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等等Master你怎么这么见外呢!?』
“谁是你师父别这么叫我!”
『你可是!凭自己一个人就把那个光十字毁灭掉的怪物呀!?而且理由和金钱名誉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为了解放作为弱势的Archenemy们而战。这种完美的白骇客再无二家了。在美国这边,甚至听说只要拜Master Truth为师,就能成为在宇宙中用光剑毁灭帝国的英雄呢!』
“住口,不要把这种无用的期待套我身上……!”
『无论你怎么认为,我们这一片都在日以继夜的聊着Truth的话题呢。事到如今别说我们所属不同这种伤心的话呀!!』
糟了,居然变成这样了吗。
“也就说,那个,难道。”
『没错。会有年轻气盛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下挑战书也说不定。骇客就像登山家一样,看到墙壁越高就越想去攀登。』
不是吧。
我文件里只有精致的泳衣班长舞蹈模组,完全没其它能让骇客们期待的东西。
“这种玩火游戏在圈里玩就行了,为什么要牵扯我这外人啊,你们这些破解者(Cracker)。”
『是骇客(Hacker)!!是孤高的技术者!!Truth你难道在挑衅我吗!?想比试比试吗,提条件吧!!就比谁能最先突破指定好的赌场的防火墙吧,哪家店随你选!!』
真是的,在被骇入之前我的情报会被这张吵闹的嘴给泄露掉吧。安娜斯塔西娅虽然现在身在露天咖啡厅,但小孩子的外表会让周遭人认为只是在和插着游戏机的宠物机器人闹腾而已。但这丫头对着机器人这么激动,周围的客人真的不介意吗?
『总之。Truth也多出点门,让我们两人来改变骇客是死宅这种阴暗的印象吧。』
“不巧我没打算从这空调房里出去,而且班长难得倒下了我要帮忙照看她。”
『哼嗯。果然活体就是麻烦,明明由细胞这一不可爱的程序管理着,我们却因语言不通无法掌控……嗯。』
安娜斯塔西娅看向某处后表情凝固了,动作也随之僵住。
“喂,Maiden?”
我不由得以为她是被警察逮住了。
可是不对,她眼睛中闪烁着的是更加纯粹且无法控制的恐惧。
『那是,什么……?』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厌恶自己平庸廉价的台词,可事发突然脑袋也一时转不过来。
然后我从耳机中听见了。刹车声和金属的摩擦声,以及年轻男女们的悲鸣。我看见有什么穿过了安娜斯塔西娅的身后,不太清楚是什么,看上去像是被扭成一团的粗铁管?接着还有百吉饼、咖啡纸杯以及打包外带用的袋子等各种东西。
“Maiden,安娜斯塔西娅!听得到我说话吗!!”
『哎,啊,嗯』
“是事故?爆炸???算了一会再解释,赶紧低下头!钻进桌子下面去!!这种事美国人不都习惯了吗!?”
虽然像电影里的世界一样,但这名11岁的少女就独自处在拉斯维加斯,这一生活在日本的我的常识难以想象的事经常发生的持枪社会里面。
当事人安娜斯塔西娅依旧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头却扭到了一边一动不动。
『抱歉,Truth……』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
我理解不了安娜斯塔西娅到底想说什么,她也在我和我看不到的位置间瞄来瞄去。像是在烦恼该不该让我看发生了什么……
“Maiden,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
“拜托你快告诉我!”
侧着脸的安娜斯塔西娅的小嘴微微动了起来。
你别后悔哦。
好像是在说这种话。
然后镜头摇晃,我的智能手机中展现出来的是……
半透明粘液按住行人把他们活活消化掉,噩梦一般的光景。
这是发生了什么。
『是啫喱……』
呈现在眼前的东西就连我都无法用语言形容,景象中死亡正在不断上演。
『是,Archenemy吗?红色啫喱状的怪物,在吃人……』
硫酸?盐酸?硝酸?还是稀有或氢氟酸或王水???
它们大小就算助跑也跨不过去,而且即使是特浓强酸也无法这么简单地将人体溶解。它们竟然只花了20秒就将美国基准的XL尺寸的人类溶到一根头发都不剩!?
被活生生用酸溶解这死法也太新颖了,人德到底有多招天谴才会迎来这种死法。
现在没时间逃避现实了,屏幕中能把人生吞的巨大红色粘液正在咖啡厅里不断爬行扩大损害,再这样下去安娜斯塔西娅会被包围无路可逃。这名11岁的少女会被溶得连骨头都不剩。
“安、安娜斯塔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