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否定了。
魔耶露“虾喵?”一声眼睛变得圆滚滚的,深未桑微眯起眼神对我说道:
“……哪不对了?现在此方的魔法道具在我手里,姬君也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不是证明吗。还是说,你认为此方还有别的考虑?”
回答一句没错是很容易,但我没有这么说,而是在脸上露出一副笑容。露出一副百分百阳光明媚的愉悦笑容。然后用甜到融化的声音:
“‘因为这样比较有趣呀♪’”
——学着母亲说话。
我和母亲长相十分相似。……只是真的由我这样做了还是觉得,
(好羞耻……!)
我用手贴着脸颊降温,并对着沉默的两人开口说道:
“首先深未桑和魔耶露,你们从根本上搞错了一点。”
“搞错……?”“是、是什么?”
我挺起胸膛提高音量放声说道:
“——母亲大人的词典里根本不存在计划性这个词!”
‘!?’
“母亲大人只会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即便事态紧急到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但如果发生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她也会不顾后果地优先关心那件事情。”
“哇哦……此儿被黑地好惨。”
“虽然从结果上看,我和深未桑变成这样对立的状态。不过那也只是正.巧.罢了,在母亲大人眼里,是因为觉得这样比较开心所以把深未桑带到家里,觉得比较有趣才让你和我去同一所学校,仅此而已。”
“……你想说交让出魔法道具也是这个理由吗?”
“你说的这点才是有更深的理由。”
为了打消恶意,将胜机寄托在我身上,怎么想都不像她的作风。
母亲大人交让出自己的思念,
“——是因为想让你笑出来。”
会这么想才是我的母亲。
“她的‘快乐’不止是自己的快乐。而是要将周围的人都卷进来,不让所有人都笑出来不服输的快乐。虽然这种奇怪的性格会殃及旁人,但是母亲大人为了满足自己的任性可是不择手段。……你也知道的吧,深未桑?”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毕竟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听了我的话,深未桑有些困扰地笑了笑说:
“真是奇怪的家人。此方也是,姬君也是。”
“深未桑也一样哦。当然魔耶露也是。”
然后,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
周围寂静地好像刚刚的那些普通对话都是幻觉一般。单是这份沉默就能让所有声音完全消失。应该称得上是这空间的特异性吗,此刻我的身体感觉好像被无声这种听不见的声音给压抑着。
下次开口的时候,我的声音真的能传地出去吗。正当我陷入这种思索时,深未桑爽朗地开口道:
“这里,很安静吧?”
他没有看我,而是眺望着这片静止的风景。
“没有人类、没有Noise,是一处安静的世界。”
他脸上毫无表情。不是像委员长一样隐藏着自己的感情。也不是像艾菲克特一样表达不出自己的感情。
“这就是我希望的世界。”
用那种——空洞的表情,野野下深未如此表述到。
像是在阐明接下来的战斗的理由。
所以我也,宣告着自己的立场:
“不会让你得逞。”
这是与深未桑成为敌人的那日起定下的约定。
“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将你的目标粉碎。”
我用Overthere指着他,
“赌上你身体里母亲大人的思念,和魔法少女的名义。”
我呐喊。
“绝对要让你露出笑容。”
红灯闪烁的信号灯,一齐变绿。
宛如宣告着开幕。
咚咚——右边鞋后跟敲了两下地面。
拽拽——略微调整着绑腿裤的松紧。//くいくい:小幅度地多次拉动(拽衣角)的拟声词。
飒飒——双马尾长发随着魔力流飘动。
最后,我旋转右手中的长杖:
“要上了,魔耶露。”
提醒了搭档一声,
“嗯,咱们先拉开距离探清情况”
——我一口气冲了上去。
“说了你也不会听啊。”
魔耶露的叹息在我的加速下飘到了身后,相对的我们越来越接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