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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
“拉鲁法斯大人?”
部下们的声音,将拉鲁法斯唤回了现实。
“没什么,只是稍微想起了点出阵前的事情。”
关于雷恩的忠告,拉鲁法斯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了他们。
古炎和奈泽尔的脸上一点点的染上了吃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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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拉鲁法斯在要塞回想起雷恩的事情时,故事的本尊此时正在上将军萨费鲁的城堡,古雷特亚克城中。
此处同吉雷斯的科鲁迪利昂城共为这国境附近的重要的战略要所。
达古拉斯王已经平安的撤退完毕,现在正在这个城内修养士兵。
从申请拜见国王开始,已经等了足足半天——雷恩终于得到进入国王房间的许可。
在这本来属于萨费鲁的屋子中,国王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越过足足能在上面跳舞的大桌子,王不可一世的打量着雷恩。
嘴边的胡子被打理得有模有样,外套的斗篷也是一等一的新品,鲜艳的红色直晃人眼。
完全看不出这是数日前还在疲于奔命的国王。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哼、讨厌的家伙来了脸上清清楚楚的印着这样的表情。
雷恩做作的深鞠一躬。
“在下诚惶诚恐,陛下此番无事归来实乃上天之庇护啊。”
面对眼前此等讨人厌的问候,达古拉斯的眉宇间深深的陷了进去。
但是怎么说雷恩倒也是毕恭毕敬,因而也不好找茬。
结果只好一脸苦涩的说:
“唔,这也是承蒙吾的祖先与战神米泽尔的加护。”
“哦~可是我觉得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拉鲁法斯才对。”
扬起了头,雷恩一针见血的说道。
脸上微微的泛起了微笑。
王两眼一闪。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雷恩。”
“在这之前我能先坐下来吗。不论跪着还是站着说话都不方便啊。”
厚颜无耻的一语惹得国王越发心情不好了,总之先应允了他的同席。
“无妨,只是吾已经累了,给我长话短说。”
“那么,我就有话直说了。”
雷恩刚刚坐稳便越过桌子直勾勾的盯向了国王。
脸上抹去了那无畏的微笑,清澈的黑眼睛牢牢的吸住了对方的视线。即是同席的国王,也不由得迫于那股魄力坐直了身体。
“请问为何不向拉鲁法斯派出援军?这座城堡的兵力与科鲁迪利昂的兵力足足能有四千人马,再加上现在撤退回来的部队,总人数共计可以达一万人。我可不认为这样的人数还不够作为援军。时间拖得越久,敌人对拉鲁法斯他们的包围网不就越强么?”
“你这家伙居然连这都知道。”
话到一半,达古拉斯后悔的收住了嘴。或许知道这样下去会让雷恩抓到把柄陷自己于不利。
于是只好话锋一转。
“和你不同,吾必须要纵观大局,不能做出这样草率的判断。我军因为敌人卑鄙的诡计而受到创伤,往伤口上撒盐可说不上是良策。敌人现在严阵以待,不能随意的派出援军,这也是慎重的分析了现状后得出的结论。”
“再说”,达古拉斯如此继续道。
“你为什么要为拉鲁法斯担心?吾清楚的记得你曾经说过讨厌贵族。”
“我的事情怎样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您现在打算就这么干耗下去吗?”
无畏的微笑又回到了雷恩的脸上。明明身为臣下却目中无人的看着自己的国王,他继续说道。
“对拉鲁法斯见死不救是因为终于对那家伙的谏言感到不耐烦了么——还是说,您在担心自己的王座呢?那个家伙拥有的人望可是超乎了一介臣下应有的礼遇啊。”
达古拉斯王以踢倒椅子的气势猛的站了起来。
摘下了挂在墙壁上的剑后,满脸通红的走向了雷恩。
“冲着在前不久提拔你为上将军的吾,你这是什么口气!”
面对唾沫星子满天飞的国王,雷恩依然坐怀不乱。消去了脸上固执的笑容,他悠然的抬眼看着自己的君主。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右手已经抬到自己的腰间了。
“您打算在这里砍死我吗?我想您正是调查过我的经历,才会把我招到这个国家来的吧而今天您却打算要下杀手,我可以认为您是认真的么?”
“你、个混蛋。”
达古拉斯发出了呻吟声。
放在长剑上的手微微发出了颤抖。
“在与卢昂的拉锯战中,我的力量是必要的您不这么认为吗?若是在这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