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可能。因为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她的工作耶。我没告诉过别人。我可以肯定。」
我想也是。我也不记得我有在教室提过姊姊。换句话说,不可能有人碰巧听到。
「会不会是你对陆奥同学或他认识的人说过?比如田草老师,我看你们感情变得很好。」
奇怪……雪同学好像变得有点不高兴。虽然我觉得这是很常出现的模式,但这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我没跟别人说过啦!你们都坐在我旁边,应该知道吧?你们知道我根本没几个…………朋友……啊…………」
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悲哀,舌头也卡住了。最近我是多了几个可以闲聊的对象,但能不能称之为朋友,老实说我没有信心。
这对双胞胎看我眼眸颤抖,便知道这是事实,收回了些许眼神中的怀疑。我感觉得到她们对我没有朋友这件事有着深厚的信赖。混帐。
「但如果是这样,这就是个谜团了。陆奥同学要怎么打破『没有朋友』的户村同学的情报密室呢?」
「毕竟户村同学就像暴风雪山庄或台风孤岛嘛。」
「不要用孤岛模式来比喻别人的交友关系……」
雨惠本来就这样,现在连雪同学都跟着乱说。为什么推理狂就像碰到树汁便会群聚的独角仙一样,对密室这个概念趋之若鹜啊?
雨惠「喀喀」咬碎剩下的饼干,一口吞下之后,以审问的口吻询问:
「你刚才说,你提到姊姊的工作是在今天早上?」
「对啊……现在想想,今天过得还真长。」
早上我被雪同学带出教室,听她说了影片的事,我也就顺势说出姊姊的工作。一回到教室,便在走廊遇见田草老师,随后陆奥同学就来哭诉他的朋友或许会自杀。感觉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是喔……是在哪里说的?」
雨惠不可一世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继续发问,我张开嘴巴,就要回答她的时候──
「在楼梯间啊。」
雪同学抢先回答了。正确说来,是在通往屋顶的门前,不过也差不多啦。
「……你们一大早就单独去楼梯间,是在做什么?」
「说说话而已……这需要过问吗?」
既然我已经答应影片(希洛克马席马罗)的事要保密,我就什么都不能说。雨惠察觉这奇妙的气氛,她歪着头,怀疑其中有内情。
「好可疑……你们不是在做什么下流的事吧?」
「谁会啊!」
「不不不,你都跟小雪独处了,总会想做吧?我就会。」
雪同学一语不发地捶了姊姊的头。
雨惠依旧挂着那张严肃的表情,为了替被打的自己反击,她抓住雪同学的上臂,开始细细品味手上的触感。
「好啦,先不管你们有什么秘密……陆奥同学会不会当时听到你们说话了呢?而且早上你们几乎是一起进教室的吧?」
「会是这样吗?我是觉得不太可能。」
顶楼的屋突处窄成那样,根本没有空间可以躲人。如果他是在我们后面才上楼,不管怎么弄,应该都会听到脚步声。至于屋顶外面,那也不可能。顶楼那扇门的门把已经用铁炼绑着墙上的铁锁,我看到上头还用密码锁锁住。
可是陆奥同学除了当时,还有别的机会得知姊姊的职业吗?
嗯……一个跟主题无关的难题蹦出来了。今早陆奥同学在屋顶附近的可能性啊……嗯…………今早的屋顶…………
……嗯?奇怪?怎么了?总觉得不太对劲。我顺手拿出手机,打开APP。
然后逐一检视照片,确认盖住思绪的盖子是什么,结果发现了一样东西。
不过……会这么刚好吗?假设不是碰巧,我根本不懂这个代表了什么。
「……怎么了吗?」
雪同学总算甩开雨惠,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低头沉思了。我抬起头看着她,在阴天的夕阳下与昏暗的室外,雪同学的表情让我想起在顶楼提及上传影片的她。
突然之间──
我的脑袋里发出之前雨惠说过的「锵的一声」,我知道那种现象发生在我身上了。
但如果是这样,陆奥同学为什么……──不对,我得先确认清楚才行。
「抱歉,我有东西忘记拿了,我要回学校。」
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对她们两人说了谎,随即转身离去。
「什么?户村同学?」
「既然他落跑了,代表果然是淫秽之事吗!开家庭会议了!」
雨惠这声大吼让车站前瞬间寂静无声,接着雪同学直接赏了姊姊一拳。
我假装不认识她们,就这么逃走了。
──接着迎来隔天的放学。
「哈啰,那我们继续吧。」
班会结束后,陆奥同学与三五成群走出教室的同学相反,来到教室最后一排。连帽外套这个注册商标不断摆动,他的表情开朗,不过很认真。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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