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那个.难道没有说什么吗?”
“好啦.我们走吧。这对健康也有好处。”
“那个,我说你啊,公主殿下她,有没有对我的事……”
在和煦的阳光照耀下,两人向着魔法学院的方向走去。
曾经被誉为名城的纽卡斯尔城,如今却呈现出一片废墟景象。那是令活下来的人感到绝望、如同在鞭打死者尸体般的惨状。城墙由于多次的炮击和魔法攻击,变成了瓦砾的小山,到处
遍布着惨不忍睹的焦黑尸体。
攻城所用的时间虽然不多,叛军-不,现在亚尔比昂已经没有了国王。叛军“光复同盟军”业已成为亚尔比昂的新政府一一的损伤却大大超出了预计。与为数三百的王军对阵,损害为两干。如果加上受伤者的话就总共四千。如果只看死伤者的数目的话,可真不知该算是哪一方赢了。
地处浮游大陆的岬角尖端的城池,只能从一个方向发动进攻。蜂拥而至的光复同盟军的先锋部队由于遭到了多次魔法与大炮的齐射攻击,已经受到了巨大的损害。
但是,终究还是寡不敌众,一旦被侵入到城墙內侧,原本坚固的城池马上就会变得脆弱无比。构成王军的大多是魔法师,根本就没有用于护卫的兵力。王军的魔法师们,被如同成群结队的蝼蚁般的光复同盟军的无名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歼灭溃散了。
虽然给予敌方的损害很大……然而作为其代价,王军全灭了。这是真正的全灭。王军一直坚持着战斗,直到最后一名士兵阵亡。
也就是说,在亚尔比昂的革命战争的最终决战——纽卡斯尔攻城战中,是与百倍以上的敌军相对阵,给敌方造成了己方兵力十倍以上重创的一战……成为了传说。
战事结束两天后,在暴烈的太阳照射下,在充满了尸体和瓦砾的废墟中,一位身材高大的贵族正检视着战迹。戴着插有羽毛的帽子,身上穿着在亚尔比昂很罕见的托里斯汀魔法卫士队的制服。
他就是瓦尔德。
在他身旁,是一个女性魔法师,头上戴着深深盖过脸面的连衣帽。
此人正是土块之芙卡,她从拉罗谢尔乘船来到了亚尔比昂。昨晚,她在亚尔比昂首都伦迪纽姆的酒馆跟瓦尔德会合.来到了这纽卡斯尔的战场废墟。
周围的光复同盟军的士兵们正在奋力寻找财宝。在被认为是宝物库的附近,寻找金币的那一群入发出了一阵激动的欢呼声。
扛着长枪的佣兵成群结队,在原本是华丽中庭的瓦砾小山上翻动尸体,夺取装饰品和武器,一发现魔杖就大声嚷闹。
芙卡一脸不快地看着他们粗野的言行举止,咂了一下嘴。
察觉到芙卡的表情,瓦尔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怎么了,土块。你不打算像那些家伙一样搜罗宝石么?从贵族手里夺取财宝,不正是你的本职工作吗?”
“你別把我跟那些家伙放在一起来看好不好.我可没有兴趣从尸体上搜刮宝石。”
“也就是说.盗贼也有着盜贼的美学么。”
瓦尔德笑道。
“我对现成的饭菜没有兴趣。我只是喜欢看到那些被盗取了重要宝石的贵族慌张得手忙脚乱的样子而已。这些家伙……”
关卡斜眼瞥了一眼王军的魔法师们的尸体.
“现在已经连慌张也做不到了嘛。”
“亚尔比昂的王族党派不就是你的仇人么?你的家名不就是在王家的名义下被侮辱了么?”
瓦尔德若无其事地说道。芙卡点了点头,以一种冷漠的、抑制住感情的声音回答道:“是啊,的确是那么回事。”
说完.她把视线投向瓦尔德。他的左臂,在上臂中间的位置被切断了。里面空荡荡的制服袖子正轻轻地随风飘荡着。
“看来你也经历了一场相当惨烈的苦战呢。”
瓦尔德以一成不变的口气回答道:
“用一只手臂和维尔斯的性命交换的话,也算是很便宜了。”
“那个‘纲达鲁乌’还真了不起呢,竟然砍下了你这个风系统四方级别魔法师的手臂呀。”
“我以为是平民.所以大意了。”
“所以我就说啊。那家伙连我的巨大泥人偶也干掉了。不过呢,身在这座城里的话,恐怕是没法活下来啦。”
听芙卡这么一说,瓦尔德不禁露出了冷峻的笑容。
“即便是纲达鲁乌,毕竟也是人嘛。我也没听到攻城部队有跟这样的人物陷入苦战的报告。那家伙在跟我之间的战斗中已经耗尽了力气。恐怕已经成了个普通的平民了吧。那个消灭了纲达鲁乌的士兵,大概也没察觉到那就是传说中的使魔啦。”
芙卡心不在焉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叫做什么才人的、打扮怪异的少年形象。他难道是那么简单就会死掉的家伙么?
“那么,你说的那封什么信在哪里呢?”
“就在这附近。”
瓦尔德用魔杖指向地面。那里直到两天前还是礼拜堂。是瓦尔德和露易丝举行婚礼的地方,也是维尔斯丧命的地方。
但是,到现在已经是座瓦砾的小山……哼.那封信就放在拉.瓦利埃尔那个小丫头——你的原配未婚妻的口袋里吧?”
“没错。”
“见死不救?你不爱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