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认错人了啦,还有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
「竟敢对年纪较大的姊姊顶嘴,真是坏孩子呢。」
月子妹妹拉着我的手臂,用力拖着我,直到和采咲女士与少年充分拉开距离之后。
「坏孩子要惩罚。」
噗的一声,她推了我胸口一把,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
她颤抖的手碰到我身上运动服的拉链,然后缓缓拉开。这笨拙的动作让我感觉像是被年幼可爱的少女侍奉一样,真是新鲜呢——
「不对啦!你、你、你要做什么!?」
「脱掉男人衣服能做的事情,只有那一千零一件吧。」
「咦咦咦咦咦!?我知道了,是打扫浴室吧!?爸爸干劲十足喔!」
「学长真是明知故问。」
「你在说什么啊,爸爸可不记得曾经教出会说这种话的女儿!」
就在我摸索自己潜在父爱的觉醒时,我的运动服已经完全敞开了。
紧接着,
「唔呼……」
月子妹妹钻近松垮垮的体育服里,然后拉起拉链,像是将自己关起来一样。
一只窝在我的衣服里面,满足地哼着声音的小猫完成了。
「阳人弟弟的味道真好闻呢。」
她以脸颊摩擦我的胸膛,使我丝毫动弹不得。让她这么热心地来回摩蹭,好像被家猫在身上留下气味做记号一样。
「这、这个……抱歉打断你的兴致,不过你能不能仔细看看我的脸呢……」
「唔……」
我活动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指尖,轻轻拍了拍柔软鼓起的运动服,她才终于停下摩蹭的动作。
她那有如小猫咪般大大的瞳眸,从衣领的空隙朝上凝视着我。
「……我认错人了,原来你不是阳人弟弟。」
「终、终于明白了吗!?虽然也不能说不是啦!」
「我是指『我的阳人弟弟』,属于我一个人的阳人弟弟。」
「是那个意思吗!其实也不能说不是不想说不想变成那样啦!」
「如果阳人弟弟没有变成变态的话……早就……可以……喵呜……」
声音突然静了下来,就像关掉电源一样,她开始呼呼大睡。而且就趴在我身上。不,应该说睡在我衣服里。她的脸颊,她的胸口,她的小肚肚,和我的身体紧紧贴着。
她微微肉感与具有弹力的某部位境界,近在咫尺地清晰可辨。每当她一扭动,松垮垮的衬衫就会往上掀,软绵绵的触感就这样挤压在我的身上。沉稳传到我身上的温暖,以及近距离让人痒痒的呼吸,都不停刺激着我。
感觉虽然很爽,但这会憋死人啊………
快乐与痛苦是同义字,地狱与天堂就像硬币一般互为表里。我甚至希望世界马上灭亡,让这一瞬间就此化为永远吧。
*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将醉倒的小猫从体育服里拉出来。
我没有对筒隐出手。我发誓我真的没对她做任何事。因为趁人不备太不公平,所以我咬紧牙根硬忍了下来。想不到我竟然这么绅士。干脆由后人建立寺庙,祭拜我这个稀世的圣人君子算了。应该让月子妹妹成为横寺圣人的专属巫女,让我可以尽快合法地触摸她。
傍晚的强风,吹得纸门不断晃动。
我将棉被抱到大房间来,放在月子妹妹的旁边。
「……你们俩关系真好。」
采咲女士一脸倦容地说着。
她背上背着现在也沉沉熟睡的少年。
那些强迫他换穿的衣服,现在已经收到别处去了。不过刚才那种疼爱法,简直就是摧残民族幼苗啊。
连身洋装、裙子、套装、睡衣、短外套、衬裙……强迫他穿上各式各样女童装,还叫他羞红着脸自己站在镜子前转一圈。天啊,长大后的他究竟会多变态啊,真想看看他十年后的模样。
「您已经酒醒了吗?」
「嗯,其实我本来就喝很少。」
望着堆积如山的空罐,采咲女士耸了耸肩。那么大量的液体究竟消失到谁的肚子里去了,我真的毫无头绪。
「我的肚子好撑喔……」
月子妹妹难受地说着梦话,同时摸摸自己鼓鼓的小肚肚.
采咲女士让少年睡在月子妹妹身边,并且帮他盖上棉被。甜睡二重奏就像姊弟一样契合,两张小小的脸蛋同时染上一抹红晕。
采咲女士以手指梳理筒隐散乱的黑发。
「女孩子可以玩玩头发,真好。」
她有如自言自语般低声说着,同时只有手指在动。一个结、两个结,丸子卷发,月子妹妹的发型在她的手中千变万化。怎么回事,太可爱了吧……
「……刚才真是谢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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