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便会瞬间结束。
非常,像是生物。
“或许,那也不错呢。”
机械人偶,与人类相似。那样的话,或许有模仿人类的本领。
一时间,两人一同望着雪,望着那落到地面后消失的短暂时间。
“工作呢?”
“暂时告一段落了。”
如果是以往,工作结束我便会关闭电源休息,但现在,有所不同。
消耗变得激烈。但,或许对我来说那便意味着活着。
“接下来,我想散步得稍久一点。如何?”
“……你打算走到哪儿?”
缇丰她,仰望城镇的中心。
“花园。”
“那不是和之前一样嘛。”
嘴上故弄玄虚,其实根本称不上久。
世界上,净是些像这样另有深意的东西。
稍稍窥探内侧,便会发现其中有众多故事。
但,决不会有谁将其讲述。
裹在我们周围的事物,不会有很大变动。
要说原因,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某物已经终结。终结的东西就只会静谧地逐渐崩塌。
而且,缇丰知道那一终结——我心里禁不住产生这种感觉。
“到了以后,我可以讲个长一点的故事吗?”
缇丰说明会变久的理由。
“怎样的故事?”
“我的故事。”
“……噢。”
那样的话,如果我不跟去,长久的散步就不会成立。
若是这种长久,我并不在意。
“我想听喔。”
大概,那个故事里全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还有,我想了你的名字。”
“名字?”
我叫缇丰,而你叫——她留出这样的空白。
“你没有名字不是吗?所以,我来给你起一个。”
到了再告诉你,她有点装模作样地说道。那腔调简直好像给孩子起名字。
人类从父母那里得到名字。要说为什么要从父母那里得到,是因为父母有责任。
名字,会成为自己与包覆世界的众多事物间的轮廓。
带着从和责任一类束缚扯不上关系的缇丰那儿得到的名字。
至今都和工厂一体化似的我,或许终于得到了自我。
“那么,那个名字也讲给我听听吧。”
与缇丰的相遇,让我损坏,同时,又不断被重新构筑。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试着搜索,从平时根本得不到正经回答的脑中,少见地,拽出了与其匹配的词汇。
那便是,命运。
在那之后,在花园的花田里,我们仿佛和雪一同被掩埋般静静坐着,谈得入神。
缇丰抱着怎样的想法待在这里。
还有,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听她讲了很多,各种各样曾经的事。
那是非常漫长,漫长得无法完全记清的故事了。
(译注:马醉木,杜鹃花科,马醉木属常绿灌木或小乔木。花呈白色,观赏价值极高,茎叶含毒。花语:牺牲、献身、想要两人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