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会真正影响学业。」
「说得对,那就采用不会影响学业的方式吧。例如接下来几个月禁止参与社团活动,如何?」
天道第一次表现出明显的动摇反应。
当然岸岭也是。听说暑假是电玩大赛参赛最踊跃的时期。在这样的夏季被禁止参与社团活动,现代游戏社的团队活动等于是完了。
「不愧是理事长,我认为这样处分很恰当。那就接下来的三个月禁止社团活动吧。」
「说得对。更何况换成一般学校的话,升上高三早就该退出社团活动了。」
或许不是有意附和理事长,但学年主任与班导都没有反对。
想必是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处罚方式很恰当。就连岸岭也这么觉得。既不是停学也不是类似处分,就只是禁止玩社团。没有比这更不会影响学业的罚则了。
「可、可是……这……」
天道试著帮忙反驳。但不得不承认理事长这次说得对,她无言以对。
岸岭左右为难。禁止玩社团让他感到十分遗憾,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天道困扰的表情。况且她应该很清楚这样会降低教师阵营对她的评价,却还是为了岸岭据理力争。
至少岸岭知道有个方法,可以减轻天道的负担。只需要开口说:好的,我接受──这样就够了。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有人敲门了。
「谁啊,这种时候跑来?」
理事长冷漠地一回应……
「事情我都听说了!」
看到磅一声把门推开进来的人物,所有人无不难掩惊愕。
是濑名老师。
(难、难道是来帮助我的?)
濑名老师的话是有可能这么做。而且岸岭知道碰到这种情况,濑名老师非常可靠。事实上理事长不用说,就连学年主任都一副「来了个麻烦人物」的神情。
「濑名老师,你不是这个学生的班导,我想应该没有你出面的份吧?」
学年主任教师平静地质问。
「没有这种事。他──岸岭同学是我们现代游戏社的社员,对于他的行为,我身为社团顾问也有责任!」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社团顾问的话,对学生的教育的确付出了很大心力。我认为他可以在场。」
校长帮濑名老师说话。
没有人宁可跟校长唱反调也要提出异议。
「好吧。所以你这个顾问跑来,究竟有何指教?」
「是,我只有一件事要说!事情我都听说了,各位在这个问题的解决方式上,忘了一件身为教师该做的事。我就是来提醒各位的!」
「你说什么?」
不只理事长,其他老师似乎都觉得受到了冒犯。岸岭也不是不能体会,被年纪尚轻的濑名老师说「你们忘了自己该做的事」,会有火气是当然的。
「还请你不吝指教,请问我们究竟忘记了什么?」
「很简单,就是查明原因!打个比方,如果跟人约好,却因为帮助遇到困难的路人而迟到,身为社会人士就该网开一面。岸岭同学打工,的确是违反了校规。但假如他是不得已的,身为教师就该酌情处理!」
「说得也有道理。我们的确是忘了问整件事情的原因。」
校长即刻表示同意。对此没有任何人提出反驳。
「岸岭同学,你为什么会去打工?」
在这关键时刻,岸岭没有做错选择。濑名老师做这种安排的理由并不难懂。
「呃……是为了社团活动。练习需要花钱,交通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濑名老师得意洋洋地摆起了架子。
「各位都听见了吗!如果他打工是为了玩乐,那就找不了藉口了。但社团活动是一种正式的学生活动,作为打工的目的,我认为有酌情处理的余地,各位觉得呢?」
「……啧!真会回嘴。」
听了濑名老师的论辩,理事长露骨地啧了一声。
「说到这个,还有一件事情忘了问。你打工做的是什么工作?」
理事长似乎还不肯死心。
假如一问之下发现岸岭的工作内容很特殊,一定会立刻针对这点下手。
而事实上,岸岭的打工内容绝非一般工作。听到打工内容是打电动抓程式错误,他搞不好根本不会把这当成一种工作。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身旁的濑名老师用只有岸岭听得见的极小音量说了:
「就说是软体测试员。老人家都听不懂这些洋玩意儿。」
你怎么会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工?──这是岸岭的第一个想法,但他随即明白了濑名老师的用意。
「呃,这个……是软体测试员。」
被濑名老师说中了,理事长以及校长都表现出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软、软体?什么意思?」
「哦,您没听过吗?那么就由不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