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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呀?」
「理沙教了我很多让阿晴没办法逃走的方法。」
「……」
羽贺那看到我露出了老大不高兴的表情后,笑得更开心了。
虽然理沙和我情同姐弟,但再怎么说女孩子们还是同一国的。
我摆出了投降的表情,而羽贺那好像也看了出来。
她在这个时候露出的笑容就理沙一模一样。
「是说理沙她跟你讲了些什么啊?」
「这是秘密。理沙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别让底牌曝光。」
「……这话说得可真对啊。理沙她该要当个投资家的。」
听我这么一说,羽贺那像是同意似的点点头,然后将她纤细的手指穿进了我的发间。头发被别人把玩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虽然在上理发店时这种事情很是平常,但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做着某种很不道德的事情。
「不过有件事可以告诉你。」
「嗯……?是……什么呢?」
我让羽贺那梳理着我的头发,几乎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坠入梦乡。
今天久隔多时再次吃到了理沙亲手做的菜,也是让我想睡的原因之一吧。
「……我觉得你真的睡一下比较好。」
「要是不听完你想说的是什么,那我会在意到睡不着。」
虽然我的眼睛已经几乎阖上了,但还是硬要逞强一下。
「……理沙她说,只要把饵挂在阿晴面前就能够制住他了。」
「听她在乱讲啦。」
我不禁笑了出来,张开眼后看到羽贺那也微微笑着。
「她说阿晴就像鲔鱼一样,要是不朝着梦想游动的话就会死掉。」
鲔鱼是种听说若不持续游泳就会死掉的鱼。虽然我曾在月面的水族馆看过实物,但至今还是对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不过说不信是不信,但我有印象当自己在凝望那长得像一发银色炮弹的鱼时,也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这话的涵义。
「……这样形容我,应该要算似是而非吧。」
「我觉得说得很准。」
羽贺那坏心地如此断言,让我实在百口莫辩。
「好,就当作是说得很准好了。那羽贺那,你又会想要挂什么饵在我眼前呢?」
我不确定羽贺那会不会愿意回答,而即便她愿意回答,我也有点怕听到答案。
但我实在没办法不追问下去。毕竟这女孩可是曾说过在这月面没有半件好事,更策划出了一个破天荒的计划来的人啊。
要是羽贺那的目光正看往未来,那我也想知道她所凝望着的东西是什么。
「这就是我先前提的事。」
羽贺那说完这句话后,面露出些许担忧。
「但可能要花一段时间讲……而且可能会干扰到阿晴的工作。」
「干扰到我工作?」
我睁开了半闭起的双眼,看到羽贺那的神情中有几分苦涩。
「这件事就是我从阿晴那里搬到理沙教会去的另一个理由。」
「……」
我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点。
「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刚刚说,搬去理沙教会的第一个理由,是不想让人怀疑我透过阿晴取得内线情报。」
羽贺那指的是她为了赚买房子的资金而去做投资的事情吧。虽然我心中先是想到,要是她有跟我提的话,从我放在修拜崔尔投资那边的部份出这点钱也还够……但随即想起我拥有的资产已经分毫不剩都为了月面政府而拱手奉上了。
现在的我并不是一名金光四射的投资家,而是得谨守分寸的受薪阶级。
「可是我会做下这个判断,有一个根本的理由。」
「我很难想得出理由耶。」
我这么说完后,羽贺那点头道。
「我也吓了一跳。但有件事不管我怎么想,都认为一定是内线交易。」
「咦!」
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惊而仰起上半身,但却被羽贺那用手压了下去。
她的这动作吓了我一跳,而羽贺那自己好像也略显惊讶。
她在压下我的身体后,像是触碰到灼烫的东西似的放开了双手。
我们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只交换着眼神做沟通,而在我先轻笑出声后,羽贺那红着脸别过了目光。
我放松了身体,再次将头枕在羽贺那的腿上。既然她觉得这样子好,那就保持这样吧。
但羽贺那方才所说的话却很沉重。
在金融市场的动荡尚未稳定,局面上飘散着一股不知道还会发生何事的空气时,位于爆炸中心的月面政府,但是处在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全世界投资家行动的关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