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三、四种长方形牌。
「——麻将啊。」
金色猫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因为没别人了,就我们两个打。规则……你知道吗?」
至于为什么到最后才拿出这个游戏,是因为我最擅长的游戏就是麻将。
如同刚才所说,这个也是被我们家任性公主乱丢的其中一项物品,当她说出「要记图案真麻烦~」这种颠覆世界根本的台词,正好是我费尽心力,将牌技提升到足以教人的地步时。那之后,我玩了好一阵子的一人麻将……不过一点也不好玩就是了。
这是一种拼输赢的世界,没道理因为以擅长项目对抗,就被说成「卑鄙」。
「当然知道啊,虽然我只打过一次。倒是彼儿,麻将还有一个非常大趣的规则喔——」
魔耶露用莫名娇媚的口吻说,这证明牠正在企图什么不象样的事。不管是母亲还是魔耶露,为什么都这么不含蓄呢?
「有趣的规则?」
「嗯,输的人要脱衣服。」
「……嗄?」
这只猫没头没脑地在讲什么啊?
「我所知道的麻将,每次输就要脱一件衣服唷!」
「不,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啊。」
「唷~彼儿,还没打就认定会输啦?输给我这种猫?」
「呿!打、打就打,谁怕谁啊!」
不需要去想输了的事,既然魔耶露知道的规则是那样,我就坦然接受吧。
「嗯,那来打吧!」
——我应该要在这时候注意到。
说出「那来打吧」时,魔耶露那张邪恶又疯狂的笑容。
洗牌时,叫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动作。
盯着我的身体,交织于红色眼眸深处的那份情感。
更重要的是……
——猫根本没有可以脱的东西!
一小时后。
「我完全没有要输的意思吶……」白姬彼方以祼体裹着一条浴巾这副彻底败北的模样,垂头丧气说。
隔天,上午八点四十分——
「哈啊、哈啊……」
「喂,彼方……回……来……」
今天也是一如过往的上学景象。通往学校的最后一条笔直道路上,周围学生寥瘳可数。大概是因为各自都快迟到了,尽管气喘吁吁但大家还是不停地奔跑。我丢下拖着脚跑的丈,一口气冲到快接近校门的距离。
若说我没有朋友爱就太让人遗憾了,因为我会这样天天濒临迟到边缘,都是他害的。要不是这家伙不在意别人眼光,在上学途中讲解(加表演)卡通,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不过就算那样,大概也会是在钟响前五分钟左右才到校。
我拚命跑,距离校门分界线还差几步。
「好,今天来得及——」
然而。
——当当当当。
钟声无情地响起。难不成感应器之类的东西,是设置成我一接近校门前一公尺处就会作响?在个状态下,仅仅数公尺前的学校看起来就像是完全被隔绝的地方。
我一边用被害妄想逃避现实,一边寻找我今天的值班纠察。
正常来说,钟响前五分钟时,值班纠察就要在校门前待命……
「不在?」
说实在的,我脑中率先浮现出的单字是「lucky」。只要就这样装作若无其事地穿过校门、朝教室走去,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
「我想应该会伤到彼儿你的自尊唷。」
这是名为「良心」的天使之声吗?我将离心力发挥到最大极限,让叫我彼儿的天使闭嘴。
「……咿,呼——怎么了彼方?干嘛突然旋转包包。」
丈追上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在做利用离心力的简单加速度重力训练。」
我听到包包里发出痴呆的「啾呜呜呜」声,不过似乎没有传入丈的耳里。对于我的牵强说法,丈只是困惑地歪歪头,然后环顾四周。
「值班纠察……不在吗?真难得,这学校明明只有取缔迟到这点严格。」
「照你的说法,好像我们学校不在乎迟到以外的事情。」
不过啊,我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蔑视时间的家伙最差劲!」校长曾如此说。加上这也是他的方针,所以这所学校基本上严格要求守时。不过对于时间观念散漫的中学年纪小孩而言,那只是一把锁,无怪乎会想扯掉它。
「……竟把自己正当化。」读取他人想法的天使之声简短地说。
我决定肯定牠一边旋转还不忘吐槽的态度,所以我也轻声说——
「……既然是天使,就会飞啰……」
「咦,慢着,彼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