗯。
然后,马里科尔努就要跟他们一起去看那所谓的可怕的炸药了。
众人来到了后甲板,只见舰长正在那里跟一位高个子的贵族士官商量着什么。看到了舰长之后,马里科尔努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那是一位留着美鬓,、充满威严、刚步入老年的男性。既然能成为战列舰的舰长,那自然是极其优秀的精英份子了。大概跟他的外表相一致,在能力上也一定有两下子吧。而士官候补生们口中的恐怖的炸药,似乎是指能够跟那样的舰长平起平坐地讨论问题的那个男人了。
那样的话恐怕会招来船舰沉没的结果吧。在云中航海是一种随时伴有危险的赌博行为。一个有着浓厚亚尔比昂口音的声音,从站在舰长身旁的那位精悍的壮年男人口中传出。
听到了这个声音,马里科尔努就好像脊背被插了一根烧红的铁筷子似的跳了起来。
亚尔比昂口音?那不就是敌人吗?
斯蒂克斯在马里科尔努的耳边细语道:
看吧,那家伙的名字是亨利?伯伍德。毫无疑问,他是个土生土长的亚尔比昂人。
你说什么?为什么敌国人会乘上我们的船舰?
让我来告诉你他在塔尔布战役中干了些什么吧。他在那艘巨舰你知道吗?就是那艘莱克星顿号。
就是被我军的奇迹之光击沉了的那艘巨大战列舰吧?
击沉了亚尔比昂舰队的那件事,被人们理解为奇迹之光的作用。当然,知道其中真相的人很少。
那艘莱克星顿号的舰长就是那个男人了。
什么!
马里科尔努差点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我军雇用了许多被俘虏的前亚尔比昂空军士官,让他们作为亚尔比昂附近空域的引航者乘上了我们的船。虽然他们说是仅限于对亚尔比昂的现政权感到不满的人可是,怎么能相信那样的家伙啊!
说的没错啊。怎么能跟曾经是敌人的家伙同坐一艘船!
可是,是空军的那帮家伙决定要用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们靠不住。
斯蒂克斯很不服气似的低声说道。听了他这句话,一名士官候补生以自嘲的口吻说道:
那也就等于对我们说,我们根本算不了什么战斗力。
就在这时候,舰长发现了士官候补生们的存在,于是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们快问候一下,这位是伯伍德先生,是这艘舰的教导士官。先生,他们是我们舰队的小家伙。
伯伍德面露微笑,向他们伸出手来。
马里科尔努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勇气一股强烈的怒火。
那不就是敌人吗?
就因为自己对航海术没有自信,就这样向敌人低头求助,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要身为士官候补生的自己向他低头行礼?
舰长的脸色马上变了。
你们几个,伯伍德先生虽然原来是敌国的人,可是现在确实隶属于我军的一员。而且他还是出身名门贵族之家,你们不好好行礼的话可不行。
听舰长这么说,士官候补生们就只得一脸不情愿地向他敬礼。
伯伍德摊开双手,消失在中甲板那边。
教导士官!舰长慌忙追了上去。就算对方是什么能干的人也好,要是舰长这样卑躬屈膝的话,是不能服众的。
斯蒂克斯向马里科尔努等人小声嘀咕道:
我有一个把那个男人无力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