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或许是那样也不一定。」
「哈哈哈,真讨厌呀,我不是和平常一样的横寺吗!,
我拍着两人的肩膀,雪白的牙齿像个艺人一样闪耀。就算面临紧急情况,怎样这个绅士气质的加分态度。如果我不是我的话,肯定就要迷上我了。
「简单来说,只要注意脚下就好喔!跌倒了就会全身湿答答。湿答答就要换衣服,最后更换的衣服就会见底。夏天的水边是衣服无用的浪漫沙滩……喔?喔喔?」
「…………」「…………」
一我好像想到一个非常惊人的方程式耶!果然还是大家一起去吧!」
「不管怎么看都是和平常一样的学长。」
「好啦你就一个人去吧变态。」
虽然我被两道温度急剧下降的暴风雪赶走了,不过,她们两个人该不会不喜欢绅士吧?
我充满活力地在房子里面来回奔跑。各处的走廊都已经被水淹过。我好几次脚滑,在那当中也跌倒好几次,最后一次则是失速之后,一头撞进一旁的客房里。
「好痛——……!」
我接下纸门热情的推倒攻击,不但痛得到处乱滚,而且品尝起一个人的孤独。人是不能太得意忘形的。
我摇摇晃晃在客房里起身,突然间,我注意到充满在这个房间里的味道。
这是在墓地里经常闻到的,线香的味道。
我眯着一只眼睛望向佛堂的昏暗处,墙边隐约浮现出一个茶色的直方体。那是我家也有——大概到处也都有的,既不大也不小的佛坛。
中央的坛上有个牌位,在那下方放了两张照片。
「……这边的人我有看过呢。」
那是才这阵子的事,我果然是像这样子——在钢铁之王房间里的相框里,看到这位女性在笑的照片。
他们大概是再也见不到面的,筒隐家的双亲。
母亲长得跟筒隐姐妹很像。就算说她们是三姐妹也会让人点头同意似地,眼睛的形状真的非常相似。父亲这边因为照片太过老旧了所以让人看不清楚,不过他有着温柔的嘴角。
一直盯着看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视线放低,正座在佛坛前方。
「我很想跟你们见面,受你们照顾了。」
我插上新线香,摇响铃铛,然后合掌膜拜。
虽然筑紫小姐还是一样没变,不过我会代替那个人让月子妹妹幸福的。所以请你们放心。
我口中念念有词的同时,突然间有种感觉,结果往旁边一看,
「——喔。」
「哇啊啊啊!」
那个一样没变的姐姐,现在正从雨廊用温和的视线偷看着我。
「你、你不是已经死……不是已经倒下去了吗?」
「吃过月子的饭团之后就回复了。因为有事才过来找你这家伙,不过在有礼貌这点上,还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呢!」
「呃,那个……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在别人家祖先灵前自发性的低头态度,让我相当感动呢!」
「嗯、嗯……因为在横寺家的家训里,有只要在人家家里过一次夜,就要一辈子持续感谢那一家的祖先这条……」
虽然我觉得要是有那种家训的话就会沉重到一辈子都没办法开过夜派对,不过看来帝王非常喜欢这个答案。她的嘴往两边拉长,然后走近我的身边。
「真是奇遇呢,我家有也有类似的教条喔。」
「那是筒隐家的家训吗?」
「只要被男人污辱过一次,就要让那个男人负起一辈子的责任。因为我完全不清楚污辱的标准,所以我也告诉过月子,就算是跟男生有一点点接触那也算是污辱的一种……真开心呢,那个时候。那是什么都相信的年纪。」
像是怀念起宝石盒里的记忆般轻笑着。那是天真又自然的声音。那是刺激到我早以沉到记忆之海里的某种重要的东西,心情非常愉快的笑声。不知为何让我的胸日七上八下的,有种奇妙的心情……
「过去的月子,不管我要求她摆出任何姿势,她绝对不会怀疑我。『如果是为了姐姐,我会加油的。』说完她就会开朗的打开脚。」
「她真的是个纯真的孩子呢……脚?脚?告、告诉我详细的情况!」
「她会用力的把支撑相机的三脚架的脚拉开。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不,没什么……」
「拍照是我们两个特别的乐趣。因为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可以留下我们在这里的痕迹。」
我仔细观察钢铁之王,她的眼角泛红。那就像是哭了百万次、哭得眼睛都肿起来的猫会有的颜色。夹层里的秘宝遭到蹂躝似乎带给她相当大的打击。
想起来那个成长纪录,大概也是为了跟妹妹两个人一起努力生活,这个人才会做出那种独特的做法吧。姑且不提犯罪这种致命性的问题。
「……呃,非得把佛擅也移走不可。夹层还放得进去吗?」
我内心的良心计量器达到饱和值,正想要至少为了姐姐运作一下时——
「不了,没关系。只有灯笼的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