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台词的时候咬到舌头,踩到自己的头发摔倒,最后还不像话地哭了。
“……辛苦了呢。”
对着出了这许多丑的魔耶露,留真同情地出言安慰到。
“呿!干、干嘛啊!你笑吧,快笑啊!”
魔耶露即使逞强也无法掩饰眼里浮现的泪水。
“没有,怎么说呢……天有不测风云呢。”
“别用那么温柔的眼神啊!不要你同情咱啊,快嘲讽咱,快鄙视咱啊!”
“给你一个冒失娘的称号。”
“滚犊子!”
魔耶露一通发泄。
稍稍冷静了一下之后,猛烈地扬起脸:
“接下去轮到留真子了!”
魔耶露狠狠地瞪着留真。本来粉嫩的鼻尖涨的通红。想揭过这一连串的丑态,她有点自暴自弃地说:
“撒上吧!出比我更多的丑吧!把胖次都摔掉吧!”
“好阴暗的想法呢!?”
这怨念满满的话权当没听到,留真将视线转向前方。
“……轮到,我了。”
经过这一段交谈,彼方走了相当一段距离了。
“事到如今别想说什么撂担子的话!”
“哼,我知道呢!不就是送个巧克力吗,一下子就送完给你看呢。等会就高下立判呢!”
——然后一人一猫就在彼方身后几步距离跟着等待时机。偷偷摸摸的跟踪行为容易被人误会成可疑的尾行,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们了。
“拜拜,丈君。”
“哦。明天见。”
彼方和丈君在路口分别。
此时彼方只身一人,正是最佳时机。
(趁现在呢!)
留真抓住机会从电线杆后冲出来。气势汹汹地碎步跑近彼方,在她身后正要打招呼时:
“彼方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地面的震动声完全盖过了留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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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一股视线……)
在平时和丈君道别的地方,我莫名地升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闹心的视线感从离开学校之后就一直存在,后来和丈君一起走路的时候也时常能感受到。
我估计是又被卷入了什么麻烦事了。过去就有这样的例子,迷之组织把我误认成母亲大人后被袭击之类的。确实那时候有注意到母亲大人的笑脸——
(诶,记忆断片了。嘛算了。)
脑子里刚想着和现在毫无关系的记忆时,
“——彼方酱~~~~~~~~!”
咚咚咚咚咚地,前方就传来尖锐的特殊系声波冲击。
一时间我以为一匹马冲过来了。虽然有点夸张了,但看那个狂奔的气势和茶色的马尾发型,联想到野马也无可厚非,对吧。
比我高了近二十公分,发育良好的女性身材。自称大家的姐姐,但在我看来比起成熟的模样,她幼稚的地方更引人注目。强调自己是tuner而不是魔法少女,而且特别在意这点区别的,
——几濑依是也。
“依姐!?不应该在住院……”
“溜出来了!”
啪地挺胸叉腰地说。看起来还有抡起打了石膏的左手的力气。
“而且今天可是未出阁的少女最重要的日子呀!”
“……依姐……”
“啊咧,彼方酱?怎么就半睁眼了。”
(……未出阁的少女这种话应该不是自己来说吧……)
先不讨论这个。
“锵,看这个,是给彼方酱的礼物哟!”
依姐姐从挂满各式各样装饰品的包包中,拿出一个长而薄的盒子。
“!巧克力,是吗?……只是为了送这个特意从医院里偷偷跑出来的吗?”
“当然了!毕竟提到巧克力就能想到大姐姐我!”
因为信心爆棚的宣言,我反而变得期待起来。
(难不成是她拥有巧克力制作师的称号。)
带着我的期待,依姐姐略过我第二个问题,自信满满地说到:
“我头发是茶色的嘛!”
“诶,居然是颜色的关系?”
这关系也差太远了吧。而且茶色头发的人也不是很稀有。
“此外我的包包里还常备勾引可爱小孩子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