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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出现彷佛遭到刀砍的伤口。
「您明明没有拿著刀刃之类的!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你用不著这么惊讶。吾人只是用手肘而已。琉特你不也这么做吗?」
老爷用左手拍右手肘豪迈地笑道
我曾经听说在日本的格斗技道场或比赛之中,由于威力过于强大,所以经常被禁止使用手肘。
倘若老爷用他破格的力量和速度挥舞手肘的话,会变得像刀刃一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好像打算接下来不光是拳头,还要交互用手肘攻击。
我的双手流出鲜血,从指尖滴到石板上,制造出点点红斑。
尤其是交叉时在上方的左臂伤口很深。
继续这样防守下去,早晚会中了拳头或肘击必败无疑。就算发动攻势也会因为轻快的机动能力与宛如速射炮的刺拳风暴,无法近他的身。
即使我想要制止他的行动瞄准足部关节,也会像刚才那样被看穿遭到反击。
无计可施……并不是运动流下的汗水,而是冷汗从脸颊流下。
「怎么啦,琉特。要认输的话,不说出口吾人可不会知道喔!」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考虑一下打倒您的方法。」
「哈哈哈哈哈!这才是琉特啊!」
我强硬地回应老爷的话。
我并不是在逞强。
虽然我仍旧处于压倒性不利的状态,但这种程度的劣势就放弃的话,我在老早以前就弃械投降了。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吐气。
脑内分泌的肾上腺素稍微稳定下来,但手臂和全身的痛楚却渐渐增加。
「我要上了!」
我鼓足干劲像要驱散痛楚那般大喊,用要踹碎地面的冲劲跑了出去。
老爷也愉快地击拳发出声响,摆出备战态势。
「喝!」
没有配合吼声,老爷夹紧腋下打出标准的刺拳。因为速度太快,也没办法用踢击来反击。老爷站著持续打出刺拳。
我保持在不会太近,但还是几乎就要扑进他怀里,勉勉强强不会碰到的距离持续躲避。
每次激烈地来回移动时,双手就会飞溅出鲜血。
简直就像我跟老爷两个人在红雨之中起舞一般,赤红血液弄脏了石板。
「咕!」
尽管我忍耐著疼痛,但出血超乎想像地严重。
我从本能上理解,身体撑不了自己所设想的时间。
老爷只要直到我由于大量出血动弹不得为止,能一直用刺拳困住我的话,就是他获胜了。
然而老爷追求的并非那么小家子气的胜利。
他举起右手肘使劲。
「!」
尽管知道是假动作,但由于双手的疼痛我仍反射性做出反应。我的身体僵硬停下脚步。他似乎想趁此时打出左刺拳。
我骤然后退,多亏违反原先状态得以躲掉精湛的一击,但是没能逃过的嘴巴破了。
从双手以外的其他地方流出鲜血。
在泛著泪光的视野里,我瞥见老爷握紧坚硬的右拳头,打算直接用右直拳打倒我。
我用力地咬紧牙根到臼齿都都要断掉的程度。至今一直往后逃跑,但这次不一样。
我交叉双臂,故意向前挺进!
「哼哈!」
老爷喊出这场战斗中最有干劲的呼声,就要打出右直拳。
我强压下想躲开的冲动鼓起勇气继续向前。
我要快过老爷利用出拳的这股劲,从一开始就击垮他!
在高速运转的世界当中,我跟老爷四目相交。
『没用的,琉特。若能用魔力强化肉体那还好说,以你的体重跟肌力差距要挡下吾人是不可能的。』
他并非透过言语,而是以眼神对我诉说。
冲突——
尽管我用双手防御,但由于输给体重差距冲劲渗透进来,甚至割伤了额头。
之后就是被踢倒在地面上,像空罐一样摔倒——本应如此。
「咕呜!」
老爷由于疼痛反射性发出声音。
「看样子似乎挺顺利的呢……」
我用双手防御的姿势,直接用手掌向著对方,抓住老爷的拳头踹向他伸得直直的脚。
也就是让老爷误认成我一开始就要击倒他,名副其实地切肉断骨。
出乎预料的一击。由于是在彻底伸直的状态下,用尽全力踹他的膝盖,虽然没有折断,但应该确实让他骨折了。
我的手离开老爷的右拳头,但由于他向后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