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贝鲁开始仔细打量起才人来。然后,就好像深有感触似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您不觉得惊讶么?
那当然是很惊讶啦。不过我想大概也是那样了。你的言行举止,完全跟哈鲁克吉尼亚沾不上边。嗯,越来越有趣了。
老师,您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格鲁贝鲁沉声道:我一直以来都经常被人称为奇人、怪人什么的,所以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可是我却有一个信念。
信念吗?
没错。哈鲁克吉尼亚的贵族,都把魔法当作一种道具就像平常用惯的扫帚一样,只把它当作一种方便的道具来看待。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魔法会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而改变其效能。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拘泥于传统,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使用方法。
格鲁贝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看到你,这个信念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嗯,竟然是异世界!也就是说哈鲁克吉尼亚的理论并不等于所有一切的理论!太有趣了!这实在是一个让人兴奋的课题!我真的很想去看一看。一定会有新的发现吧?我的没法研究,也一定会添上新的一页!所以啊,才若。如果你有什么苦恼的事,就尽管跟我商量好了。我炎蛇之格鲁贝鲁,随时都会帮你的忙!
零战被放置在维斯特利广场上,才人如今正坐在操纵席上,对各部分的状况进行点检。每当他握住操纵杆和碰触各种开关的时候,左手的印记就会发光。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情报,就会告诉他各部分的状态是否正常。
他推了一下操纵杆,用缆绳相连的副翼和尾翼马上吭的一声动了起来。接着他又踩下了脚踏板,垂直尾翼的舵也同时咔咔地活动起来。
按下仪表面板上的瞄准器后,机体发出了嗡嗡的声音,玻璃板上描绘出圆环和十字准心,依附在机体左右两侧的发电机似乎还能运作。发光的纲达鲁乌印记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使用方法和内部构造,才人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被摆在一旁的德鲁福林哥用逗趣的声音问道:
我说啊,搭档这东西真的能飞么?
能飞。
这样的东西也能飞,搭档你所在的世界也真够怪异的哩。
周围的一些学生一脸好奇地观察着才人和零战。可是他们马上就失去了兴趣,纷纷离开了。才人心想,看来像格鲁贝鲁那样对这东西感兴趣的贵族还真实少见。
这时候,一个一脸傲气,晃动着一头偏桃色金发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路易丝交替地打量着才人和他乘坐的东西。然后,以生气的口吻伸出手指,问道:这是什么?
才人从操纵席抬起头来,说了一句飞机。由于两人还没有和好,他说完就把头扭到一边。
那么你就从那什么飞机上给我下来。
刘易斯撅起嘴巴,用手撑着腰,向才人命令道才人无视她的话继续进行点检,路易丝就握着机翼的一端不停摇动,整架零战都马上晃动了起来。
我现在是叫你马上下来!
行啦行啦。
才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零战上走了下来,站在路易丝的面前。
你到哪儿去了?
寻宝。
竟然不和主人说一声就走了,到底打算怎样?
路易丝环抱着双臂,用双眼瞪着才人。路易丝的眼睛似乎有点黑眼圈。
你不是已经解雇我了么?
才人这么一说,路易丝就低下了头,然后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我、我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的、的确是有点不公品。所以,如果你有话要说,就、就趁现在说出来好了。
那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说啊,那时候我什么都没做。你是说我跟谢丝塔的事吧?那只是因为谢丝塔差点摔倒,我打算扶着她,没想到自己也倒了下去。月看起来就像是我推倒了她一样啦。
其实这都是因为谢丝塔突然间脱起衣服来的缘故但是为了谢丝塔的名誉着想,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那么,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就是啊。你真的不会想啊,那次是她第一次来你的房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嘛。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跟谢丝塔发生什么事,也只是因为处于怜悯之情。
虽然没关系,但是有啊。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路易丝瞪着才人,发出了呜~~~~的呻吟声。
她扯着才人的衣袖,低声说着快道歉嘛、害人家这么担心还摆出这种态度之类的话,可是才人已经没有再看路易丝了。他只是陶醉地看着零战。
路易丝也感觉到这次是自己太过于武断了。就因为这样,自己一直躲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一步也没有走到外面。她不由得感到自己太没出息了。
路易丝越想越伤心,最后使出了必杀绝技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把疑问和怒气、话语的矛盾、明明是自己赶他出去的事实全部一笔勾销的女孩子专用的比杀决计。怎么说呢,她哭起来了。
从她的眼眶里不断地冒出了珍珠般的眼泪,以此为开端,路易丝顺势号啕大哭起来。
你着一个多星期,到底上哪儿去了嘛真实的笨蛋,讨厌死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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