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跳至土堆上,一边齐声叫喊鼓舞着士气,数千名骑士开始奋勇血前进攻。
连原本文风不动,一直采取防守阵式的宣特里斯国也初次由静转动,最前排的骑士们一同持长枪以待。
无人带头,而是一齐高声对抗敌军的泪昂呐喊。
两军的距离瞬间拉近,沙斐尔队的前锋也随即在宣特里斯军阵地里激烈厮杀。
真正的战争已然开打。
骑士们闪耀的铠甲覆盖整个大地,短兵相接的长枪不断产生新的死者。
即使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势,但遇到如此激烈的战场, 旦受伤落马,下场绝对凄惨。若运气不好,受伤的人立即便被后头紧追而来的马匹给踩过,当下立刻加入死者阵营。而且,死体的凄惨模样恐怕会连亲人都认不出来了。
就算那一秒发现同件即将落马,却也无法伸手相救,特别是眼前敌人环伺,刀枪长剑无眼的当下。
保护自己,并且尽量屠杀更多的敌人,这是前线骑士唯一能做的事。
成群堆叠的尸体喷出大量的鲜血,为大地染上一片血红。
由于抵挡不住敌人的第一道攻击,宣特里斯军的人员一个接一个被迫出动,驻守在后方阵营的乔,立刻激励众人喊道:「大家别怕!我方一定会得胜!」
单凭乔的这句话,便足以令宣特里斯军群情激昂。全员异口同声大喊:「一定会得胜!」众人停止向后退,坚守在原地。
每个人边喊边无畏死亡地向前方愤然挺进,节节逼退了侵入军营的沙斐尔军队。宣特里斯的军民用马猛烈撞击因占上风而盛气凌人的骑士们,逼得他们不得不退回即将被攻下的前线。
宣特里斯军民对于不败神将乔‧南贝克的绝对信任,消弭了他们对战败的不安预感,唤来了打嬴仗的信心。
接着乔手持长枪,从后方阵营飞奔而出。
白马驰骋过大地,看到马上的白银色铠甲,沙斐尔的骑士连忙转过身来。
乔好似一阵疾风般,单枪匹马地展开攻击。
「乔‧南贝克来了,让我来陪陪你!」
乔简洁地报上名号后,长枪一闪。
刀尖拉出一条漂亮的银色轨迹,瞬间被袭击而来的敌人脖子给吸了进去。大红鲜血猛然喷出,对方的头颅上贴着惊愕的表情,就这么应声而落。
乔立刻将长枪翻转过来,为找寻新猎物而再度奔驰。
他的攻击一击即中,而且毫不留情。穿刺、棋砍、翻转猛烈斩落。
当众人惊讶于乔神乎其技的长枪术而连连惊呼时,沙斐尔的骑士已经大大消减。
虽然看起来并无使尽力气,但只要乔柔软地将长枪一挥,必定有人的水或头会当场飞落,又或者被刺穿胸膛,摔茖马上。
虽然乔挥枪起来看似轻松,但是其实乔与雷恩一样,都是使用比一般的长枪还重数倍的特制刚枪。只要枪撞击到手臂立即麻痹,更别说有办法承受第二次的攻击。
即使侥幸躲过第一次的攻击,但下一次又被他的长枪贯穿了铠甲。
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天际后,挑起这场无谓战争的沙斐尔军队终于大举后退。
因此乔的四周围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宣特里斯的士兵看见敬重的大将军,他那矫健迅猛的战姿,令一兵一卒均奋力迎战……
另一方面,在沙斐尔军的大本营中,沙斐尔本人也终于显露出畏惧的神色。
这时虽然敌军也同样陷出苦战,不过由于沙斐尔缺少战斗指挥的经验,只要情况稍对己军不利,他就会以为自己此战入然一败涂地。
「鲁迪克!我军即将溃败了!」沙斐尔屲躁地叫喊。
「我知道,此时正是派出援军的好时机。」
鲁迪克对于主人欲哭无泪的声音充耳不闻,他右手竖起二指,对传令兵打信号。
这时,从后备兵力中出动二千名士兵,迅速朝敌营迈去。鲁迪克一开姁便已仔细交代这个部队,要往敌人布阵较薄弱的左翼方向进攻。
将迎面攻击沙尔军——亦即只注意前方敌人的宣特里斯军,鲁迪克争取时间从侧面击破。
鲁迪克也打算下次要派援军攻打对方的右翼,好动摇摇敌军的军心。
『必须在这当头,充分利用兵力差距这个优势。可是……还是很奇怪。』鲁迪克依旧疑窦满腹。从刚刚的观察来看,宣特里斯简直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打这一战。当然,在一般的战场上,这种必死的态度是天经地义的,但今天这状况实在令人起疑。
原因就在于,常胜军的乔眼中,应该不会把临时成立的沙斐尔军队放在眼里才对,如今竟会陷入苦战,实在有违常理!
正因为想到这个层面,所以鲁迪克与利迪亚城嫱保持一定距离,开辟新的战线。当然,这也是为了万一发生状况,可以马上躲进去。虽然这是种消极的作战方式,但还算得上是明智之举。
『莫非是陷阱?』虽鲁迪克怀疑这个可能性,但由于敌军实在太过拚命,所以无法理出结论。而正当他在心中盘算这件事时,宣特里斯军的战势突然一转,逐渐开始溃败。
幸而从这里送出了增援兵力,然而只有兵力人数稍嫌不利。而情势果然如同鲁迪克的策略,敌军的左翼开始溃败,眼见动摇的军势即将扩散至整个军队。
由一开始便满腹狐疑的鲁迪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