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在这里拋弃蔻蔻诺,那我至今是为了什么而努力,提升冒险者等级,建立PEACEMAKER的呢?
全都是为了像这次一样,当强者单方面虐待弱者之际,能够保护他们。
「帮助有困难的人、寻求救助的人」——那是PEACEMAKER的理念。
我现在要是扭曲了那个信念,就会失去我在这个异世界的目的了。
就算活著也如行尸走肉。因此,我以强硬的口吻断言:
「您在说什么呢?蔻蔻诺是由于天神大人的神谕嫁给我的喔。」
「所以说那是搞错了……」
「不管是不是搞错,蔻蔻诺跟我是情投意合才结婚。事到如今没道理拆散我们。」
我盖过托帕斯的话斩钉截铁地说。
只要笃定地说蔻蔻诺是我的妻子,世上的人也不会认为我是强行把她带过来。因为如今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到我的身边。
我反过来利用对方「将巫女或实习巫女送给有头有脸的掌权者」这个机制。
「要是想对我重要的妻子或团员出手,管你是天神教还是处刑人我都不会留情。你们试试看动她们一根汗毛……我会把所有有关的人,都送到天神大人的身边去喔。」
「噫!」
我以超乎自己想像伴随著愤怒的低音,连同杀气一起冲著托帕斯去。
他由于过度恐惧使得脸色超越铁青转为惨白,发出惨叫声。
看到初老男子那么不堪入目的样子,反倒让我感到泄气。
「席雅,客人似乎要回去了。将他送到大门口吧。」
「遵命。」
席雅早一步移动,静悄悄地打开了门。
或许是刚刚就在待命了,席雅的女仆队进入房间,占领墙壁一角。
光是那样就相当有压迫感了。不知是否因为我的眼神放松下来的关系,托帕斯手忙脚乱地起身,虚张声势有如在怒吼那般大喊。
「甘史密斯爵士您真的打算与天神教为敌吗!现在的话还能收回刚才的威胁!」
「席雅。」
「是!」
不知何时她的手上拿著MP五,墙边的女仆们也从裙底下拿出「H&K USP(九公厘型号)」紧紧握住。
大家配合席雅的动作,「喀锵」一声拉动枪机拉柄或是滑套。
在墙边有如可爱真人人偶正在待命的女仆们,发出比我更加浓厚的杀意冲著托帕斯去。
外表是穿著古典风格女仆装的少女们,但在席雅的训练下,即使在PEACEMAKER当中,也以熟练度居于上位而自豪。
恐怕在室内的集团战里是最强的吧。
即使是我、白雪、克莉丝和丽丝也无法轻易获胜。
被那样的她们给瞪著。
如今托帕斯应该恐惧得无以复加吧。
我举起手下达指令叫她们抑制杀气。
于是她们很快地又回复到一如往常沉静的女仆。
「那么,你别再给我来了。席雅,送客。」
「要、要是将来后悔我也不管了喔!」
当女仆们收敛杀气后,托帕斯急急忙忙穿过走廊从大门飞奔出去。
简直就像遭到凶猛肉食性动物追赶的老鼠。
我把背靠进沙发里。
「…………」
女仆们在室内等待下一个指令。
「……把所有团员都叫来。要准备打仗了。」
「遵命,少爷。」
席雅行了个礼,随后离开房间。
女仆们也跟在她后头离开。
PEACEMAKER对处刑人的战争就这样揭开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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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中途丢下工作,结果当所有成员齐聚一堂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我在聚集所有团员的一个房间里,将目前发生的情形毫无保留地告诉她们。
包括蔻蔻诺为什么会来当我的妻子。
天神教进行的非人道行为。
跟全大陆最强的暗杀者集团处刑人敌对。
我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她们了。
「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让人感应到魔力,能潜藏在黑暗中杀害对象。他们是那种暗杀的专家。跟他们敌对就代表让生命陷入不知何时遭袭的危险之中。」
身为处刑人团长的静音暗杀者,在这个异世界遭到畏惧的原因,据说是能透过某种特殊技术,让人无法感应到超越一定量以上的魔力。
经由那种力量,静音暗杀者即使与魔术师为敌,也能使用魔术偷袭杀害对方。更加棘手的地方是,他能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