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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请不要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人家!」
「你错了,普露。人看到美到神圣的事物时,会忘记色欲的概念。」
「是、是这样吗……」
「而当他们习惯神圣后,色欲就会涌上心头。」
「只是时间差的问题吗!」
色欲涌上心头的刀夜重新坐到清洗身体处的椅子上。
冰华或许是在紧张,以僵硬的声调说:
「那、那么我洗右半边,普露洗左半边喔。」
回应一声「好的」后,两人在刀夜背后坐下,开始将肥皂抹在各自的毛巾上。
刀夜透过镜子观看两人,因为蒸气而有些起雾,很令人烦躁。
「不过……普露,你的泳装真不得了呢……」
「这是以前一二三买给我的,为了要鼓励居家派的我出门……不过布料面积太少,我就把它收起来了。」
刀夜觉得如果收到那件极小件的比基尼,还想著「好,去海边吧」的话,就是头脑有问题。
「不过,比我的学校泳装好啊~……那么小刀,我要来喽。」
毛巾碰到背部,开始上下摩擦。
手法相当熟练,不愧是照顾刀夜长达四年之久的人。
「那、那么,我也来。」
接下来是普露。这边感觉上有些「战战兢兢」,很生涩。
她为了要遮掩害羞,拋出话题。
「这么说来,我小时候曾经像这样帮母亲大人洗过背。」
真教人意外。想不到那个学园长也有像平凡母亲的一面。
「不过,母亲大人会把洗澡水弄得非常烫,说:『呵呵呵……这对哀家不管用』,或是在洗发精渗到眼睛里时大叫:『唔!镇静点,我的魔眼!』。」
「真是一点也没变啊,那个人……」
刀夜透过镜子与冰华相视苦笑。
然而──普露述说自己与母亲回忆的声音非常温柔。不管再怎么被对方刁难,毕竟还是母女,还是有无法断绝的爱吧。
冰华突然停下手,以悲伤与羡慕交杂的声调说:
「希望你有一天能再跟你妈妈和好。」
她刚才一定是回想起亡故的父母亲了。
「对了普露,我也会准备宴席,让你们和好喔。我会拚命做好吃的料理。」
刀夜感觉到普露倒抽了口气。
不久后,普露泄漏出满怀欣喜的声音。
「真是……谢谢您……」
在这之后,三人静默无语,然而这并非尴尬,而是共有某种温暖的沉默。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后,背洗完了。
(唉,「我来帮你洗背事件」结束了吗?)
当刀夜垂下双肩时,听见普露说出难以置信的话。
「那么接下来,我要洗前面了。」
「咦,普露?」
「我、我说过了吧!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看来普露的觉悟比想像中要坚定。
姊姊似乎也感到退缩。
「你、你是认真的吗?我虽然有洗过前面很多次,但只有在小刀昏迷的时候……」
「呵、呵呵呵,你怕了吗?」
「我、我才不怕呢──既然如此,我不用毛巾,直接用手也可以!」
「直接用手!那么,我就、呃……」
(很像在看国家之间永不休止的军备竞赛。)
正当刀夜对他人行为随意想像时,两人绕到他的前方来。
冰华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偷瞄著刀夜用毛巾遮住的胯下说:
「普、普露,你要放弃的话趁现在!我直接用手洗后就……呃……用、用胸部好了!」
「胸部!那……那么我也用胸部来效劳!你才是,要认输就趁现在!」
军备竞赛达到临界点,正要开始最终决战(Armageddon)。双方都不愿主动投降,看来没有和平解决之路了。
(而我成了最终决战的战场,会陷入一片火海吧。)
刀夜用发烫的头脑做好奇怪的心理准备,两人则向他伸出手来。
他听到耳内血管发出噗通噗通的剧烈声响,也听得到普露与冰华春情荡漾的气息。
还听到了按摩浴缸的「噗噜噗噜」声。
(……按摩浴缸?)
这个家的浴室里没有那样的功能。
他朝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
在蒸气的另一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