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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绝妙地瞬间,路易丝开门走进来了。
在那之后的短短十秒,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路易丝发现了把谢丝塔推倒在床上的才人。这花去了一秒。
路易丝确认了谢丝塔的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过去了两秒。
谢丝塔和才人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过去了三秒。
谢丝塔涨红着脸,开始扣上上衣地钮扣。她话了三秒来做这件事。
然后,她向路易丝猛然低下头冲出了房间。到现在为止过了七秒。
才人大叫:“谢、谢丝塔、等一下!”过去了八秒。
好不容易,路易丝从僵硬中苏醒过来,着是第九秒。
才人对路易丝说先听他解释,可是同一时间路易丝的愤怒火球已经在才人身上爆炸,到现在为止刚好十秒。
因为这一连串的发展,在路易丝打开门十秒之后,才人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和往常一样,路易丝一脚踩在才人头上。声音还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你究竟在干什么!”
“不是啦、那个、不是的……路易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在我的床上,都干了什么!”
“说来话长,首先是谢丝塔给我端茶去洗澡锅……”
“不要脚边了!不管怎样,身为使魔,竟然敢在主人的床上干那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原谅!”
“所以我不是说不是了吗——我没有打算那样做的啊……”
“这次我可真的是生气了!”
才人站了起来,抓住了路易丝的肩膀
“你听我说啊,你误会了。”
“算了。”
路易丝狠狠地瞪了才人一眼。
“什么算了!”
才人不明白路易丝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有必要生气到哭么。
“出去。”
“我说,刚才那是因为不可抗力……”
“算了!出去!你已经被解雇了!”
才人一听也火大了。自己把人家召唤过来,现在还说什么解雇啊。那我要怎么办?
“解雇?”
“没错!解雇就是解雇!像你这种人,就在路边饿死算了!”
才人觉得不管怎样她说的实在太过分了。我和谢丝塔在你的床上就真的让你那么不爽吗。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做。
“你以为贵族的房间是什么地方啊!”
原来是这样啊。
才人终于想起路易丝是个贵族了。她生气不是因为我跟谢丝塔在她床上这件事让她不爽,而是因为“平民”的我和谢丝塔在床上才会觉得不可原谅。
还以为她变得有人情味一点了。什么嘛,难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么。
“知道了啦!”
才人用愤然的声音回答道。
“知道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连你的脸都不想看到。”
才人一声不响地拿起德鲁福林哥,走出了房间。
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的路易丝倒在了床上。
用手拉过毛毯,从头盖到脚。
太过分了,路易丝想到。
“不单是今天,在我出去上课的时候他也带那个女孩进来,在这里做那种事情。不知道的就只有我了吧。太过分了,不可原谅——”
路易丝咬紧了嘴唇。
那个时候想去确认才人的心意的想法,现在已经让谎言紧紧地包裹着,僵硬起来了。
眼泪不断地流出来,滑下脸颊。
“什么嘛。明明都吻人家了。最讨厌他了!”
像是要说给她自己听似的,路易丝不断地低声重复着。
“……明明都吻了人家的……”
在维斯特立广场的一角,架起了一个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像是帐篷一样的东西。发现它的是正在寻找贝露丹蒂的基修。旁边不知为什么还放着一口大锅。基修正在疑惑这个帐篷跟这口大锅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用木棒和破布搭建起来的帐篷周围,散布这一些吃剩的骨头和水果皮,看来似乎有人住在这里。
基修一边在想究竟是谁住在这里一边审视帐篷,这时候他疼爱的使魔一下子冒了出来。
“贝露丹蒂!原来你在这里啊!”
基修马上半跪下来,把脸贴近那巨大的鼹鼠擦了几下。巨大的鼹鼠高兴地挺起了鼻子叫了起来。
“贝露丹蒂,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帐篷中不知道有谁爬了出来,对着鼹鼠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