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突然间……
我想起了小四的华乃实。
那时候樱介(θ郎)把一群讲结界如何如何的女孩都赶跑了。
当时的华乃实担心的也不是自己,她担心的是被赶跑的女孩和市川樱介会交恶。
现在也是。
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我们。
我们早就是被贴上怪人标签之身,传出了奇怪的八卦之后,应该会是华乃实更不胜其扰啊。
虽然我在放学后玩多重人格游戏之外的时间都尽量不跟她有什么交流,但是看到她在讲台前独自流泪,我也无法坐视不理。
好,上吧!
就在我要抬起屁股的时候──我们班的婆罗门人们已经跑到了华乃实身边,大家给了她温暖的拥抱,华乃,没事了,乖乖。
嗯、嗯,我慢了一步。
我屁股还没抬起来就又悄悄坐了回去,同时我一边对在樱介观众席的两个人释放出「我只是乔一下位子而已」的讯息。
其中一个女婆罗门人回头说:
「大家都知道了吗?流言是假的!不要再乱说了喔!」
婆罗门人说的话比校长的警告与老师的训话更有影响力。
这样一来,这件事感觉也就要落幕了,不过教室中有人问了大家想必都很在意的问题:
「请问一色同学,所以你们有在交往吗?」
华乃实轻轻摇摇头。
另一个人问了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昨天傍晚你们会一起上电视?」
因为我们正在玩多重人格游戏,然后千秋这个人格的梦想是来一场浪漫的约会,然后我们就去「浪浪漫漫☆本町」约会……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必须编出一个在场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谎言。
我以内心之声说:
《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文殊!θ郎、辉井路,帮我想点理由!》
《那个文殊是什么啊?是什么?》
《文殊是大家熟知的在佛教中掌管智慧的文殊菩萨喔。》
《哇喔,θ郎郎好博学喔。》
《科科科,可是这种只要有三个人就能胜过文殊菩萨的想法真的没问题吗?到底是太过乐观,还是太瞧不起文殊菩萨呢?》
《选我选我,我投乐观一票!》
《原来如此,那囚慈呢?你觉得是哪个?》
《这个嘛,瞧不起文殊菩萨吧,不对!你们帮我想想樱介和华乃实一起上电视的理由啊。》
在我们互相耍笨的时候,华乃实开口了:
「……刚好我有想买的东西就去了浪浪漫漫☆本町,结果钱不够……刚好我就看到有个外景节目是会给奖金的,而且我刚好又看到很擅长听曲猜歌游戏的市川同学,所以我只是硬拜托他跟我一起上节目的。」
虽然她的说明中有太多「刚好」,不过看来同学们都接受了,同学们都有看到市川樱介平常每节下课一直戴耳机听音乐的样子,所以「市川擅长玩听曲猜歌游戏」的描述大概也与他们对市川的认知不谋而合吧。
华乃实身边的女婆罗门人说:
「就是啊,我就知道是这样,华乃,大家也仔细想想嘛,华乃的桃花这么旺,除非她作贱她自己,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跟市川这种人呢?」
《可恶,婆罗门人讲话为什么老是夹枪带棒的?好啊,囚慈,以无礼还无礼吧!樱介表层换我来,我要对她说:「你竟敢说不可能跟市川樱介,好大狗胆,看我一手捅爆你肛门,让你臼齿搬家。」》
《呀!你竟然想把手捅进女孩子的肛门,θ郎郎是变态。》
此时华乃实正要从讲台前走出教室。
她走到教室和走廊的交界处时,低著头的她轻声说:
「……没办法啊。」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觉得她的意思是「我没办法跟市川樱介这种人交往」吧?
可是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她不需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轻声说啊。
我不愿在听到她轻声说出多半是悲伤意义的「没办法」后,让她的心在第六节课中孤立无援。
好,上吧!
我站起身走出教室。
另外两个人正在面对「一手捅进肛门就能让臼齿搬家,这是什么样的人体结构」的疑惑,其中一人问:
《喔?囚慈?厕所吗?你应该不是要一手捅进肛门试试看能不能让臼齿搬家吧?》
她在走廊的前方。
我紧张地跑了过去。
我对著她消沉的背影说:
「一色同学。」
我和她是今天八卦的主角,我可以感觉到走廊上的同学都在看我们,但我不在乎,要是我的个性是会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在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