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都很忙。你刚才不也看到,有个修士来催促我吗?说起来,找我画那幅麻烦东西的,不就是你吗?」
「喔,……是这样吧。」
鲁多维克勉勉强强承认。雷奥纳多长长吐一口气。
看到两人如此交谈的嘉琪莉亚,抱歉似地抬起手,说
「不……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有件东西想请老师看一下。我觉得这和画像的消失一定有关。」
「和画像的消失有关?」
鲁多维克转身看著她。
嘉琪莉亚拿出一张相当新、摺成手掌大小的纸片。褐邑的纸面,画著简单的符号。
「这是……乐谱吗?」
鲁多维克歪著脖子嘟囔说。
在短短的五线谱上,仅仅画了差不多七个音符。
在那串音符的最后头,生硬的笔法写著「rare」四个字母。只有这样,让人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是在展示肖像画的房间里发现的。大家找著那幅画时,我刚好看到。」
「难道不是嘉佛里欧的东西?」
「不是。我那时马上把纸片拿给嘉佛里欧先生,他似乎有点惊讶,还说对内容并不是很瞭解……这张是后来抄下来的。」
「嗯……!!」
鲁多维克把纸片拿高,对著光看。他对乐谱并没有概念。
「会不会是什么曲子的,小节?」
「就我所知,没有这样的曲子。只是这样的话,其实没办法成为真正的乐谱。」
「的确,只画了这几个音符而已。」
把纸片递给雷奥纳多,鲁多维克说。
「最后写的『rare』四侗字母,有可能是想写『rarefare』(使稀薄)。除了这个,我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字是以这种拼法开头的。」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不过……。」嘉琪莉亚说。
「…这样也构成不了什么意义吗?」鲁多维克问说。
是的。纸片上只写了这个,要说那是乐谱的一部分,应该也不是。」
「看来,也不像是什么草稿之类的……怎样,有没有看出什么?」
鲁多维克回过头,粗声粗气地问雷奥纳多。
这位奇特的艺术家,不仅仅会弹奏乐器,自己也作曲,还为音乐理论的书绘制插图。知道这些的嘉琪莉亚,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来找他的吧。
伹雷奥纳多却只瞄了一眼纸片,就马上不感兴趣似地,把纸片还给嘉琪莉亚。
「也不是没有看出什么。」
「…有够含混的。」
对他那种摆架子的样子,鲁多维克不禁抱怨一声。但雷奥纳多没理睬,目光看向嘉琪莉亚。
「可是,纸片上写的,真的就只有这此吗?」
嘉琪莉亚吃惊地张大嘴巴。
鲁多维克觉得奇陉,看了看两人的脸。
「不……其实也看到以前从没儿过,写得像符号一样的东西,心想一定只是胡乱涂鸦而已,所以没抄下来。」
「说的也是。大概是像这样的东西吧。」
雷奥纳多左手拿起笔,在手边的羊皮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像是把问号颠倒过来的钩状图形。
嘉琪莉亚目瞪口呆。
「是、是啊,但您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
「哦?」
「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连鲁多维克也吃惊地问。「这乐谱的意思,你看得懂是吗?」
「很吵呢,伊尔·摩洛。」
雷奥纳多似乎觉得厌烦地说。
「那不是乐谱之类的。这么说吧,像是一般的韶言。」
「留言。」鲁多维克的支情变得严厉,「难道是偷画像的犯人留下的?」
「不,不是那样的内容。」
雷舆纳多语气平静地说。
「那么,写的是什么呢?」
鲁多维克这下很不高兴了。
「真没办法。」
雷奥纳多一副觉得烦的样子,仰头看著天化板。
「上头画的符号是『钓钩』(amo)。」
「钓钩?」鲁多维克故意用雷奥纳多的托斯卡纳发音重复说。「是指钓鱼用的那种钓钩吗?和这东西有什么关系?」
「唉,听我说嘛。伊尔·摩洛。」
雷奥纳多要他稍安勿躁,指著嘉琪莉亚手中的纸片说:
「嘉琪莉亚,你是看得懂乐谱的。上头写的音符,代表的是什么样的音阶,能不能跟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