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红润光滑平坦的白桃大平原判断,顶多只能计算出永久性负一公厘的实质成长率而已……
就在我温柔陈述原告主张的瞬间,
「……如果现在道歉的话可以不原谅学长。我会尽可能弄痛学长的,乖乖坐好。」
「等一下,审判呢?不是说藉由审判官之手,文明发展吗?」
「变态是没有人权的。唯有即时暴力粉碎。」
「哎呀我好怕怎么办。」
月子妹妹立刻不由分说,切换成狂暴模式。化为凶暴残忍、恐怖的掌中咬人猫。
就这样,我呈交的证据影片在见到天日之前,就遭到删除原始档案的命运了。诸行无常钟声响,文明始终无力。现代世界果然受到暴力与月子妹妹的控制呢。
……其实这样也不坏耶,赶快进一步控制我吧。
就这样。
「咬我咬我快咬我,全身都让你咬!」
「像这样吗,像这样吗?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啊呜!没错就是那里!那里来一下!」
「我咬我咬我舔。」
「嗯咿咿咿!」
年幼月子妹妹的齿型、舌型与唾液型,专心致志烙印在横寺同学的身体上。正当我们忙著进行对于繁殖期动物非常有意义的共同作业时,
「怎么会这样……」
采咲阿姨在茶几桌上抱著头。
糟糕虽然没有忘得一乾二净但真的忘记了,我们两个爽过头了。
还以为刚才身后怎么会有娇喘的BGM,原来是采咲阿姨苦恼的呻吟声。
「你们两个啊,该怎么说呢,我说真的,在未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叹气的声音,听起来像父母偶然目睹溺爱的女儿与男朋友手指交缠,一同消失在闹区的特殊城堡内吧。
可能从来没有想过,年纪这么小的女儿会抱持这么复杂的感情。采咲阿姨才刚尽人母的责任没多久吧。
换个方式形容,等于素人,宛如处女新雪。也就是毫无业界经验,刚进店的纯真新妻……
哎呀?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啰。机会难得,采咲阿姨要不要和咬人猫妹妹一起进城,试试看弹簧床的弹力呀?
当我的头顶被小猫咪咬著,同时笑咪咪伸出手来,筒隐家的新妻顿时有如躲避我般,迅速站起身来。
「咦,采咲阿姨——」
态度十分冷淡,连视线都躲著我。
她看著挂钟。星期六的午后,现实的短针准确刻示著日常的时刻。
「我想她应该快回来了。换件衣服准备一下,要出门了。」
「……出门?」
月子妹妹停止咬我。不停封我的肌肤供给的幼女齿痕口水也停了下来。
我们两人一同呆呆目送采咲阿姨的背影。
*
「——是的,感谢您。明天我会过去一趟。」
隔著房间的纸门,传来采咲阿姨的说话声音。
是一通很事务性的电话。仅告知某些事情,通话内容无趣又乾涩。
究竟是联络哪里呢。
该不会联络白色巨塔,将喜欢妄想的少年关禁闭?还是为了处理纠缠女儿不放的害虫,联络黑色监狱?横寺同学面临二选一考验!大好机会,答对机率一半耶!变态面临大危机的机率是百分之百!连对小学一年级都这么不留情,身为母亲真是尽责啊……
月子妹妹与我静静四目相接。
采咲阿姨并未对我们说的话嗤之以鼻。
取而代之,直到最后都没有说任何欢迎的话,当然。
一如老旧挂钟持续刻示著时间,对她而言,这是现实的世界。
来自未来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告诉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失败,实在太缺乏现实感了吧。
……实际上,的确非常缺乏现实感吧。被风帽男纠缠不休的我,已经尝过这种滋味好几次了。与时间旅行的相关种种,亦即一种穿梭时空的概念,我已经有不少经验了。
可是我却完全不适合说明,真是伤脑筋耶。
「我觉得自己画得很好啊……」
月子妹妹沮丧地瑟缩在我的腿上。
刚才那种说法确实不好,可是学长是变态,是没错啦,我咬我咬,啊咿咿。就在我们互推责任时,过了一段时间后,采咲阿姨回来。
「反正我知道,你的图画得不错。」
瞥了一眼摊开在茶几桌上,画匠的自称自画像。
然后,
「月子,我有见过你未来的模样。」
「……咦?」
采咲阿姨对异口同声回答的我们耸了耸肩。
「你们两个之前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