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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不来……是什么意思?我头上不禁冒出问号。奥尔特琳德大人说去看就知道了,我只好在她的带领下走进森林深处。
结果我在那里……看到吉克鲁涅大人倒吊在一棵巨大植物的藤蔓上,正拚命压住缠在腰间的布。
「……你在做什么啊,吉克鲁涅大人?」
「你、你你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吊床啊!还有,你别一直往我这边看好不好,笨蛋!」
「这吊床的设计还真煽情啊……」
这怎么看都是触手玩法,真是大饱眼福了,多谢招待。再说,就算这真是吊床好了,正在工作的你要吊床做什么?
「唉,琳德可以赶快救你了吗?」
「不、不用!我又没有遇到麻烦。这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才不是不小心被缠住呢。」
「……她从刚才就针对这一点不肯退让。」
「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来帮忙吧。就算来硬的也要把她弄下来。」
就在我们叹息连连时──突然有个巨大的地鸣声响彻整座森林。
这、这是什么的声音啊?感觉好像有某种庞然大物正爬过地面……
「唔!这是……!」
我看到继声音后登场的那个物体,惊讶得一时无法言语。
在我的眼前──被藤蔓缠住的吉克鲁涅大人背后,竟出现巨大的食虫植物……不,这家伙绝对不是以昆虫为主食吧?绝对是肉食性的吧!
啊,原来缠住吉克鲁涅大人的藤蔓,就是这株肉食性植物的一部分吗!
「吉、吉克鲁涅大人!这时先逃命要紧啊!我们要把藤蔓割断了!」
「不、不要多管闲事!我只是在这里放松一下而已!」
「现在是放松的时候吗!」
这个人打算逃避自己的失败到什么时候啊!真是有够难应付啦!都到这种节骨眼了,难道只能直接打倒那棵植物了吗?
「唉,真拿她没办法矣……」
奥尔特琳德大人似乎也跟我想法一致,她突然凭空拿出之前的短剑,并以双手持剑。
只拿两把短剑能做什么……这么想的我其实大错特错。只见奥尔特琳德大人高举双手,朝敌人射出数不清的短剑。
「那些短剑是……这样啊,原来是用魔力变出来的吗!」
这个以手上不断出现的短剑,朝敌人连续投掷的招式,就是刚才救我一命的铁之雨的真面目。在锐利的骤雨横扫下,这株植物怪终于喷洒出黏稠液体,气绝身亡。
「等、等一下,我全身都黏答答的!连头发都沾到了,这一定很难清乾净啊!」
「既然都被别人救了,就不要在那里碎碎念好吗?至少这黏液不是那种刚好只会溶解衣服的腐蚀液,你就该觉得庆幸矣。」
呃,奥尔特琳德大人,就我来说,这黏液如果真是那种腐蚀液,反而才值得庆幸。毕竟光是想像,就会有很多地方都热起来了。
不过,这种绅士不该有的下流妄想,必须在我独处时才能进行,所以还是快回去吧。再说,我们也不能让布伦希尔德大人担心太久。
「啊~~啊,真是的,如果我拿出真本事,只要用凯纳兹的卢恩魔法,就能巧妙地把那杂草给烧了……琳德姊做事总是那么粗枝大叶呢~~」
即使从藤蔓中逃脱,吉克鲁涅大人还是一直唠叨不停。奥尔特琳德大人听了虽然一样面无表情,感觉却像在生闷气。
唔~~……就算吉克鲁涅大人说的是事实,这种像在指责奥尔特琳德大人不是的说法,我还是觉得不妥。看来我得僭越自己的身分,对她说上一句了。
「吉克鲁涅大人,我记得有句俗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其背后的含意就是不接受失败的人就不会成功。吉克鲁涅大人,你觉得这次的事算成功,还是失败呢?」
「唔咕……这、这次的事……算是有点失败啦……」
「那就对了。既然如此,等你回去后,就找其他姊妹谈一下吧。只要能明确找出预防的方法,接下来就算你不想也会成功。」
「说、说的也是!嗯,我会好好跟大家说:『我明明被藤蔓缠住,却坚持只是睡在吊床上,结果吃了苦头。』」
「没错!这样一来,吉克鲁涅大人就会比现在更上一层楼了!」
嗯,一定会──主要是在当搞笑艺人的方面。
「……赛伊氏,你很会操弄吉克鲁涅的心呢。琳德确实见识到你的能耐矣。」
奥尔特琳德大人,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想想看,当其他姊妹听到这件事,对她施以白眼后,她应该就不想再重覆同样的失败了,不是吗?
今日受到的白眼,将是指引未来成功的北极星。我要向这北方的星辰祈求。希望吉克鲁涅大人今后能稍微坦率一点……
经过一番波折后,已来到黄昏时分。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现在早就在煮沸的锅中了,因为我还肩负著要成为大家晚餐的重大使命。
不过,就因为暂时放下这使命,我才能像这样悠哉地目送夕阳西沉。
「好久没这样了,感觉好怀念喔……」
不,如果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