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试图拯救我们,失败、诀别、绝望、逐渐崩坏。
渴望轮回的是爱美爸爸(和猫神)。
为了找出对筒隐家而言的理想世界,他不停掷出骰子,却在第九十九次犯下致命的错误。
「不只爱美,连男人都会硬吃,真是欲望无穷无尽的变态。」
「我说的犯错不是那个意思……」
「但野兽学长被欲望冲昏头,袭击了人家是事实。有罪推论。」
「不是!完全不对!我只是假设猫神是可爱的女生,判断那是最有效的手段,迫于无奈才把她凌辱到哭。」
「渣到难以言喻,处以极刑。」
绅士地与被我弄哭的猫神妹妹沟通过后,我们再度回到过去。
为了让一切重来。
等着我的是小孩子的身体。
帮爆发你捶我打大战争的天才幼女钢铁妹妹和迷你麻衣衣劝架,帮搬家的小梓修复与儿时玩伴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我逐渐迷失自我。
「真是的,我知道你的意识被小小的身体侵蚀,但你未免玩得太过头了。」
「没被侵蚀的月子妹妹意志坚定,用五岁儿童的身体假装成五岁儿童的智商,享受了一段五岁儿童幸福生活对吧……?」
「……绝对没这回事。请提出证据。」
「证、证据?」
「对于敏感的问题应该要以事实为基础彻底议论,这是处理变态学长案例的商业基本知识。」
「我听不太懂,不过把变态行为当成谈生意的月子妹妹,让我有点兴奋。」
「这想法真失礼。因为学长完全变回小孩,我只是出于无奈才配合你。」
「嗯 ── 破锅配烂盖……」
── 如果能像这样永远跟月子妹妹恩爱下去就好了。
当然没有那么好的事。
采咲女士病倒,接受当医生的小豆爸爸的照顾,爱美爸爸认真地来还愿 ──我们明白。
大家都不是坏人。
结果筒隐家的问题,钢铁小姐生病的原因,故事的根本,全是由时日无多的采咲女士而生。
过度担心两位女儿的未来,反而去祈求绝望的母亲。
她在最后选择为我祈祷。
解放了渴望被人需要的横寺阳人 ── 身上的珠宝一直被燕子拿走的幸福王子。
然后,世界改变。
全部重置了。
我走过的历史,以及即将踏上的未来,产生决定性的分歧。
与最喜欢的家人过着幸福生活,没有一直待在别人家,也没有为真心话和表面工夫烦恼。
和母亲一样为疾病所苦的少女、与儿时玩伴分别的少女、被命运从外国拉回日本玩弄的少女,都不复存在。
每个人都平安无事,偶尔在路上彷徨,寻找内心的空隙,满足于平淡梦想的碎片。
在一本杉山丘上,与绑马尾的少女永远擦身而过 ──本该是这样的。
「不会让学长说再见,绝对不会让学长忘记我。」
月子妹妹气势汹汹站在山丘上,顽固地说。
她将笔记紧紧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将自己、世界与某人联系在一起的缘分。我们的回忆,全都记录在里面。
「可是那本横寺同学笔记,绝对有因为作者的个人喜好被过度描写!真正的我更加绅士好吗!才不会对小女生性骚扰!」
「是喔。请继续。」
「也就是说,从逻辑角度思考,表示我推倒的女生不小了,是成熟的女性。要有点自信!别受到法律的保护!和绅士的我一起做人吧!」
「这番话是从哪张嘴说出来的啊?是这张嘴吗?真是张臭嘴。」
她伸手捏我脸颊。还满用力的,啊啊我喜翻!
「真是的 ── 」
月子妹妹的叹气声立刻被盖过。
黄昏的风吹过一本杉山丘。
她的注册商标 ── 那束马尾轻快地随风晃动。月子妹妹像在斥责偷看裙底的人般,用一只手压住有点被吹起来的百褶裙。
「……真是的,不过,或许学长就是这样。学长一直是这种人,我一直在对你说真是的真是的。」
纤细柔软的手指,抚过我刚才被捏的脸颊。
仿佛要仔细确认我的脸型、我的模样。
黑曜石般的大眼,从上方看着坐在草地上的我。将脸凑近,近到额头与额头,鼻子与鼻子,下巴与下巴快要贴在一起。
「吵架又和好,帮助对方又受到对方的帮助,伸手接近,站在对方身旁,试图跟对方看见同样的景色。」
我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有如在细细品味我的味道、我的气息。
筒隐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