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Scene5

拐的人的说……嗯,虽然让你们白来一趟很不好意思,这个依赖已经有人接了。”

  “……有人接了?”

  “正确来说,应该是我让人接了,才对。因为神官对于那些有很深迷信的家伙来说是令人敬畏的存在嘛。就算是杀过三四个人的山贼,一旦遇上要加害神官的情况也会夹着尾巴逃跑的,这也是常有的事。这个依赖虽然已经发出很久了,但完全没人想来挑战的样子,我就直接指示我的部下去做了。”

  “那个人已经成功诱拐了吗?”

  “对。虽然这话由我来讲有点怪,那家伙可是个很靠不住的人。虽然我也很担心事情会变得怎么样,但居然成功了呢。好像是偶然间发现那个叫蕾碧雅的女孩子居然在梅尔达到处晃悠,耍了些手段接近一问,那居然正是阿尔达村神官的女儿蕾碧雅。似乎是因为某些原因来到梅尔达的。所以就省了要去阿尔达村的麻烦了。”

  “…………”

  “所以啦,这次你们还是放弃吧。但是,我会定期发布高额报酬的依赖的,而且暂时打算就呆在这个城里。所以如果想要G的话,就经常跑跑太阳亭吧。”

  “唉,是这样啊。”

  我为了得到更多情报,装出了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顺便问一句,为什么要诱拐神官呢?目的是赎金吗?”

  “啊啊,你问这个啊?在阿尔达村的附近有个叫封印洞窟的地方,那个入口只有用神官阿洛奈家的人才知道的特殊咒语才能打开。打开入口进入洞窟深处,会有一扇非常非常大的门。那扇门也需要特殊咒语才能打开,我想打开那扇门。”

  “开门?就为了这个?”

  “门的对面是魔界……是栖息着强大恶魔的世界。作为吉亚斯巴尔克仆人的七柱魔神中一柱的博伊德就被封印在那里。为了让吉亚斯巴尔克复活,我想把他从那里带走。”

  那女人以聊天的口吻满不在乎地说着了不得的话。

  “吉亚斯巴尔克?那是什么啊?我从没听说过呢。”

  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然后那女人挑了挑眉毛。

  “啊?你在说什么呀,在我MARI面前就别装傻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嘛。因为,你们都是在玩『吉亚斯巴尔克的复活』的时候来到这边的世界的吧?”!

  我愕然了。我想翔也一样吧。

  这个女人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而且这家伙刚才称呼自己叫MARI而非玛丽。也许本名用汉字来写的话是叫真理或者摩利之类的吧?角色名叫玛丽也许是由本名衍生来的吧?她一副这边世界风格的女剑士打扮,我还以为一定是这边世界的人呢……但事实并非如此,是日本人!

  “啊,哈哈,原来如此啊。玛丽……MARI小姐也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啊。真让人意外。”

  我压抑着这份心悸,不断对着自己说冷静点,冷静点。

  “是啊,学生们。是高中生吧?有在这边的世界好好享受吗?”

  “我们也是刚刚才来的,还没怎么玩呢。那个,难不成MARI小姐知道吗?回去原来世界的办法。”

  “想回去吗?呵呵……你在说些什么呀,根本就没必要回去嘛。既然你们来了这个世界,就说明应该还是有点等级的吧。在那边的世界你只不过是普通的学生,但在这个世界可是拥有着让大家所敬畏的力量呢,不是吗?这种机会可不是说有就有的啊,不好好享受可就亏了哟?”

  “…………”

  “这个世界的话,能做到许多在那个世界无法做到的事情。强盗也好杀人也罢,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被通缉,有追兵,只要等级够高就能把他们全干掉。知不知道『横○霸道』?就是那个用枪什么的啪啪啪地开枪杀死市民和巡警的那个游戏。玩那个的时候我也做了很多能让人脸色发白的有趣的事情呢。如果你们还没有加入什么组织的话,去参加盗贼工会、暗杀者工会或是海贼工会比较好哟。我们为了让大家更加享受,会发布许多黑暗工会系的任务的。所以说你们也……哦,是勇吾君和翔君。你们也可以接受那些任务,去多做些坏事吧。钱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多到可以住进豪宅的程度的。不仅是那样,也许住进城堡也不是梦想哟!还有就是,对了,女人也是手到擒来。想要多少都买得起呢。”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恐怖。这份感觉比起害怕,更有向愤怒转化的趋势。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就是你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吗?‘我们’是指谁?是你还有同伙的意思吗?快给我回答!”

  我用右手抽出了屠虫剑,用左手给翔打手势。应该是看到了吧,翔说了句“交给我吧”。看来是得大打出手了。

  “咦?让你们吓到了?好嘛好嘛,别那么兴奋,冷静点嘛。对了,在这个世界未成年人就算喝酒也不会收到责罚的,要不要下去喝一杯?”

  “闭嘴。比起那种事情,诱拐了蕾碧雅不算,居然还想让吉亚斯巴尔克复活,让这个世界陷入水深火热,你难道没有罪恶感吗?”

  我的怒吼让玛丽稍微眯了眯眼睛。

  “这算什么啊。哈哈……我知道了。你们并不是来接我的依赖,而是来救那个女孩子的吧。但是,阿尔达的村名要发出这种依赖,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太早了。也就是说,是自己来的?你们和那个叫蕾碧雅的孩子认识?和那女孩在谈恋爱吗?”

  “这只是单纯的义理问题。在刚来这个世界,连左右都分不清的时候,那一家子亲切的招待了我们。”

  “哼。那,你想怎么办呢?”

  突然,玛丽的声调突然改变了。那是如同毒蛇在威吓猎物一般,充满专横、危险气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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