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成年男性。会被用来当成挖掘煤碳、宝石、铁矿、金、银、铜等等的人才。
以前世的的日本而言,就是类似捕黑鲔鱼的渔船(注:上黑鲔鱼渔船捕鱼是可以获取高薪的重劳动。常用以指称急需归还大量金钱的情形)那样的事吧。
多半会在那里遭遇意外就此丧命吧。
能存够钱为自己赎身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
倘若从村庄或城市掳人会有目击者,很可能会露出马脚,但要是冒险者,即使下落不明,任谁都会以为是经验不足而被魔物吃掉了吧。
「琉特你还很年轻,脸蛋也很可爱,因此可能不会是矿工,而是会有人买下你当作男妓吧♪」
弥夏很高兴地称赞了我。可我一点都不高兴!
(开什么玩笑,我还是个处男,后面的贞操就要没了吗!)
我做出「首先第一要务就是逃跑」的判断。
虽然很心疼AK四七跟M一O,但要在武器被拿走的状态跟三名身上有武装的冒险者对战,实在太过不利。我随即将魔力集中在双手双脚。我专注地想着扯掉绳索的话,是否就能逃跑。不过,那个希望马上就破灭了。
我没办法控制魔力。
「没用的。只要你还套着防止发动魔力的项圈,你就用不了魔术了。」
恩凯特更进一步冷漠而斩钉截铁地说。
「就算是没有魔术师才能的冒险者,也是有人能够在刹那间使用肉体强化术,因此若是抓到对手,必须施以相应的对策可是常识啊。你以为我们猎过多少次菜鸟啊。」
可恶!万事休矣了!
当冒险者什么的简单得很——如此得意忘形的我,立刻就遭到报应了。
我完全想不到能从这场危机之中脱身的办法。
「我们要把琉特你的行李全给卖了,你可以告诉我关于这个魔术道具的知识吗?」
阿尔泽特手拿AK四七喀锵喀锵地把玩着。
「喂喂喂,快点告诉我们吧。假如没办法掌握使用方法,价格就会被杀得很低耶。」
「……哪有人明知道会被卖掉,还跟你们讲啊!」
我竭尽全力抵抗,双眼死瞪着他们。
阿尔泽特轻轻耸了耸肩。
「欸,要卖掉所有行李固然是行,但这个要怎么办?」
弥夏插进我们的对话之中。她拿在手上的,是我跟白雪共同的订婚手镯。阿尔泽特一脸麻烦地回答:
「是没有镶宝石的手镯对吧?当成破铜烂铁扔掉不就好了?」
「你说得也对。似乎也不怎么值钱,光是拿着也没什么用呢。」
弥夏轻而易举地便将订婚手镯丢进尚在熊熊燃烧的营火里。
(可恶!可恶!可恶!我绝对饶不了这些家伙!)
我的五脏六腑此刻比起岩浆更加滚烫,我瞪着他们三人,将他们的脸孔铭记在脑内。
我绝对要活着回来向你们报仇!——我打从内心发誓。
「也把牌子弄坏埋起来吧。毕竟我们没办法拿去冒险者仲介公会换钱呢。」
对于阿尔泽特的指示,弥夏以挥手回应。
她旋即着手进行处置牌子的工作。
两人之间的一来一往,让恩凯特等得不耐烦。
「名牌和手镯怎么处理都无所谓吧。赶快用那个让他吐出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啦。」
「我知道了啦。一直生气可是会掉头发,然后秃头喔。」
阿尔泽特嘴上说着玩笑话,从口袋中拿出陶制小瓶子。
他拿着小瓶子,在我的眼前左右晃动。
「这里头放有不管问什么问题你都会回答的魔术药。所以,你想保持缄默根本毫无意义呢。」
就前世的地球而言,这就是所谓的自白药吗?
「那就快点让你喝下去,告诉我们这东西怎么用吧。」
「呜!」
阿尔泽特打开小瓶子的盖子,想要让我喝下去。我就好比是被人钓起的鱼那样拼命乱动,紧紧咬着牙根,企图以绝对不开口进行抵抗。
「混帐,不要乱动啊!恩凯特你压好他的身体。弥夏你固定住他的头。」
他们两人按照阿尔泽特的指示把我按住。阿尔泽特则用空出的手捏我鼻子。我为了不想吃药紧闭双唇,因而无法呼吸感到很痛苦。
「…………噗哈!」
我因为无法忍耐而张开嘴巴,阿尔泽特马上将小瓶子塞进我嘴里。好似苦中带甜的感冒药的味道,在我的口中扩散开来。由于我的嘴巴被压着,因此被迫强制喝下那些液体。
直到刚才都还盘旋在我胸口,有如在燃烧般的怒火瞬间熄灭,变得雾濛濛的。就像是刚清醒过来那样,抑或是像在作梦那样,我有种脑子飘飘然的感觉。
脸上有着深深伤疤的男人对我说话。
「那么你能告诉我们这个魔术道具的使用方法吗?弥夏,麻烦你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