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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伤害你了呢。不过,我只能说这是不可能的。」
『咦、咦、咦、该、该、该不会我又被甩了……!』
对于拥有小豆梓检定初级资格的我来说,这其实是个简单的问题。
关键字是泳装。换句话说——就是小豆梓完美的不适合比基尼啊!因为她身上似乎完全没有能撑住比基尼的地方啊!
就连小豆梓也是,也会不甘心到迁怒别人呢!这是理所当然的喔。我事前非得要跟她说「穿比基尼是有勇无谋的作法」来阻止她不可啊!
「但是,我认为挑战这件事情本身并不坏。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加油吧!」
『……诶、诶、诶,为什么我会被他本人鼓励啊?我该为什么、我该怎么做来一起加油啊?诶、诶?』
「这种事只要做出一次形式,接下来就会越来越习惯啊!首先就是勉强从身体来配合。下次我再介绍你能够顺利进行的作法。」
『身、身体?要从身体的关系开始关系吗?咦、咦,诶诶诶诶诶?————?』
「哎呀,公车来了。那就再见啦!」
在挂断手机时所听到的小豆梓声音,一开始的愤怒就像是暴露在爆风里似渐渐吹散了了。我之后才在想她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句点。
公车里被通勤中的上班族塞满了。我抓住了一个摇晃的吊环,发出安心的叹息。
虽然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在没有电话联络的时候,原来她是有点震惊啊。跟小豆梓说话很开心。感觉上就像是丢球给充满着喜、怒、哀、乐等感情的小狗玩一样。虽然偶尔也会被她咬到。
「……好,我有精神了!」
我静静地深呼吸。并且赶开大脑里的怯懦。
就算再怎么害怕,再怎么觉得不舒服,我也不能只顾着逃跑。
今天早上,一离开筒隐家之后,我就立刻前往我家。可是不管我确认多少次,空地也还是一片空地,骨牌阵也仍然缺少最后一片骨牌。明明完全不知道理由,横寺家就这样被固定在消失的状态中。
——换句话说就是「失去」。尽管不愿意,但我还是开始习惯这个现象了。
这样的话,我就非得去问清楚仓库里的那家伙——那个新猫像的事。对那个我认为是最了解内情的人。围绕着妹妹的拔河赛就暂时停止吧。
公车停到车站里。被雨淋得视线模糊的窗户玻璃后面,可以隐约看到我们高中的外型。
今天是田径社的活动日。
虽然过去下雨天的社团活动与烂泥巴地狱是同义词,现在拜部长变得温柔之赐变得相当轻松。因为不会被说成是「室内练习这种事情是软弱者的逃避之路」这样了。
我换上放在置物柜里的田径社运动服,并且前往训练室集合。
「好了——我要努力练习了!」
「哇,今天是变态的日子吗?要是你做出奇怪的举动,就算追到宇宙尽头我都会杀掉你。」
女副社长这么说的时候,还带着像是在看臭抹布似地眼神瞪着我。喔喔,打从一开始就摆出梦幻般的虐待狂态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呢。
我们田径社就算是暑假也几乎是每天都有练习。
我并不是因为变态王子的外号被社员用异样眼光看待,而是因为变态行为这样的事实被认定是有根据的,所以我才以暂定社员的身份被她们歧视。还真是没办法的家伙啊,我这个人。
到处都有两个人组成一组,并且各自往铺在地板上的护垫躺下。房间一角的电视里播放训练影片之后就开始了肌肉训练。
可是大多数的女孩都不像副社长那样,她们绝对不接近到我周围半径四公尺之内。
「王子在看……」「今天的王子……」「不可以随便跟王子说话……」
因为远远的遭到这种恭敬对待,让我觉得自己如同正在绒毯上漫步的王公贵族。真想直接被绒毯卷起来一起钻进坛之浦里(※坛之浦是源平合战的最后一战发生地,此战之后平氏灭亡。)顺带一提只有男生群里是没有女生冰冷视线的地方,真是友善啊。
必然的。
「过来这里,横寺。你就过来压住我的脚吧!」
会跟我一组进行肌肉训练的人,就只有钢铁之王。
虽然因为昨天的事让我稍微摆出应敌的姿势,可是充满活力的帝王还是拉着我的手臂带领我前进。
来到训练室的一角,她就毫无防备地躺平。伸展着均匀的四肢,态度和平常一样没有自觉。
「……看着我的脸,社长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唔?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你对田径的无穷热情让你无瑕的眼睛里闪烁着有如黄水晶般的耀眼光芒,」
被评价得极度夸张啦!
她似乎完全相信穿着田径社运动的我,就是最喜欢田径的横寺君。虽然我在想该不会是这样,她区分我跟横寺弟的标准就只有制服跟运动服而已吗……
「是怎么了吗?横寺,那懊恼的叹气。是灵光一闪想到五千公尺赛跑的通杀技了吗?」
「长距离赛跑不是那么充满血腥的比赛吧!」
「有道理……你不管在何时何种状况下部摸索着和平胜利的努力,我也必须要学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