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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芹名女士,则是这孩子的母亲。
我的目光离开芹名女士,浮夸地喊了一句:
“啊,母亲大人。”
反应迅速激烈。
“!小此!?为什么不在家呢,芹名等你好久了!”
原本的厉声瞬间软了下去,还高了两个八度,双眼放光转过头去。然而……目光所及空无一人。
‘…………’
怎么说呢。配合沉重的氛围,这似乎让房间的气温瞬间下降十几度。
“……咳哼。那么要事都谈完了,我差不多就先走一步了。”
芹名女士的声调瞬间变回原样,一本正经地站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逃向玄关。
‘画风崩了……’
我们一言不发,目送她远去。
——啪铛。
随着玄关大门的关闭,笼罩在周围的压力也一扫而空。
(啊好紧张。不算最后那一出,芹名女士果然是上流人士啊。)
想必大家都这么认为吧。芹名女士的离开让我松了口气,气氛也渐渐随之改变。然而此时一阵巨响,
——咚哒哒哒哒哒!
楼上传来轻快的节奏。那一瞬间,心中为时已晚的情绪难以言喻。跟在那阵脚步声之后:
“姬君姬君,客人走了吗?姬君的床铺上骨碌骨碌地都滚烦了,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因为听到了关门声吧。
欢乐地像兔子一样蹦下来的,那即将出现的不幸,
“……啊咧?”
正是裸衫/*はだワイ:衬衫内无里衣*/打扮的深未同学。而且我之前刚扣上的扣子也开着,左肩完全露了出来。深未同学在我的——我们的面前坦然地站着,可爱地歪着头。
我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大家见到深未同学之后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留真酱和依姐姐是第一次见,而委员长和艾菲克特早在学校就认识了。
当然,对于同居这件事她们都不知情。
“彼方同学?”“彼方酱?”“白姬君?”“彼方?”
和之前惊讶的时机如出一辙,大家回过神来之后发问的时机也完全重合,目光都对准我。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站了起来,向着玄关方向抬起脚步。
“那么要事都谈完了,我差不多就先走一步了……”
‘坐下。’
“……汪。”
如此这般。
不过数分钟之前我们还在讨论关于世界危机的话题,然而现在的我却陷入了与之完全无关的,或者说和那种宏大的灾难相比更加现实的,近在眼前的危机。
接下来是盘问的时间。
“彼方桑,所以说那位是?”
留真酱首先开始发问。第一个问题是最关键的。回答好这个问题对于接下去的对话,
“——我是野々下深未。兴趣是脱”“妥善保管毛绒玩具,对吧!”
很好很好,过会儿再教训你。
总算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功阻止了深未同学的暴露狂宣言。但是为啥大家看我的眼神变得更不信任了。
“突然关系就变得这么好……是黑马呢……!?”
“怎,怎么了留真酱……背后好像在冒火……”
接着依姐姐站了出来。
“在彼方酱的床上滚来滚去……这句话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啊。”
好敏锐,而且这也是最难解释的一部分。多说无益,这里还是老实回答吧。
“那个是因为,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能那样了……但是深未同学总是……”
“彼方酱……已经比姐姐更成熟了……”
“似乎出现了神一般的曲解?”
大家的眼神更加犀利。然后是委员长。
“野々下同学,好强大的打扮……白姬君原来好那口吗?”
因为和深未同学认识,委员长似乎已经明白经过了。所以这个提问完全是在戏弄我。
“不可能会喜欢吧!深未同学平时——才不是那样的,额额那可是深未同学的正装!”
诶?我这回答是不是炸了。
“呼呼……白姬君,这可得好好解释清楚了白.姬.君。”
“委员长你好可怕,为什么要慢慢地摘下眼镜啊!?”
大家目光中的能量似乎要把我穿透。但是接下去应对的是艾菲克特。
最能说得明白的人,或者说因为坦率认真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