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非常希望能跟她说上话!
虽然我每节下课时间都跑去隔壁教室窥探……
但是一色华乃实一直是女生圈圈之中的一员,别说是要我突然去找她攀谈了,就连要θ郎做这件事他都很犹豫。
《我想跟华乃实实聊天啊,表层就交给我嘛。》
辉井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有一丝犹豫。
这一点有时让人觉得很可靠……
但是辉井路和一色华乃实相处中曾经搞出一项前科,也就是让实习老师颁给我们「穿新衣的樱王」这个绰号。
辉井路在升上高中前精神年龄当然也成熟了(但愿如此),所以她应该不会突然开始玩医生游戏……
但是下课时间周遭的同学很多,把樱介表层交给辉井路去跟一色华乃实攀谈的风险还是太高了。
因此……
我们束手无策,只能等待放学。
可是……
放学之后,跟一色华乃实攀谈的绝妙机会也没有从天而降。
她放学之后好像也完全没有落单的迹象,唉唉。
回家路上,我垂头丧气地想「结果还是没跟一色华乃实说上话啊」,而我最在意的是下课时间辉井路从走廊上看到一色华乃实时说:
《华乃实实身体中复数的光芒消失了……只剩下一道光芒了,大家都不在了啊。》
一色华乃实总是处在一群人之中,让人联想到红鹤的生态。
她身边总是有其他朋友,结果我也一直找不到攀谈的时机……
重逢(我渐渐开始怀疑眼睛对到能不能算「重逢」了)之后都过了一星期,我竟然还没跟她说到一句话。
能和她重逢实在值得庆祝,但是我却无法和对方说上话,唉呀,我真是没用!
可是……
我很疑惑,我跟一色华乃实不一样,我总是孤身一人,为什么她不来找我呢?
莫非她并不觉得重逢有什么好开心的……?
今天的放学会先从我想做的事开始做。
所以我来到放学回家路上的一间卡啦OK。
在外人眼中百分之百会觉得这是一人卡啦OK,不过市川樱介队全体成员都预计要大唱一波。
我们的卡啦OK固定都是从θ郎独唱国歌〈君之代〉拉开序幕。
接下来就会各自在点歌机上点歌,虽然选曲是个人自由,但是我们都会精挑细选。
精挑细选──没办法,我们不能随随便便想到哪点到哪,我、θ郎和辉井路大致都是依序来唱,但是我们的身体只有一个,要是轮番硬操喉咙,喉咙很快就会累了。
而且θ郎很爱重金属乐,他一旦开唱就要疯狂咆哮。
辉井路不管是在唱什么歌都会精神饱满疯狂大声唱。
因此我们才唱一个半小时,嗓子就会疯狂哑掉。
差不多唱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
樱介(θ郎)去厕所意思意思漱了口后回到包厢。
《我的喉咙复活了,来吧,囚慈,压轴曲就交给你好好表现了。》
我和樱介表层的θ郎切换过来。
我们的卡啦OK结尾曲固定都是〈萤火虫之光〉。
θ郎和辉井路每次也都会在樱介观众席跟我一起唱。
〈萤火虫之光〉的前奏让人感觉店家就要关门了,我们浸淫在「市川樱介队胡搞瞎搞in卡啦OK」进入尾声的氛围中,就在我正要开唱的瞬间──
卡啦OK包厢的门打开了。
是店员误送了我没点的饮料来吗?
咦咦──?
在我眼前的……
战战兢兢进入这个播放〈萤火虫之光〉肃穆旋律的包厢里的是……
一色华乃实!
我看得出来闯入者一色华乃实紧张到全身紧绷。
她的音调完全被「萤、火、虫、之、光♪」的旋律带著走。
「市、川、樱、介。」
她这样叫我。
我说是这样说,但是其实我也紧张到全身僵硬,结果我也两三下就被「窗、外、的、雪♪」的旋律带著走……
「一、色、华、乃、实。」
我说。
一色华乃实「哈哈哈」笑。
我也不禁「噗哈哈」笑。
真是一次又呆又傻的重逢啊。
我们笑开怀了之后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我说:
「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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