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毒手,即使对练就粗暴武力的专业士兵怀有憎恨,但却对及其无力且无能的邻居提不起杀意。
……我到底在做什么。
在1千5百年间不曾放弃相信人类,为了能和人类互相理解而将坏模范的archenemy不断屠杀,并严格支配着人类无能的部分不让其散播的瓦尔基里。既不偏袒人类也不偏袒archenemy,直面两者的黑暗的瓦尔基里。作为她心中无比爱恋的人类,我到底能展现什么。
当然,我无法原谅可怜以及她同伙们所作所为。即使是最有效率也绝对无法容忍将archenemy扔进密室进行厮杀的斗技场。再则,光十字是否依旧维持着正确的选定基准也是个迷,并且过于单方面了。对于幸福的判断不是由个人裁定的,如今的斗技场明显过火了,不去阻止是不行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和这蓝色兔女郎握手言和。
这已成为现实的结论刺痛了我的心灵。
如果时间回溯,我们是否能互相搀扶互相微笑呢。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迟迟从我脑中挥散不去。
为了摆脱迷茫,我大声宣言道。
“开什么玩笑你这怪物,你这是想对我呈现杀人的正当性吗。”
蓝色兔女郎瓦尔基里•可怜的笑容依旧,但青筋在她脸上迸发并不规则的蠕动了起来。
我判断这形容出自人类的嘴最能撼动对方才故意这么放声的,看来我果然是属于人渣那一边啊。
刺进我大腿的十字枪枪尖被无情地拔出,对方改变手在柄的位置,重新将血腥的枪尖挥下。
目标是心脏吗。
以可怜的力量和比钢铁重2倍的羽毛装饰着的黄金枪,不仅能刺穿我的心脏,将我打成粉末也不在话下。相对,被单手挂在半空中的我最多只能把手伸进怀里而已。而我拿出的不是传说之剑和魔法杖,而是一支四色圆珠笔。
可怜用鼻子哼笑后行动了。
我也别无他法地挥舞起价值不足300日元的笔记用具。
对手是真正的神使,并且有着比麦克斯韦还要高性能的模拟器•拉普拉斯辅助。
一般来说竭尽全力也扭不断对方一根拇指的我毫无胜算,即使攻击眼球喉咙等与肌肉质量无关的地方也会被能击落子弹的瓦尔基里打掉。
但在下个瞬间,圆珠笔的尖端插进了蓝色兔女郎的侧颈部。
“……啊?”
瓦尔基里•可怜本人根本无法理解吧。缎带玲姐附近,颈动脉,十分有名的要害。但对方的脸上没有痛苦和恐惧,只是有点愣神的疑惑而已。
蓝色兔女郎没有像样的反击,慢慢地向后倾倒。被可怜单手吊在空中的我也随着势头倒在了满身鲜血的她身上。可怜没有去在意圆珠笔,也没有去理会落地的黄金枪,只是用像想咬我耳垂一样的姿势对我轻声道。
“……做得漂亮。真亏你能在那种时机,突破肌肉的差距正确刺中了颈部。可是,外行人的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说实话,我一开始就不认为能说服你。”
无论起因是什么,蓝色兔女郎既是光十字的精锐有事运营者斗技场的中心任务。不可能凭一朝一夕的劝说放弃自身的主义和主张。
那么,我之前的话语是在向谁倾诉。交涉与恐吓,故弄玄虚和虚张声势,我所做的是在争取什么机会。
“……啊啊,原来如此秒。”
“模拟器•拉普拉斯。这样把它说服,经受着其辅助的你就可能会搞错目标。不过依旧是场惊险的赌局就是了。”
虽然拉普拉斯只是机械,无法拒绝来自用户的指令。正是因为如此,拉普拉斯不一定是恶。
正如我知晓计划后无法坐视不理一样。
仔细一想,之前就有过迹象了。
如果拉普拉斯全力运用其压倒性的演算能力,我和井东海伦根本不可能突破第一战。我们的选项从一开始都是死胡同,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当然,也有为了炒热作为娱乐的斗技场所以故意让我们获胜的可能。因为在五战的峭壁这统计学恶魔前,无论过程如何终点是不会改变的,所以给我们点甜头尝尝。
但总觉得有些绕圈子。
单纯只是为了煽动观众,只要做出更多更残虐,更疯狂,更多流血的情节不就成了。但拉普拉斯没有这么做。
虽然是光十字的所有物,但拉普拉斯有偏袒斗技场中的archenemy的苗头。
那么说不定,根据游说,拉普拉斯会做出这样的判定。
对会牺牲众多archenemy的斗技场说,不。
“我认为…所谓AI不存在善恶,只是拥有为个人所选定的人类未来工作这个存在理由而已。但冷静想想,果然有些不对。难道不是人类想这么使用它们才会诞生出这种想法吗。”
我也不是百分百为了贡献人类而使用麦克斯韦的,说实话十有七八是为了私欲,可能在周围的人看来净是在滥用吧。有着班长的泳衣舞蹈文件组实在见不得人。
但即使如此,我依旧能够断言。
…….我绝没有为了光十字那种目的使用过它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被自己的血染红的蓝色兔女郎用打心