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当然不可能只为了这点啦。我看起来就那么笨吗?」
我稍微隔了一拍,摆出了一副滑稽的样子。
「在哈雷纳艾,有过因重罪犯人逃跑而将其亲族处刑的案例呢。虽然只是对逃亡做个牵制的程度,但姑且也是有实例的呢」
听到这里,阿道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你觉得等我回到哈雷纳艾,会怎样报告骑士团长的事情?你觉得我会专门报告说『阿道夫先生被厄病龙杀掉啦』吗?」
很好、很好,实在是好。简直爽到了极点。
实际上正常来说,这次这件事不管我怎么向教会报告,他的亲族被处刑的可能性都很低。然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阿道夫的亲族也对教会表现出了可疑的态度』——蒙我恩情的人已经放出了这样的传闻。
毕竟是那个司教嘛。若是说阿道夫抓住讨伐厄病龙的机会趁乱逃走,他一定会欢天喜地地将阿道夫的亲族当成替罪羊送上处刑台的吧。
事前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这样阿道夫若是败给我,非但无法报弟弟与未婚妻的仇,还会让亲族被处刑——阿道夫那年老的双亲也会上断头台。这对阿道夫来说是输不起的战斗……不,是绝不能输的战斗。
然而,阿道夫赢不了我。绝对赢不了。
直说了吧,在这status差距下,我想输都比较难。你就在无力感与绝望之中痛苦地死掉吧。
「怎么了,来吧阿道夫!我不用魔法,就用哈雷纳艾士兵的破烂货来当你的对手」
我举起哈雷纳艾国配给给士兵的剑,对准阿道夫。既不用圣剑也不用咒剑。要用,也得等他完全了解实力差距屈服了之后,拿来折磨他或是给他来一下Overkill。
「伊露希亚啊啊啊!」
阿道夫高举大剑,冲入了我的攻击距离。
此时砍断他手腕或是割开他脖子都很简单,但我当然没有这么一下子结束的打算。
所幸厄病龙看起来依然动弹不得。现在就好好玩弄他吧。
我看着阿道夫的眼睛判断出他的出剑套路,轻轻地加以闪躲。故意连续四招都这么险险回避掉,在焦躁的阿道夫斜斩过来时跳向后方避开。
这样的招式不管来多少下也不可能被你打中的。哈雷纳艾最强的骑士就这点水平,也实在是太不像样子了。
「这也显得太迟钝了吧?是不是稍微有点锻炼不足啊?」
拿阿道夫一直被关在牢里这点来揶揄他,但他没有太大反应。
都已经说到那个程度了,事到如今也不会因为这几句调侃而激昂起来吗。
挑衅起来这么没有反应也让人挺寂寞的。虽然想再进一步不断斥责他,但还有厄病龙等在后头,没太多慢慢玩的空闲。
要想现在进一步让阿道夫动摇,还是从别的方向追逼他比较好吧。
「怎么样啊?因自己的狂妄害弟弟与未婚妻被杀、连双亲都要被当中处刑的心情……快啊快啊,再不快点打中的话可就不得了了哦?」
「你这……邪魔外道~~!」
哦,生气了生气了。果然啊,不看到这种反应就没有做的价值了呢。
你觉得我这边为了这次这件事做了多少准备啊。要是不拼命挣扎就太无趣了。
阿道夫受感情驱使,高高举起了大剑。
正常来打都已经打不中了,还把动作做的这么单调到底打算怎么样哦。嘛,能明白他想在我一副从容只回避不进攻的期间凭蛮力打中一击的心情,有没有实现的希望这一点就放一边吧,嗯,放一边。
阿道夫要是能看到status的话,也就不进行这种无谓的战斗、老老实实交出脑袋了吧。真是可悲呢。
我横穿过阿道夫的旁边。挥下的大剑难以跟上我的动作,只是无谓地砸在地面上卷起一阵风沙。
「咕……」
阿道夫皱着眉头,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记得你以前高高在上,很了不起地说过『这种光凭蛮力打出的攻击是不可能打中的吧。就像刚才那样,只会吃到反击而已』对吧?」
我冷笑着,对瞪向自己的阿道夫如此说道。
「啊啊,这个我不需要还给你吧」
刚才从旁穿过的时候斩下了他的一只耳朵串在了剑刃上。
我轻轻甩剑,将阿道夫的耳朵挑到空中,然后用剑脊拍向耳朵。本打算还给他来着,但阿道夫的耳朵却血液飞溅地破裂成肉片了。
「哦呀,非常抱歉」
不过该说他真不愧是原骑士团长吗。在按压了一下多少控制住出血量之后,又立刻用双手握好了大剑。
「这次就由我这边来发起攻击了哦」
我蹬着地面,一口气缩短与阿道夫之间的距离。阿道夫似乎没有料到我能做出这么迅速的动作,他的脸上出现了动摇的神色。
「看招、看招看招啊~~!」
我忽左忽右地迅速挥动手臂,从两侧发起攻击。
「刚才格挡的太慢了哦?啊啊,这不是不行吗,必须得沉腰运力来接招!」
我把速度调整到阿道夫能勉强对应过来的程度展开了进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