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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能够战斗吗?」
「不,她没有任何战斗能力,若以腕力来说,可能还比一般人要弱上一些。」
「那这样你不是更应该跟过去吗?」
「与公主同行的护卫并不是只有我而已,之后就交给在大圣场外待机的护卫吧。」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要留在这里?」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重温过去的情谊呀。因为裘莉叶•贝尔斯汀你身上无处不值得赞美,和希比加米与诺伊丝不同,能够安心地交谈。」
「但我敬谢不敏。」
「你还是一样没变呢。」
「你……好像有点变了。话说回来,《最弱》怎么了?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哦?你知道《最弱》和我在一起呀?」
「听诺伊丝说的。」
「唉呀唉呀,自从还在第6院时,《无形游戏》那异常的情报收集能力就老是让我吃惊了——嗯?那也就是说,裘莉叶你离开末日乡后遇到了诺伊丝吗?」
看来他不知道诺伊丝在这座王都大闹过一场。
裘莉叶同学把手放在利贝尔盖特的剑柄上。
「我已经与她——作出了断了。」
「不会吧……你击败诺伊丝了吗?应该没有……杀了她吧?你要是杀了诺伊丝,就反倒是诺伊丝的胜利了。」
「诺伊丝开口承认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诺伊丝她居然?老实说,真是不敢相信,那个狗屎侵略者居然会认输——」
「你开始恢复你本来的讲话方式啰。」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一感觉到侵略者的影子时,自我防卫心就会变得极端地重,这个毛病直到现在都还是改不过来,我自己也很困扰。」
「哼,那你就困扰一辈子吧。诺伊丝虽然认输了,但本性似乎还是没变。不会改变的人,大概一生都不会改变吧。」
瓦拉加把手插进口袋里,露出温和的表情。
「一开始本来还以为你没变……但你似乎也有点改变了。」
「没错,我变了。虽然受到很多人的影响……不过影响我最大的,还是这个男人。」
裘莉叶同学站到我的身边。
「禁咒使——相乐•黑彦啊。关于他打倒了四凶灾一事,果然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觉得有必要订正一下,插嘴道:
「虽说如此,四人中有两人是裘莉叶同学与希比加米打倒的。裘莉叶同学在与四凶灾战斗时好像还接受了洛齐亚的帮助。」
「哦?你认识希比加米与洛齐亚吗?」
「姑、姑且算认识。」
我以视线向裘莉叶同学发问:「这件事讲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裘莉叶沉默地摇摇头,像是在说「没有关系」。
「这样子啊,希比加米与洛齐亚都来过这座王都……八成是诺伊丝为了要架设舞台,而设法引诱他们过来的吧。」
不愧是第6院出身者,非常瞭解诺伊丝的个性。
「那你为什么会置身于帝国?从刚才的样子来看,公主和你好像还挺亲密的。」
「我只要自己置身的椅子坐起来安稳,不管场所是在哪都无所谓。我离开末日乡后,帝国就刚好有张适合的椅子——理由就只有这样而已。不过和末日乡比起来,不管在哪都安稳得多就是了。」
「听说前阵子希比加米曾去帝国的仓库里偷东西,你那时——」
「哈哈哈,当然是一溜烟地逃走了。只要是曾待过第6院的人,不管是谁遇到那个男人都会躲起来的。」
「这点我同意,不过希比加可是很想和你打上一场啊。」
「真伤脑筋,他的个性也真差,怎么可以欺负弱者呢?」
裘莉莉同学有了动作。
就在她将利贝尔盖特拔出剑鞘的同时——
剑刃前端就已经抵在瓦拉加的喉头了。
瓦拉加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抵抗的意思。
他丝毫没有动摇。
「你很可怕耶?」
「能够察觉到我的攻击会在击中之前停止的人,还真敢说自己是弱者啊。」
「哎呀哎呀,真是幸运,若裘莉叶•贝尔斯汀是个毫无慈悲心的人,我说不定就当场死亡了。你果然很温柔。」
「少说傻话。」
「这当然是句傻话,不过——」
瓦拉加微微抬起下颚,摸著眼镜的镜脚。
他那暗铜色的瞳孔看向了我。
「他……这位禁咒使也不是寻常人物呢,在你一有动作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你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若是个低水准的急性子,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