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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的脸颊抽搐了,旁人看来或许会觉得她十分惊慌失措。
「学姊,怎么了吗?」
大概因为天道变化太大,鹰三津疑惑地问。
「啊,没有,只是邻国传奇怪讯息给我。没事,不成问题。」
天道并没有撒谎,她现在会焦急,确实是因为邻国传奇怪的聊天讯息给她。
天道再次敲键盘。
西班牙>杉鹿,这事有必要现在讲吗?
德国>有啊,游戏现在还很平静,要是你又像《火线猎杀》那样恍神,那多伤脑筋啊。
天道很重视队伍的团结,杉鹿一旦搬出这种论调,她就无法拒绝了。
她死了心,敲打键盘。
西班牙>你这么说,我的确无法回嘴。知道了,我也正想找人商量。
德国>那你跟我说,你跟岸岭怎么了?
西班牙>知道了,扼要地说就是昨天,我发现岸岭身上有一张照片。
德圆>什么啊,什么样的照片?
西班牙>我实在不好说出口,但那是我的泳装照。
「…………」
杉鹿一语不发,瞪著旁边的岸岭。
「什……什么事?」
「没有啊,没怎样。」
杉鹿表面故作镇定回答,心里却明显地气炸了。
德国>然后呢?我等全部听完再吐槽。
西班牙>好,事情发生在昨晚。个人战的决赛全部结束后,我去了岸岭那边。因为我想跟他谈谈照片与决赛之类的事。
德国>等一下,你晚上去了男生的房间?
西班牙>杉鹿,我不知道你在误会什么,但岸岭是伊豆野宫的优秀学生,跟其他男学生可不一样。
(不,事实上是未必。)
自己写著写著,天道放弃了,又开始敲键盘。
西班牙>不,抱歉,其实我错了,杉鹿说得对。
德国>咦!什么意思啊?你们怎么了?
西班牙>是没有怎样……只是谈过之后我才知道,岸岭其实也是个年轻男生。结果我不知道今后该如何跟岸岭相处,如果你觉得我跟岸岭看起来怪怪的,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
「……什么意思嘛。」
杉鹿忍不住小声冲口而出。
「咦?怎么了?」
岸岭疑惑地问。
「没什么,只是邻国传奇怪讯息给我。」
杉鹿说了实话后,敲打了键盘。
德国>欸,一堆地方让我想吐槽,但我先问一件事。岸岭只有你的?没有我的?
天道完全不懂这个问题的意思。
西班牙>杉鹿的?杉鹿的什么?
德国>就照片啊!我在问你岸岭有没有我的照片!
西班牙>不……不知道耶。我就只看到一张,不过经你这么一说,他给我的感觉,的确好像还隐瞒了一些什么。
德国>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有我的照片喽?那就无所谓,不过我还是得跟岸岭好好问个清楚。
天道越来越迷糊了。
西班牙>等一下,杉鹿,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岸岭身上有女生的照片,该怎么说呢,好像是出于性方面的需求喔。
德国>那当然喽,你不是说是泳装照吗?岸岭一副就是喜欢泳装的样子。
西班牙>我不明白,你若是生气我还能理解,为什么你能够接受?
德国>这还用说吗?要是让我知道他没把我当女生看,那岂不是气死人了。
(是……是这样解释的吗?)
天道从来没想到杉鹿会有这种意见,不禁受到冲击。
西班牙>我不太明白,但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就是……被男生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德国>啊?你在说啥啊,男生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啦。真要说起来,我早就知道岸岭是个大变态了。你知道吗?我跟他面对面讲话时,他的视线动不动就飘向我的胸部。
西班牙>麻……麻烦等一下。真不敢相信,你是说我们光荣伊豆野宫学园的学生,平常就在做这种不道德的事?
德国>好久没听到不道德这种字眼了呢,欸,你有洁癖吗?这跟哪所学校无关,男人都是变态啦。
男人都是变态。杉鹿一句话驳倒天道,令她无法回嘴。
德国>不过话说回来,你就为这种事烦恼喔?未免也太无聊了吧。听好喽?男人这种东西啊,要用女人的魅力迷得他神魂颠倒,拿他当奴才颐指气使才是正确的态度,美国人都是这样做的。
西班牙>是……是这样吗……?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