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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但那个有点碍眼呢。
瓦拉加走到了北门与东门间的中间位置。
从有人烟的地方开始,瓦拉加就一直在追踪那个男人。
——至少得把气味隐藏起来吧。
怀念的气味。
末日乡的气味。
瓦拉加已经得到了关于终之十示军的情报。
这次前来袭击的人,听说是九歼终将。
从末日乡来的男人并没有发现,消去气息的瓦拉加正在跟踪自己。
就像一只不发出任何声音,蜷曲细长身子逼近猎物的蛇一般,瓦拉加贴近了男人的背后。
他将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对方的身体便弹了起来。
「什……有什么、事吗?」
瓦拉加露出看似和善的笑容说道:
「没有完全隐藏住。」
「啊?」
「当将所属人数的数字放入集团名称里时,就会让人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
「你在、说什么……?」
「要是我,就会利用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男人的声音颤抖著。
他无法动弹。
因为他明白只要一动就会在一瞬间被杀掉。
瓦拉加将眼睛弯成马蹄形笑道:
「既然自称《九》歼终将,若是我就会准备第十个人当备用的。」
「难道,你、你……」
「如果九歼终将的想法和我一样的话,那么混在一般人里的你……到底是第几个人呢?」
「也同样是、末日乡的——」
叩叽。
「嗅觉太差可就麻烦了,有时就会像这样丢掉小命。」
瓦拉加以行云流水的动作,将连姓名都还不知道的九歼终将之男的脖子扭断了。
「至少得派个可以让我用出《一之渎》的高手才行啊……终之十示军。」
瓦拉加在脑海中回忆起大圣场的地图与情报。
他记得有一间厕所的术式机坏掉了,无法让人使用。
那应该是在仓库附近,比较里面的位置。
瓦拉加前往那间厕所,并为了避免让不知情的一般人跑进来,在外头立起写有《清洁中》的隔板。
他哼著歌,将所有衣服都脱掉。
接著也将第十个——这个男人大概是作为备用,而混了进来的第十位九歼终将吧——男人尸体上的所有衣物卸下。
接著开始《肢解》。
扯断、压烂、捏碎。
为了不让马桶被堵塞住,得要碾碎得很细小、很细小。
瓦拉加持续小声地哼著愉悦的曲调。
这样的《作业》,可不是精神正常的人能够默默执行的工作。
若不哼个歌分散注意力,感觉好像就会发疯。
可能是因为自己正在做著恐怖的行为,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瓦拉加默默地哼著轻快的曲子,持续俐落地进行作业。
碾碎到适当的细碎程度后,就倒进术式机没有坏掉的马桶里,开启术式机一口气冲掉。那些《东西》就被吸进马桶之中,消失无踪了。
最后应该会和屎尿混在一起,不用多久就看不出原形了吧。
不需要使用道具,空手就能完成,实在轻松。
——在平时就应该要锻炼自己的手脚。
在作业过程中喷散出来的血液,就用第十个男人的衣物来擦拭。
血不能用易于使其凝固的温水,而要用冷水洗掉,这是常识。
将沾到自己身上的血液也擦掉后,最后就以厕所里备用的清扫工具扫掉积水。
用来擦血的布料也撕碎丢到马桶里冲掉。
最后再洗个手,作业就差不多都完成了。
瓦拉加完成工作后,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
「唉呀唉呀……以一般情况来想,这可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啊。」
但也因此变得乾净多了。
不过,味道还残留著。
把手洗乾净后,瓦拉加就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帝国制的喷雾器。
以喷雾器咻、咻地喷出香水。
之后这股味道就会自然地消失了吧。
就算有些异样感,除非亲眼目睹到味道的来源,否则一般人也不会太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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