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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我的软弱导致。
那时到底该改哪里,才能让我这个蠢蛋不以失败作收?
为什么摔下来以后没有好好应对?
为什么往下降时没有更小心点?
为什么明知有危险还采用了那个办法?
为什么要戴著手表去做?
然后无论怎么想,都会回归到一个根本的疑问。
为什么我会想一直拿著这个兵器?
「不知道艾咪和凛有没有事……」
沙夏的喃喃自语把我拉回现实。
「……实在担心啊。」
既然我和沙夏已经涉及持有被视为禁忌的兵器,那么不难想像我剩下的两名学生立场堪忧。
脑海中掠过两人彷佛述说著自己再度遭到背叛的表情。
「明明她们也一团雾水,要是又得替我背黑锅……」
想到她们的处境我就心痛,尽管最没有资格心痛的人正是我。
「然后我也担心你担心得要死耶……!」
「……我不要紧的。」
「怎么不要紧啊?要是我成了……或许已经是被通缉的罪犯,你也会被当成共犯耶。」
「我觉得这和刚刚在考场内做的事……已经没差了喔。」
「本来还能蒙混过关啊,例如说你只是被我硬逼的不就好了?」
「……我还没从老师这里听到答案……关于很多事的答案。」
沙夏一直在寻找活著的意义。
寻找明知会死,为何又要努力活下去的理由。
「别执著一定得问我也没差吧……」
「只有老师你……我想能懂我的只剩老师你而已了。」
「……那看来我在告诉你答案前都不能死呢。」
「要是有什么事会害老师你死……我不会原谅。无论是我自己……或是这个世界。」
她的想法非常不健全,只差一步都可能铸成大错。
「别担心,无论是沙夏你……还有艾咪和凛,我绝对会保护你们的。」
即使我再怎么弱小,得牺牲多少东西,只有这点我说什么都得办到,绝对。
为了这个目标,我现在该怎么做?
怎么办?该做什么才好?又该怎么做?
别急,冷静下来好好想。
重要的是不让这三名学生被牵扯进来。
另外还不能让芽衣子和其他人族受波及。
既然如此,就当成是我个人独自犯下的罪(事实的确是如此),让对方抓住比较快。
持有兵器的我究竟会被判什么罪?
会丢工作?被赶出共和国?或者被判更重的罪?
我还没有彻底弄清楚「兵器」在这个世界上的分量有多重。
——所谓的绝望,都是在看见希望后才会来临的喔。
芽衣子这句话再度浮现于脑海。
「……老师?」
回过神来,我发现沙夏担心地抬头盯著我。
……还没完,现在这样还不算绝望,我得振作点才行啊。
「首先我想去能冷静放松的地方重整态势。」
「教室的话……」
「假如已有人正在追我,那么教室和我的家都很危险。」
「那么去比郊外更外围的贫民窟如何?虽然治安不太好,那里的人对周遭其他人没什么兴趣,我想应该不会受到注目喔。」
「……你懂得挺详细的嘛。」
「因为我待过那里啊。」
她待在那里做了什么,我想这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好……就去那个贫民窟吧。」
沙夏在前方带路,我则跟在后头。
随著越远离都市中心,建筑物也变得越来越杂乱,走在路上的人看上去也绝非善类。
目前走的这条路上感觉阴森森的。
都市靠著城墙及栅栏围出与城外的交界。
而住在这依然会有魔兽入侵的交界附近的人们,大多都有他们的苦衷。
不过正因为这样,就算我真遭到通缉,也很难被找到才对。
「感觉开始进入真正的贫民窟了呢……」
我们来到建筑物建得乱七八糟,层层相叠的地区。明明此刻还是大白天,在建筑物间的狭窄通道却显得十分昏暗。
建筑物中感觉得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