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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可能笔尖冰凉,钢铁小姐发出痒痒难耐的声音。为了寻求依赖,系紧揪住我的头发。
「拜、拜托……」
「赶快画完吧……呼。」
幼女特有的纤细尖锐声音,与幽幽的呼气搔著耳朵,感觉好逼真。
还硬硬的,带芯的大腿肌肉对我的指力有反应,光泽红润地反弹。不会脱落的痕迹刻印在腿上,抽动的腰部挺起来不断颤抖,小裤裤与腹股沟之间渗出了汗水。
「…………」
我听到『噗滋』一声断裂的声音。什么声音啊?当然是横寺同学的理性飞到海洋另一端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成为开HIACE的海贼王!
「看我的——!」
麦克笔全力疾书,让钢铁小姐喊著甜美的娇喘,手脚重叠交缠在一起。正当我和钢铁小姐的身心即将合而为一时,
「什么事啦!?」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现在很忙!等一下再说!」
我虽然大吼,但还是有人拍我肩膀。三番两次,十分执著。
「到底怎样啦!」
正当我要回头时,这一剎那,我的脑内闪过走马灯。
据说人在临死之际,会看见过去的景象。可是,为什么是现在啊。浮现疑问也只在片刻之间,时代跟著推进,走马灯的景象是刚才的情景。显示我们从芳邻餐厅走回来,坐在旁边圆凳子上的月子妹妹,不知何时默不作声的月子妹妹,应该说从头到尾一语不发盯著我瞧的月子妹妹,大大的身影显示后突然中断,
「啊……」
现实的筒隐月子回来了。
「……是糟球带同学呢,原来是这样。」
一听见莫名其妙冷静的声音,我立刻全身上下狂喷汗。
心脏像祭典的大鼓一样狂跳,咚喀,咚咚,咚咚喀咚,喀的部分是每一次足以让心跳停止的性命危机。
幼女特有的圆滚滚大眼睛,笔直凝视我。
然后从我手中温柔轻巧地拿起麦克笔,
「学长相当热衷呢,画得好忙碌呢,原来如此。」
「呃,这个……」
「学长放心,我明白的。这一切我都明白。」
瞳孔沉稳地眯成细线。眼神非常柔和,非常高雅。非常和缓,非常软绵绵。就像天使饲养的猫咪,或者是,
「学长请尽管放心,想说的话尽管说没关系。不论再怎么垃圾的垃圾桶,都有在苦窑里找藉口的权力。」
「这个……」
「——只不过,是在舌头被扭断之前。」
眼神宛如面对老鼠乞求饶命的凶猛猫咪。
纯真幼女怎么可以露出这么凶暴的眼神呢!这样会破坏全国一千万罗莉控大叔的梦想啦!
「唔唔……真是可疑,总觉得月子的口齿突然变得流畅……」
「是护身符的效果,真是速效呢。」
「什么!」
「姊姊,这种东西得自己来,否则不会实现。给你。」
筒隐将麦克笔还给钢铁小姐,在我脖子前方手指一横敦促我。
「……学长,有些认真的话要说。」
「嗅,嗯。」
被自由行使监视与拘禁权力的月子妹妹抓住双手,我被迫从苦窑,不对,从病房强制登出。
房间外,在长廊的角落。
「不对啦,稍等一下!」
无辜的横寺青年高傲地主张白己的正当性。
「刚才是一场误会啦。我只是想帮忙钢铁小姐,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身为以『半套』服务为卖点的志工产业,偶然对密室从业人员产生了情愫。请找我的顾问律师来。」
「那件事情不重要。」
「咦。」
横寺嫌犯的抗辩被俐落地打断。
筒隐警察笔直凝视我。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嗯,这个呢,该从哪里开始才好……」
「咦咦。」
意思是已经超越语言的层次,要让身体明白的阶段了吗?
横寺受刑人顿时慌乱,心情大为紧张。啊哇哇主人哪,被踩到就不行的小横寺眼看就要抽动升天了喔!
就在我起鸡皮疙瘩幻想,月子妹妹要以小脚脚对我施加何种超越物理学极限的拷问时,
「学长认为明天姊姊会念书,还是不会念书呢。」
月子妹妹突然冒出一句像是量子力学矛盾的话。
可能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