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别人的宠物。
「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其实我很讨厌猫。刚才只是在践踏玩弄它。」
「怎么会这么坏啊!这时候不是应该一反常态,溺爱猫咪的同时说说猫语之类,让我萌得心脏受不了吗?」
「你看太多无聊漫画了。还有一反常态是什么意思。白浊颜面男还敢这么没礼貌。」
「什么叫白浊颜面男啊?!是横寺阳人同学的代名词吗?!你这已经超越没礼貌的领域,根本是犯罪了吧!」
「什么横寺阳人同学,恶心死了。你也该适可而止,别再把变态自称为横寺。」
「有、有道理……喂,等一下!仔细想想,这根本颠倒了吧!这不是自称啦!而是法律认可的真正名字啦!」
「犯这么多条罪居然还想躲在法律的保护伞下,笑死人了。」
「唔唔,怎么这么有说服力……」
「鸡鸡男赶快向警察自首变态暴露罪吧。」
「等一下这出局了吧!完全要吃红牌退场耶?!」
「我只是在形容经常搭叮叮电车(注24)的男人而已,变态你想歪到哪里去了。」
(注24:由于日本传统的路面电车会发出「叮叮」的声音,因此日文叫做「ちんちん电车」,想进一步了解的话,网络上可以找到巧克男孩的「精」辟解说……)
「你以为这种歪理能逃过法宫的法眼吗……!」
「少啰嗦变态。」
副社长抬头看著暴跳如雷的我,从喉咙深处『咯咯』咕哝了两声。听起来好像笑声。
应该说刚才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纯正的笑声。
「咦?」
──呿!
我再度一听,副社长冷淡地咂了咂舌盖过声音。今天听她咂几次舌啦?
不过再仔细听,和之前的轰炸机咂舌不一样,正确来说。
「……呿。」
只是单纯表达些微害羞的反应,不擅长表达感情的男生女生经常会这样。
我也微微笑了笑,放松肩膀的力道。
定晴一看,在龟裂的石阶上,扔著代替狗尾草的逗猫杂草和某种迷你小摆饰。
说不定她刚才真的在逗猫呢。她也有这样的一面。
「……怎样。」
副社长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我则是一派轻松地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想谢谢你愿意和我们同一组。」
「嗯?」
「我想到还没向你道谢呢。听说然原本预定和朋友组队,后来却特地脱队,跑来和我们一组?」
「没什么。我是为了我自己。」
「那种事情已经无关紧要了……回去吧,房间里的大家也差不多要出来找你了呢。」
我向副社长伸出手。
今天真的没有什么旅行委员的会议。
因为我向学年主任老小姐确认过,结果她露出怪异的表情说『你想对哪个旅行委员下手?你图谋不轨对吧?!你打算对谁伸出毒牙啊?!』还差点演变成出差职员会议,所以不会错的。我的信用已经彻底破产了……我好歹也跟大家一样,都是学生啊。
「…………」
副社长盯著我的手掌瞧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和我握手。
彷佛旅行前的那一幕重现。
或者说,比旅行前的那一幕还要遥远。
她盯著我和我的手掌瞧,彷佛透过玻璃眺望来自彼方之星的异星人一般。
「……副社长?」
「我不想回到那个房间。」
「为、为什么……」
「正确来说。我不想待在有你女朋友和你学妹的房间里。」
「为什么啊?!」
我忍不住朝副社长逼近。
筒隐月子和小豆梓。如果她不愿意和她们两人共处一室,就等于否定现在的我。
「我还以为看到旅行中的模样,应该会有所了解。所以不惜答应旅行委员帮忙凑人数的要求,和你们分在同一组。但我万万想不到会变成这样。我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我已经不觉得自己能够了解你。」
副社长不理会快爆气的我,继续以似近而远的眼神仰望著天空。彷佛穿过我的身体,在遥远夜空彼方的星辰一般。
「你们的关系太强了。我不能理解,也无法拥有。」
她并未语带轻蔑,也不是刻意疏离。
原本义愤填膺,也不是拒绝理解。
「你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能和他人建立这样的关系?」
副社长只是一个劲地感到懊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