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聊聊家人吧!
大家有父母兄弟姐妹吗?我有,而且理所当然般的存在着。
喜欢交通工具的父亲、喜欢旅行的母亲跟喜欢照相的姐姐。就可以吵个自私的架这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关系算是很好。所以我们总是会出门旅行。今年夏天也是如此。我的家庭里就像是会被外星人从实验动物里挑选出来,当成太阳系第三行星极东岛国集团的样板般的随处可见。
虽然不会觉得那很幸福,也不会感到自己不幸。
因为我非常普通的跟家人一起生活。
普通才好,还是不普通才棒,我一点都没有想要谈论这些。因为要对温暖人心的纯爱内裤影片(普通代表)跟即将走光的游泳比赛观赏影片(不普通代表)的其中一方感到兴奋来说,这种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被决定的。再说这跟封面设计还有女演员的素质有关。这部分由来我说的话可是会拖很久的。
只是——站在普通这边的人跟站在不普通这边的人之间的差距,有着比想像中要来得大的隔阂。
「……结果,就是那么回事吧。」
「那是什么意思呢。告诉我那两边都不普通的影片的话题是有什么深远的意图吗?」
「哎呀换句话说啊,是说喜欢普通影片的人,不可以先入为主的去歧视喜欢不普通影片的人,还是说筒隐有没有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呢?或者又该说你今天也可以让我住下来借用浴室吗?」
跟钢铁之王道别之后,我装出离开筒隐家的样子,又重新潜入里面的客房,试着打了通代替观测气球的电话。手机里回覆我的是生硬的沉默。
「……哈罗哈罗,筒隐小姐,哈罗呜?」
「随便你。」
然后一转眼间电话就被切断了。哎呀?她果然是生气了吗?
这可不是在意各种事情搞得自己平静不下来的时候。我在过于宽敞的浴室里洗了个十分钟左右的战斗澡。回到回廊里一看,就遭遇到突如其来的台风主题秀。
这是一个如何在横扫而来的豪雨中不眼花、不摔倒,并且抵达仓库的游戏。不但附加让人脚踝冰冷的泡水地面这样的客订选项,而且强风把屋顶瓦片吹得喀哒作响演奏出豪华的背景音乐。
等到我穿过对开大门时,我特地去洗澡的身体已经变得像条扭干前的抹布了。
「台风直击全餐呢……」
黄昏时刻,原本应该是如此,天空的鸣响仿佛正宣告着黑暗世纪的到来。仓库的窗框所切出来的那片天空油画里被墨涂成一片漆黑。
『台风——?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日本列岛一定马上就会有好天气的!』
这个气象预报是怎样。那个轻快的天气预报大姐姐,你真的给我脱衣服去吧!
就在燃烧起黑暗热情的同时,我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衣服。我不需要在意任何人。这是放在我家里的,我的毛巾跟我的T恤。
「果然,不管怎么想我的家部被召唤过来了。」
就算我在喃喃自语,巨像当然也不会给我回答。
拜厚重的石灰壁将风雨遮得时响时停的福,强烈台风感觉起就像是远方异国的蝴蝶拍翅一样。在仓库里的就我跟猫像,就只有这些。不笑猫像的脸仍旧没有变化,保持一副奇妙面无表情,像是可比天高的耸立在那里。
……一本杉之丘的猫像,是只把不要的某种东西推给某个人的猫。
而本家源头,这边仓库的猫神则是普通的招财猫,我认为这是一只会把需要的某个东西从某个地方拉过来的猫。因为它会把许愿者的愿望以本人所没想过的形式加以实现。
猫神大人的神通力,其之一。
向这家伙祈祷之后,筒隐筑紫得到了应召而来的雕刻刀跟木材。拜这些东西之赐实现了她跟妹妹和好的愿望。
那「其之二」呢?
明明没有祈祷,我的情况是,我自己家被召唤过来。拜此之赐我已经不知道被筒隐轻蔑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快被钢铁小姐解决掉了。
也就是说,是因为我想被矮个子女孩亲近得乱七八糟的,还有被大胸部女孩扁得乱七八糟的这种内心潜在的欲求被暴露出来了吗?冲击,横寺君原来是个破灭主义型的被虐狂啊!
「……太差劲了!」
是我。不对,是猫像。
如果它真的会替我实现那种愿望的话,做为一个被虐狂的利益分享,我会请所有猫神一顿猫饭。
我跪在猫像的脚边。
我认为在惩罚猫像、把它夷平之前,还是要先试着祈求些什么来确定效力。
该祈求些什么呢?
是天气预报大姐姐的事呢?是田径社的事呢?还是说——
『家的事情是如此,月子的事情是如此。我不会输给任何东西的。』
我突然回想起钢铁之王的话。
那个宣言,换句话说,就是指在我们之间的兄姐竞赛中她也不会输。虽然我认为到目前为止我又更适合当个哥哥了,不过那个姐姐骨子里似乎也意外怀抱着坚定的心情。说不定,她比我还坚定呢!
「不,哎呀哎呀……怎么会有这种蠢事。」
我稍微有点感到焦虑了。我骗人的。是感到非常焦虑。
做为一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