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也是有限的。」
「作梦!」
悲鸣般的声音传来。克劳斯抽搐着整张脸。
「这每一件都是摇钱树案件啊。一年将近有两千万的营收,怎么可能轻易就放手!」
「您是说免谈?」
「当然!我根本说服不了公司高层。」
愤怒的克劳斯猛然拉近距离,撕下谈生意时的假面具瞪着工兵。
「不要误会了。这并非交涉,纯粹只是知会您一声。」
「…………」
「差别在于您要失去一切,还是失去一部分。所有条件不会有任何的让步。您能说的就只有两句话。YES或NO。还是说,要用您家乡的语言呢?Ja(是)oder(或)Nein(不是)。」
抽气的声音响起。苍白的脸庞失去激情。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无法书喻的苦涩表情。沉默、烦躁、喘息。男性的内心正展开无比激烈的挣扎。但无论怎么烦恼,结论还是一样的。
不久,那僵硬的脸庞放松,绿色的眼眸失去力量。
「……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挤出的声音十分微弱。身材修长的时髦男子低垂着头,看了令人不禁同情。其全身散发着失败的气息。
室见拍了一下背部。
然后在腹部旁很不显眼地比出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